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另外再買地了?這契約雖然不能隨意竄改,但卻並非不能改!何況……”何貴突然神秘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咱們可以將這契約分成兩份兒,再在上面做做文字遊戲,將購買跟租用三十八年的事情分開寫!……只要這‘租’地地事情不傳播得太廣,嘿嘿,三十八年以後,物是人非,就算知道這事兒的恐怕也都七老八十了……誰還會記得這些?”
“這……這不是騙人嗎?”何守財說道。
“騙人?大哥。我們可沒騙人。關鍵是官府到時候還能不能想得到這些!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些官員三年一輪,三十八年之後的官員……哼哼,說句實在話,我還真不敢對他們抱什麼希望,到時候巡撫衙門裡還留沒留下咱們籤的那份契約都是兩說呢!反正。赫碩色會把地契開給咱們,上面也不會標明只有三十八年的使用權,這樣幾番手腳下來,只要到時候沒人拿出與份兒契約,南泥灣的三十萬畝土地,不姓何也得姓何!”何貴冷笑道。
“這……”聽著好像是不會出什麼紕漏地樣子,何守財開始陷入了沉思。那可是三十萬畝,雖然是荒地。可開出來就是良田,這要是放在別處,沒個三百萬兩銀子恐怕根本就拿不下來。光這一項算下來,老何家就已經是大賺而特賺了!何況那購地款還要分十五年付清……平均下來。也就是一年四萬兩而已,以老何家現在的財力,這簡直就跟白拿的一樣!
“可我怎麼老覺得這心裡有點兒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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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這是咋回事兒?你當初決定開榨油坊的時候,那決斷勁兒哪去了?那次咱們可是拼下了近半的家財!這回不過區區三十萬畝土地,難道就嚇著你了?這算個啥?大不了,咱們三十八年以後把地還給朝廷就是了!難道還能虧了不成?”何守富忍不住說道。
“滾你個蛋!當初又不是我一個人定的主意……”何守財立刻就罵了回去,卻不願失了威風,“不就三十萬畝嗎?拿下!孃的,有地不種的笨蛋,老子還沒見過呢!”
“呵呵,有地不種的笨蛋?大哥,有地不種的笨蛋我確實沒見過,可有地不種地精蛋倒見過一個……”何貴突然笑道。
“啥?”真有人有地不種?還是精蛋?何守財兄弟倆頓時來了興趣。
“這話說起來,那還是我在開封府的時候,在蘭考縣,槐樹屯……”何貴笑嘻嘻地向兩人談起了當初那個叫做牛四根兒的懶蛋,那個“別樣人生哲學”的身體力行者……
……
中國人喝酒,不管是親不親近,都喜歡往高了喝,就算是不願意也得順著來!何貴也沒能逃過這一劫,這輩子頭一次被灌的醉醺醺的,最後被師雨煙攙著進了房間。不過,一進房間,這傢伙卻立刻又是生龍活虎,好漢一條!……以前在何家時日短,這幫人還真不知道他地酒量,居然瞞過去了。
“你呀,就會耍這些小聰明!”師雨煙拿手巾蘸了些水,拿過來給他擦臉,看到他擠眉弄眼的自得模樣,忍不住輕聲嗔道。
“老婆,先來一次?”
“什麼呀?”
“裝不懂是不是?那本相公可就不客氣了……”偷偷跑過去插上門,何貴再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臉淫笑。
“相公……”
“餓虎撲食!”
“呀……”
面對何貴的兇猛,師雨煙輕輕地掙扎了一下,便任由他施為!
……
“相公,你能不能幫我勸勸小海……”
一陣銷魂之後,師雨煙側身倚在何貴的臂彎之中,素手順著何貴的胸膛輕輕划動著,說道。
“怎麼?還不樂意呢?媳婦都娶回來了,我看那旌旌人也不錯,你難道還想把人家趕回孃家不成?”何貴只覺得自己胸膛被師雨煙劃得癢癢的,卻又很舒服,忍不住又把手伸過去按住了那一對豐滿,慢慢地揉捏起來。
“相公——”師雨煙嬌嗔地看了何貴一眼,素手突然往下,一下子就捏住了那根棒棒。
“嗚……”命根在那雙柔嫩的小手地揉捏之下,彷彿要融化了似的,何貴忍不住舒服的一陣呻吟!
“人家不是要把旌旌趕回去,只是想讓你幫小海再找個妾!……漢家的!”師雨煙翻身壓到何貴身上,將豐滿地胸部整個兒壓在何貴的身上之後,才又輕輕說道。
“有這麼急麼?那小子新婚燕爾,我這時候插一槓子,不是招恨麼?”何貴說道。
“也不是這麼急,只是你得上心才成,最好是讀過書的!”師雨煙搖晃著身子,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