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鬧了,我真的好累啊……”
魏泓也知道她是初次,必定是禁不起自己這般折騰的,雖然胸腹間的慾念再度燃起,但還是忍住了,收回手稍稍起身吻了吻她的面頰。
“我去叫水給你擦擦身子,你躺著別動。”
姚幼清咕噥一聲,心說自己現在就是想動也沒力氣了,這渾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似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魏泓沒讓旁人進來,自己從門口接了水放到一邊,擰了帕子給姚幼清擦拭身體。
女孩白嫩的肌膚上滿是他留下的印記,有他留下的黏膩,還有他留下的指痕和淺淺牙印。
他看著她腰間那幾個青紅指印,有些愧疚,輕撫道:“疼不疼?”
剛剛失控地親密讓他沒有留意自己的力道,如今看著那痕跡不免心疼。
姚幼清搖頭:“不疼的,就是累。”
她從沒這麼累過,感覺比小時候習字還累,比學騎馬學鳧水還累。
她說著又去看魏泓:“為什麼王爺你不累?”
明明……明明王爺才是出力的那個,為什麼他看上去不僅不累,還紅光滿面精神十足的樣子?
魏泓輕笑,俯身貼近她,滾燙的胸膛若有似無地和她貼到一起。
“不累,凝兒若有精神,我還可以繼續……”
姚幼清趕忙搖頭:“不要了,我……我要歇著了。”
魏泓笑著在她唇邊輕啄幾下,將她身上全部擦淨之後才將水盆又交給了門外的下人,自己吹熄燭火躺到了姚幼清身邊。
房中陷入黑暗,男人再次將女孩抱進懷中,輕拍她的脊背,像哄孩子般哄她入睡。
姚幼清又累又困,已經有些睜不開眼,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問了一句:“王爺,我是不是應該服一碗避子湯?”
魏泓抱著她的手微微一僵,片刻後重新落了下去。
“不喝了,如今離你十七歲也沒多久了,而且伯母一直在給你調養身子,說你身體不錯來著,便是現在真的懷了孩子……想來應該也沒什麼大礙,生下來就是了。”
“而且……就這一次,應該也不會那麼巧就有了吧?”
他早就想要一個孩子了,只是宋氏說女子太早生育不好,這才拖著一直沒跟姚幼清圓房。
如今既已圓了房,那孩子便也隨緣吧,沒有就算了,有就生下來。
避子湯這種東西對身體多少還是有些害處的,能不喝還是不喝了。
姚幼清點頭,往他懷裡蜷了蜷,閉上眼沉沉睡去了。
魏泓聽著女孩均勻的呼吸聲,在她額頭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