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夠這一次的軍費了,就這,這還只是這些國家送給他跟阿桂犒軍用的。還沒算要送給乾隆的呢。
“這個……都交待完了。福大帥,您還有什麼事嗎?”何貴看著福康安一副沉思地模樣,便打算告退。
“這一次害你丟官,確實是有些對不住。等本帥回京,會向皇上稟告你的功勞……”福康安嘆了口氣,又看向何貴問道:“願不願意跟在本帥身邊做事?”
“這……請大帥見諒!”何貴沒想到福康安居然會來上這麼一句,忍不住愣了一下,但稍作思考之後,他卻選擇了拒絕。
“怎麼?你不樂意?”福康安微微有些不悅。自己主動提出要人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多少人想求也求不到自己這一句,可他何貴居然敢不賣面子!
“大帥的厚愛何某感激不盡。只是,不怕您生氣地說一句:咱們不是一路人!”何貴微微搖了一下頭,又低頭對福康安說道:“您出身高貴,何某卻不過是平頭小民。大帥您一向受人重視,又能力卓著,對屬下要求嚴格;何某雖出身低微,卻也是個愛現的,又不喜歡受到太多的約束……咱們偶爾撈到機會一起做做事還行,可要是長期湊到一塊兒地話,肯定會出事的!難得此次大帥您能對何某有一點兒好感,何某希望它能保持的長久一些,所以,還望大帥恕罪!”
“愛現的?”對何貴的這個詞兒,福康安感覺有些好笑,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何貴這話說得很誠懇,也很有道理。確實,自己一時看何貴順眼,但並不代表以後就會是這樣。尤其是何貴跟和氏兄弟的關係匪淺,如果自己將之招入麾下,又有誰敢肯定何貴不會成為和��謐約荷肀叩囊徽釁遄櫻磕茄�幕埃�擋歡�囊惶熳約壕突嵴腋鯰賞分魏喂蟮刈錚�擋歡ɑ夠嶂苯泳蛻繃恕��喂蟮木芫��熱米約好飭寺櫸常�駁扔謔親員!�
“大帥?”
“既然你不同意,本帥也不勉強。就先這樣……你下去吧。”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何貴不同意,福康安也找不到什麼好說的,便開始逐客。
“大帥,為什麼這兩天沒見阿桂中堂?”何貴並沒有就這麼退下去,反而向福康安問起了阿桂的去向。
“你有事?”福康安反問道。
“確實是有點兒事情。”見福康安有些不解,何貴苦笑了一下,解釋道:“阿桂中堂把小地監禁在這緬甸王宮之中。雖說前一段時間又解除了禁令,可是卻不允許小地離開阿摩羅補羅,所以……”
“我還當是什麼事兒。阿桂中堂已經起程回去了,他老人家雖然沒說,;=福康安大方地說道。
“大帥,小人想回家看看!”何貴又接著說道。
“回家?”福康安一怔
就明白了過來,“我還當什麼難事兒。現在這邊也你想回去就回去吧。你跟和琳不是很熟嗎?叫他安排人送你回去就是了!”
“多謝大帥!”何貴躬身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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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莊!
福康安原本以為何貴只是想回到在雲南普洱的那個家,可沒想到,一回到思茅,何貴就仗著已經是白身一個。也不跟留在思茅主持普洱事務的方洛打招呼,直接就帶著家人起程向陝西進發,等福康安回到普洱找人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位於陝西朝邑縣的“老家”。
“那一年,我還住在這裡面的時候,又凍又餓,難過地流了一夜的淚……”
兩輛大車,幾匹快馬,就組成了何氏一門的出行隊伍,這麼一支隊伍。就是相比起一個卸任的縣令也是遠遠不如,對何貴這個滿天下最風雲的知府來說,就更加不夠氣派了。不過,何貴並不喜歡那麼多的家當。錢財露白招人恨不說,還麻煩。哪像他現在,身上幾十萬兩的銀票加起來還不到半斤重。不僅帶著方便,還不惹眼。一路輕輕鬆鬆就趕回了陝西。
“那個房子很不錯呀。老爺,你以前就住這麼大的地方嗎?”
何貴如今已經有一妻兩妾,只是依姣跟玉拉兩人從小就生活在西雙版納,對雲南本地地情況都不太清楚,就更加不要說以外的的事情了。就連關帝廟這一中國最通俗的建築也只是聽何貴派到車裡的那些說書先生聊起過幾回,真見到的時候,還是認不出來。何況何貴的這個“家”也已經不是以前的破樣子了。不僅門面闊了許多,而且還人進人出的好不熱鬧,根本就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