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刀柄。宇文峰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候著”。聽到宇文峰的話語,這些親衛便老老實實的收回了手,但是看這些御林軍的眼神卻是格外的陰沉。但是這些御林軍也是不甘示弱,雙方就這麼怒目而對。
主帳內,在外面走進來一個太監對著汪直隨行的的那個小太監說了幾句,便退出了主帳。汪直皺著眉頭,這麼晚了還是什麼事情?真是不讓人消停啊。不等那個小太監主動開口,汪直便開口詢問道:“何事?”
那個小太監急忙回答道:“老祖宗,破虜將軍在外面求見”。雖然不知道宇文峰這個時候來幹什麼,但是汪直開始開口說道:“請他進來”。聽到汪直的話語,那個小太監便急忙走到了門口,對著外面說了幾句,便回到了汪直的身邊。
那個御林軍的統領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宇文峰的面前,一臉傲氣的說道:“汪公公讓你進去”。宇文峰點點頭,便準備帶著人走了進去。但是那個御林軍統領於是大手一揮,開口說道:“汪公公只讓你一個人進去,可沒有說他們進去?”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個御林軍的統領指了指宇文峰後面的親衛。聽到這句話,宇文峰後面的親衛紛紛怒目相視,然後拔出了刀,頓時便是一陣耀眼的刀光。御林軍也是毫不示弱,紛紛拔刀,一時間便是刀光劍影。
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宇文峰這個時候上前一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宇文峰用冰冷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御林軍的統領,好像要把他看穿一樣。那個御林軍統領一開始還可以和宇文峰用眼神交鋒,但是很快便敗下陣來。宇文峰的目光太過的駭人,冰冷的一點的溫度都沒有。
突然,宇文峰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都候著”。聽到宇文峰的命令,後面的親衛都是收刀,然後默默的在外面等著。對面的御林軍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把剛剛的兵刃都收了起來。那個御林軍的統領不敢再直視宇文峰的目光,說了一句:“跟我來”。便在前面領路。
一路上,宇文峰好像在自己的後花園裡,閒庭漫步,對於這些御林軍發出的敵視目光,好像沒有看見一樣。走了一會,便來到了主帳外。見到主帳,那個御林軍的統領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的走開。
見到宇文峰過來,在主帳外候著的人急忙進去稟告。等到宇文峰走到主帳前的時候,一直在汪直身邊的小太監已經在外面候著了。見到了宇文峰,那個小太監急忙開口說道:“破虜將軍,老祖宗請你進去。”
聽到那個小太監的話語,宇文峰點點頭,然後便跟著他走進了主帳中。見到汪直,宇文峰急忙客氣的說道:“汪公公”,汪直沒有了之前的冷漠,笑著說道:“破虜將軍客氣了”。見到汪直有些不自然的坐下床上,宇文峰開口說道:“軍中簡陋,只有請汪公公委屈一下了。”
“無妨,無妨”汪直笑眯眯的回到道,但是在心裡卻是說道:但是你這簡陋也太過分了吧。“破虜將軍這麼晚,是為了何事?”汪直主動的開口問道,化解了剛剛主帳中的意思尷尬。聽到汪直的話語,宇文峰便從懷中掏出了兩份奏摺。
汪直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小太監便急忙從宇文峰手中接過奏摺,然後交給了汪直。汪直帶著疑惑的臉色,看向了宇文峰。宇文峰開口解釋道:“這兩份奏摺,請汪公公交給陛下。軍中剛剛安定下來,一時間,末將是走不開的。”
汪直點點頭,見狀,宇文峰便起身告辭。等到宇文峰走了以後,汪直神色凝重的盯著兩本奏摺,本能告訴他,這兩本奏摺不是這麼簡單。宇文峰這麼晚過來,專門送上的這兩本奏摺裡面,一定會有讓人意想不到的內容。
宇文峰走出了主帳,便絲毫不停留,朝著往外面走去。隨行的親衛見到宇文峰過來之後,才紛紛放開了握刀柄的手。宇文峰走了過來,開口說道:“走罷”。說完,宇文峰便朝著外面走去,隨行的親衛急忙跟上。
宇文峰迴到了一處臨時的營帳內,樓裡面牛二和賈至已經在裡面等著了。見到宇文峰,兩人急忙行禮,宇文峰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等到宇文峰坐下之後,賈至才開口問道:“將軍,我們這麼做真的能夠瞞天過海嗎?”
宇文峰搖搖頭,開口說道:“從皇上的旨意來看,他已經看穿了我的小把戲,只是北征在即,才暫時的忍耐了下來,汪直肯定也已經知道了”。“那為什麼還要做的這麼細緻?”賈至不解的繼續開口問道。宇文峰笑著說道:“這些自然是做給和汪直隨行的人看的。”
“只要他們一回到帝都,各方的勢力就會開始向著這些人下手,打探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