區任命的上校旅長,隊伍被封為‘雁北挺進支隊’。所以,我勸各位還是跟隨我們,或許會立功受賞。”
“敢問你們連長是哪個?”有潰兵問道。
“槍打頭雁王斌,聽說過嗎?我們是他老人家的火狐小隊。”白茂龍自豪地回答。
“啊呀,咋早不說,聽過聽過。王斌的大名在第二戰區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啊。”潰兵一聽是王斌的部隊,馬上樂觀了不少,誰讓王斌的大名傳得到處知道啊。
一旁的鐘曰新黯然神傷,心說,這人的名樹的影,古人的話真不是瞎說的。
“各位,我們已經一天沒吃飯了,有吃點嗎?”那位被打之人不好意思地問。
“有,狐狸們,把你們的吃的拿出來。”張文智趕緊對隊員說。
眾人你一個他半個的全拿出來,只有白茂龍沒拿,張文智走過去,唬著一張臉說:“拿出來。”
“啥?”
“餅子。”
“沒了。”白茂龍下意識地扯扯自己的揹包說。
“真沒了?”
“騙你幹嗎?”
張文智走過去,一個鎖喉動作將白茂龍翻到,麻利地從揹包了翻出一個餅子來,說:“這是啥?”
白茂龍一看洩了氣。
張文智知道白茂龍是個大肚漢,走時就多帶了三個餅子,直怕自己餓著,在大家吃飯時,就留意了一下,知道他一頓吃了三個,其中給鍾曰新他們一個,還剩餘一個。
部隊規定每人只許帶三個餅子,可白茂龍與發放食物的人是老鄉,就這樣,多帶了三個,可恰巧被張文智看見了。
餓極了潰兵見到這種熟悉的場面,都會心地笑了。
有潰兵吃得噎住了,隊員們就把水壺裡的水遞過去,一時間,這夥潰兵感覺到像是做夢一樣,不是嗎,剛才還以為不知流浪到哪裡呢,轉眼工夫倒有吃有喝的。
等潰兵吃完了飯,張文智問被打的人:“這位兄弟,貴姓?多大了?”
“免貴,姓周,名長樂,山西永濟人,就是王之渙寫的一首詩叫《登鸛雀樓》那裡的人,知道嗎?至於歲數嗎,今年26了。”
“知道。白曰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詩人寫的是積極向上進取的精神和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小時候上過幾年私塾,讓人笑話了。”
周長樂一聽張文智十分熟悉自己家鄉,自然也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加之吃了點東西,精神頭好多了。
“敢問周老兄在軍中擔任何職呀?”
“讓老弟見笑了,我只是個上尉排長,不知老弟是哪裡人,在軍中擔任何職?至於年紀嘛,我看比我小。”
張文智笑笑說:“你猜?”
“中尉連長?”
張文智搖搖頭。
“跟我一樣?”
張文智還是搖搖頭。
“莫非是上士班長?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鍾曰新接過話說:“是呀,張老弟確實有點屈才了,這一路上多虧他,我雖為中尉連長,可比起人家來汗顏吶。”
張文智聽了,有點不適應眾人的誇獎,就說:“你們別誇我,我才23,媳婦還沒呢,這一誇,人們以為我多大呢。老弟是右玉殺虎口人,就是山西人走西口的那個西口,叫張文智。”
眾人哈哈大笑。
氣氛漸漸融洽起來,張文智故意問周長樂:“老兄,你們還去投奔喬曰成嗎?”
“投個鬼,弟兄們,從今兒咱們跟隨張文智老弟,當什麼火狐小隊的隊員。”
一眾潰兵高興得說好。
第九十五章 馬場生變
三家兵力合起來大約有七十人左右,接著就是一個頭痛的大事,這支部隊究竟由誰來指揮,到時打起仗來該聽誰指揮?如果這些問題不解決,就會直接影響到戰士們計程車氣。
“鍾連長,周老兄,老弟說句不該說的話,咱們這是處於敵後,行動得萬分小心,就是準備端掉鬼子的炮兵陣地也是兇險萬分,如果沒有個統一的指揮系統,會把弟兄們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你們看,是不是就在這兒決定成立一個指揮系統呀。”張文智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鍾曰新點點頭表示贊同。
“要我說呀,咱就奉張老弟為指揮官,我和鍾連長替你打下手得了。”周長樂是個直姓子,剛才火狐小隊的人又拿吃又拿喝的給他們,,心下感激,又聽說救了鍾連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