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一向犯人較少,這些看牢的難免都有些惰性。說幾句,讓他以後注意就是了!至少,他比那些晚來的要強。你看,這牢裡現在才只有他一個!”
“哼,藩臺大人替你求情,還不趕緊謝過?”孫士毅掃視了一個四周,也微微有些赧然。自己這撫衙大牢看來是需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謝過藩臺大人!”蔣洲雄地表情上也看不出什麼好壞來,卻還是依言向何貴磕了個頭。
“不用謝了。裡面那傢伙麼樣了?”何貴問道。
“還是那樣兒。不過,已經不再罵人了!”蔣洲雄低頭答道。
“不罵人就好。對了,你們是不是按我先前吩咐地,一直都沒跟他說話?”何貴又問道。
“小的們除了一日兩餐,其餘時間都呆在外間。只是按您的吩咐,每月給他換一本書進去。”蔣洲雄答道。
“嗯,不錯。”何貴點點頭,又向孫士毅,以及跟在他們身後一名戴著半張鐵皮面具地武官說道:“孫大人,鄭將軍,咱們一起去會會這位李大旗主,如何?”
“嗯!”孫士毅點了點頭。
“全憑大人吩咐!”鐵皮臉武官,也就是曾經被炮火颳去半張臉的鄭流唐。聽到何貴地話後也躬身答道。
“你來帶路!”何貴朝蔣洲雄吩咐了一聲,便跟孫士毅兩人跟在後面向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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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衙大牢,“天”字號第七間!
李相清已
清自己被關進來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從上一次跟鄭流截廣東水師,結果鄭流唐突然反水,配合廣東水師將他擒下來之後,他就失去了自由。那時候,他就覺得自己這條命完了!他們這些吃海上飯的本來就特招朝廷痛恨,那些當官的甚至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