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便這般慢慢地融入到雨幕之中,彩兒丫頭咬了咬牙,低頭埋著小碎步,快步跟了上去,來不及找油紙傘,也不知從哪裡取來一頂范陽笠,貓兒也似的,踮著腳,伸展著嫩柳枝般的腰身,想要給自家少爺遮雨,雖然並沒有太大的效果。
蘇牧是哭笑不得,活要裝逼死受罪就是這般了,見得小丫頭一臉的認真,沒好氣地想要敲她,看到她頭上還有綁帶,便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先回去,衣服都溼了!”
彩兒丫頭低頭一看,輕紗浸透,小肚兜的顏色都若隱若現,一張俏臉頓時紅撲撲地,咬牙悶頭便走,結果腳下一滑,摔了。。。
蘇瑜本來被自家弟弟感動得熱淚盈眶,見得彩兒丫頭有些笨拙的場面,也是忍俊不禁,真真是淚中帶笑,笑中帶淚了。
此時又聽得蘇牧揶揄道:“喂,被感動到想哭了吧?想借淋雨來掩飾嗎,真沒出息。”
蘇瑜故作威嚴地瞪了瞪蘇牧,卻聽得蘇牧用奇怪的腔調在唱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
“德性!”
蘇瑜笑罵了一句,一腳便踹在了蘇牧的身上,兄愛弟恭,不過如此了,氣氛感染之下,誰還在乎這點雨?
而他們的身後,隱隱約約傳來蘇常源的罵聲:“這是將家法規矩置於何處!所謂養不教,父之過,大兄,你又豈能坐視不理呀!長此以往,我蘇家又以何立足也!”
蘇常宗面無表情,微眯著雙目,此刻才抬起眼皮來,正欲開口,老太公蘇定山已經發話了。
“好了,都散了吧。”
“可是!”蘇清綏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