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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之中。一身黑衣的美人從屋頂上跳下來。邁著一雙大長腿。同樣鑽入了蘇牧的傘蓋之下。

“我有哦。”

嘻嘻笑著。楊紅蓮挽住了蘇牧的臂彎。朝陸青花促狹地擠了擠眼睛。後者掩嘴痴痴笑。

“喂。你別裝大尾巴狼了。我看那妞兒遲早要進到你碗裡。”楊紅蓮毫不留情面地揶揄道。

蘇牧哭笑不得。陸青花卻灑脫地接話道:“也不錯哦。這樣就有人叫我姐姐了。”

她瞥了楊紅蓮一眼。顯然對稱呼楊紅蓮為姐姐多有抱怨。後者倒是洠в興禱啊V皇俏⑽⑼ζ鵒誦馗��

陸青花的氣焰頓時萎靡了下來。誰讓自己是包子妞呢。別人…別人可是柚子…

蘇牧再也忍不住。將油紙傘一丟。雙手展開。左右摟住二人的蜂腰。壓抑著狂跳的心。道:“我想住店。”

“現在還是白天…”二女如此應道…

第一百八十八章 北玄武

陽光很暖。空氣裡滿是芬芳。一隻勤勞的小蜜蜂。嗡嗡地飛入一朵白蘭裡。盡情地探索和擷取。而後又飛入鄰近的一朵烈焰玫瑰之中。同樣沉醉地吸著蜜汁。

白蘭變得有些紅。玫瑰又轉粉。晶瑩粘稠的蜜汁從花蕊之中流淌出來。沁人心脾。蜜蜂很滿足。但還是有點累。感覺自己的腰。有點不行了。

而暖陽的輕撫之下。兩朵嬌花卻羞臊而滿足地低下了頭。這便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一件事。

蘇牧走出門口。楊紅蓮和陸青花已經換了男裝。身後是客棧的招牌。繡旗在微風中搖曳生姿。倒有幾分青樓的旖旎。

“走吧。”

蘇牧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著什麼。而後左手扶著腰。右手拄著傘。顫巍巍地走了起來。楊紅蓮和陸青花低頭掩嘴。痴笑得直不起腰。

待得三人走遠了一些。整理房間的小廝才跑到掌櫃這廂來。憤憤道:“這個挨刀的潑才。好好一張床單。硬是剪了兩個洞。”

掌櫃瞥了一眼。那小廝分明是個雛兒。於是他擄著鬍鬚點頭道:“甚麼叫爺兒們。這才叫爺兒們。一龍雙鳳。羨煞旁人也。”

小廝聽得一頭霧水。卻被掌櫃一巴掌拍在腦後:“手腳給我麻利些。攢夠了錢。爺帶你到醉生樓走一遭。也讓你開開眼。”

小廝一聽醉生樓三個字。頓時想起了那醉生樓上紅袖妖嬈的姐兒們。頓時明白了些什麼。笑容也變得猥瑣起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哈哈…”掌櫃的剛剛笑出聲來。後腦勺卻捱了一巴掌。

“誰打我。用什麼打我。”

他憤然轉頭。臉色頓時蔫了。痴肥的老闆娘柳眉倒豎。一手叉腰。一手抓著船兒大的鞋拔子。

“醉生樓哈。一龍雙鳳哈。就你這小身板。連老孃都伺候不利索。還學人家比翼雙飛。討打不是。”

鞋拔子無情地落下。老闆娘腦子裡。卻全是昨夜裡上等房中。那鬧了一夜的痴纏的聲音。

“身體真好啊…”她如是想道…

蘇牧自然洠в鋅吹嬌駝煥鐧惱庖荒弧K�牒熗�吐角嗷ㄗ吡艘歡巍6�竺爛賴爻粵爍鱸緄恪U獠旁諍熗�拇�煜隆�淼攪順侵械囊淮Φ攔邸�

楊紅蓮揹著長長的大刀匣。陸青花則揹著裹槍的布包。雖然遮掩了大半背影。但仍舊能夠看出。她們的走姿。有些不太自然。雙腿仍舊下意識緊夾著。

蘇牧已經將油紙傘收進了背囊。手裡提著那管洞簫。第一次看到了這座道觀的匾額。

“長生觀”。

名字很普通。道觀本身也很普通。只是現在卻香客絕跡。連裡面的道士都已經跑光了。

因為道觀山門的兩側。雪白的照壁上。刻滿了血紅色的名字。

正因為這些名字。在杭州陷落之後。就算有人來拜祭。也只是暗夜裡偷偷地來。生怕白日裡被人看到了。會被當成細作吊死在城頭。

聽說昔日的杭州大儒陳公望已經臥病不出。鬱郁之中。性命堪憂。而諸多讀書人早被方臘的妖言蠱惑了心思。削尖了腦袋都想在永樂朝謀得一官半職。

這樣的風氣之下。是否還有人記得。杭州為陷落之前。有書生三人。漏夜挑燈。刻著人命的血碑。

兄長蘇瑜。趙文裴。劉質。這些人護送諸多貴人離開杭州。眼下又該是怎樣的光景。

蘇牧收回了心思。與二女拾階而上。終於推開了蒙塵的山門。

孔子說:我仁;孟子說:我義;莊子說:我逍遙;韓非子說:把他們全抓了;有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