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我明日一定得去!”
就在眾人皆因這兩個新到來的新生命而高興之時,只聽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裴參將喜獲麟兒父親這般高興,若是日後咱們府上也添了喜氣,父親可不得更開心?子珊你和雪兒兩個可得加把勁兒才是。”只見坐在一旁的三夫人孫氏嘴角含著笑說道,說著還似頗為期待的看向周子珊和蘇若雪二人。
周子珊原先在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臉上,眨了眨眼睛,不安的看向昭儀大長公主和李老侯爺,繼續又慌忙將腦袋埋了下去,說起來她比蘇若雪進門還要早上一年,可一直無所出,雖然夫君私下裡一直寬慰她,父親母親,甚至就連祖父祖母也都沒有說過些什麼,可他們越是如此,她自己反倒越發不安和自責。
身為長孫媳婦,卻不能為夫家開枝散葉繁衍子嗣,實在是大罪過。
就在周子珊陷入自怨自艾漩渦之時,蘇若雪面上已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靜,“三嬸嬸說的是。”
她的回答可謂是自然到無趣的地步,仿似根本就沒聽出她話語之中暗藏的深意,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直把孫氏噎的不行,但此時未免旁人察覺她之前的不懷好意,即便心裡氣的不得了,面上她卻更得笑著才是。
“她們都還小,太早要孩子也不好,不用著急。”一直陪著卻不太說話的侯夫人趙氏這個空檔卻開了口,而且她此刻看著孫氏的眼神中明晃晃的“我這個當婆婆的都不在意,你有什麼好說的”之意,底下更是抓起了腦袋差點埋進地裡的周子珊的手,撐腰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接連被蘇若雪和趙氏婆媳二人冷麵以對,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都把孫氏臉羞得通紅,嘴巴連張了幾次都沒說出話來。
昭儀大長公主作為長輩,就這般看著,並不為所謂的“家和萬事興”而出言撫慰或者和稀泥,各人有各命,想要什麼活法端看自己。
如今朝廷公務繁忙,府上的幾位爺晚膳便都不在家中用了,李裕更甚,這不這夜又是直到子時他才回來。
“少爺,小廚房裡還煨著雞湯,要不要給您下點面?”張嬤嬤慌忙迎上去,小聲說道,主子回來的晚,她們這些下人自得等著伺候才是。
“不用,給我備水沐浴便可。”李裕腳下未停,幾步便已來到房中,但卻沒想到原本應該已經入睡的娘子此刻身著淺紫中衣候著他呢。
“怎麼?傻了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蘇若雪此刻已經能夠自然的對著談笑,雖然離撒嬌還仍舊有些距離,但俗話說得好,有對比就有傷害,相比較蘇若雪平日裡對人的態度,李裕已經很滿意了。
雙手環住她的柔軟的腰肢,李裕嘴巴咧著,低下頭去,用挺拔的鼻子不停磨著蘇若雪圓潤的鼻頭,“誰家的傻娘子,竟然會這般說自己的夫君大人,該罰。”
近來不知怎麼了,他總是喜歡這般在她鼻子尖處磨蹭著,二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曖昧又羞人,而且最討厭的是,這樣真的好癢啊!
再也忍不住,蘇若雪一邊笑出聲來,一邊試圖身上推開面前這人,但還沒等她推開,就被人狠狠噙住唇舌。
“娘子,你難道沒聽見為夫說要罰你嗎?”
他的舌在自己口中不停攪動,似是落入蜜罐中偷食的小賊一般,狼吞虎嚥恨不得全部納入自己的腹中才可,蘇若雪稍稍掙扎一下便已完全任他索求,甚至還主動伸出嬌舌與之勾纏。
她此舉無異於火上澆油,只惹得李裕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崩潰開了,他的吻越來越急切,也越來越熱燙,燒的蘇若雪忍不住哼出了聲音,自此那宛若夜鶯一般的聲音在李裕耳邊便如遊絲一般,連綿不絕。
李裕的唇終於離了她的唇,沿著下巴,脖頸,一直往下,甚至連她身上的衣裳都未除去,看準那凸起之物大口一張便含在了口中,反覆吞。裹。舔。舐,似是世上最美味的珍饈一般。終於,李裕再也受不住,雙手分別架在蘇若雪兩條大腿處,一使勁便讓它們纏在了自己腰間,不知何時,蘇若雪下身早就被人褪了個乾乾淨淨,如此這般緊密相貼,李裕健臀往前狠狠一頂,便進去了滿滿當當。
這樣的姿勢太過於難堪,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這般被他前前後後的入著,沒幾下蘇若雪便忍不住開口哀求,“咱們……到床上好不好……”
但回答的她的卻只有更有力的深入,以及那噴灑在自己脖子處更為滾燙的氣息,蘇若雪沒了法子,只能將腿纏的更緊,攀附著他,依靠著他。
半個時辰之後,蘇若雪雙手抓在浴桶邊沿,任由身上那隻大手以為她清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