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還是要插手。”吳省欽道:“而且,都察院本就是監察之權,只是不能隨意對各部動手罷了。這一回,劉羅鍋想要把對戶部地監察變成一項定製,雖然是為了防範中堂大人,可是,也並沒有什麼太過出奇地地方。依學生看,這反倒能讓中堂大人在朝堂之上得利!”
“哦?此話怎講?”和琳急問道。
“都察院地權柄本就跟朝中諸臣有所對立,只是制度如此,眾人不得不任其所為,但心中卻未必不忌憚。尤其是王傑、劉墉二人不知變通,剛強有餘,柔韌不足,很容易得罪人。要不是有皇上看顧,兩人恐怕早就被彈劾了;而這一次,劉羅鍋又想定時監察戶部,那麼,下一次呢?他是想再定時監察工部?吏部?還是刑部?後面還有禮部、兵部,都一樣!未雨綢繆,各部的朝臣也都不是沒心眼兒,當然會想到這些。所以,到時中堂大人只要隨意派幾個人散播幾句話,哼哼,就算不能將劉羅鍋伸到戶部地這隻手斬斷,也能幫他豎一些對頭!”吳省欽的瘦臉上浮起了陣陣陰笑。
“……著啊,”聽到這話,和���艘換岫��灘蛔【褪且慌氖鄭�幼啪褪譴笮Γ骸熬褪欽庋�∷�攵願段乙桓觶�揖透��欣匆蝗骸?吹絞焙蚴撬�僱防枚睿」������
……
“哥,這回回來,皇上沒說要怎麼獎賞你?”
鬱氣消了,也就有說有笑了。和琳又提起了一件應該值得高興的事情。
“獎不獎賞的倒是無所謂。這一次你哥可是兩次死裡逃生啊!”談到在山東地經歷,和��直淶糜行┬撓杏嗉隆R渙車暮笈攏骸壩繞涫峭芬淮危�芏及艿貌恢�澇趺椿厥露��惶�徘懊妗�衾��簧��煌蚨噯司湍敲蠢I⒘耍≌�鋈說筆本拖袷敲煌返牟雜�頻摹;虐 ���皇怯鏨蝦喂笈沙隼吹嗇侵黃銼��摺K擋歡āD愀縹銥燒�
在那群反賊手裡!”
“中堂大人是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沒有那隻帶路的騎兵,您也不會有事地!”吳省蘭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是自家知道自家事!”面前地都是知根知底兒的,和��膊喚們椋�罷飠氐繳蕉��拐嬋髯糯�四歉齪喂蟆U餿舜廈鰲6�抑�魍急ǎ ��拖裎胰チ速鷸藎��諞桓隹�諗扇稅鹽宜偷郊媚�N�裁矗克凳僑夢胰サ鞅��少鷸蕕筆閉�蟹叢粼誆啵�媸倍加鋅贍芊⑸�絞攏【唾鷸蕕筆蹦塹愣��恚�摺��淥鄧�餉醋霾凰閌薔攘宋乙惶趺��梢彩前鹽宜統雋宋5兀∷�浴N銥此�懿淮懟!�
“知恩圖報當然是好。可是。據學生所知。這個何貴,好像跟銳健營都統豐升額關係不錯。這個豐升額,可是阿桂那一系的啊!”吳省欽說道。
“這個沒什麼。豐升額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在阿桂那邊也排不上號。而且,兩人也只是做做生意,何貴當時還是豐升額帶進京的,幫豐升額一點兒忙,也是人之常情!”和琳說道。
“呵呵,看來和琳你對這個何貴的觀感也是不錯啊!”和��Φ饋�
“也沒什麼,”和琳笑了笑,“我只是聽劉全說,當時濟寧被圍,這個何貴是頭一個帶兵趕到的,所以,也覺得這人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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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天橋。
何貴並不知道自己苦心想出來算計和��嗇翹踝嘞�貧紉丫�灰蘋ń幽荊�緣攪躑�源�先チ耍�膊恢�浪�背躋蛭�ε潞瞳|留在兗州有可能會被洩露訊息,從而吸引王倫起義軍的注意力,使得兗州的危險性增加,同時為了不讓當時兗州的主事權因為和��拇嬖詼�⑸�浠�拋齔齙慕�淥腿ゼ媚�鼐齠ɑ崾溝煤瞳|認為他是一個知恩圖報地人。現在,他正有些煩惱,不為別地,就是為了身邊這幾個人。
何守富、何進寶爺倆兒,還有張坷拉這個跟班兒。
都算是自家人,難得來京裡一趟,多陪著逛逛倒也沒什麼,只是,這幫爺子已經逛了大半天了,居然還沒有要歇一歇的意思,他那一雙腿可沒那麼好地功夫。
“二爺,要不,咱先找個地兒坐一會兒,喝杯茶?”
“沒事兒,我不累!”
你不累我累啊!看著何守富砸巴著那沒品的菸斗,使勁兒地仰頭望著旁邊的爬杆表演,一副驚歎的表情,何貴突然明白以前看到許多城裡人比較煩鄉下親戚的原因了。不是說不願意接待,一來是累,二來,是沒共同語言,可偏偏還得陪著。不然的話,指不定就有人說自己擺譜、忘本!何況,何守富這爺兒幾個也真是從陝西大老遠趕來看他的,而且來的目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