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著。
歇好了以後,劉程璧便出宮來找沈贏和顧南枝。
來的時候,顧南枝正在院子裡和沈贏兩個下棋,下到一半,也不記得誰先走了,便說著閒話。
“我以為這一遭我要在牢裡待上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出來。”劉程璧感慨,看著手中的汙漬,有些恍惚。
顧南枝嘆口氣,“你再裡面其實還安全些。”
劉程璧笑了笑,“我聽說了昨夜裡的事情。”
沈贏挑眉,“皇上已經下令嚴禁再傳,違者戮。”
“辛苦你們了。”劉程璧還在笑,似乎真的高興。
沈贏擺擺手,“我沒有,都是皇上和大皇子的功勞,我只不過配合著演了一齣戲。”
顧南枝點點頭,“還是皇帝厲害。”
“我之前去看他了,胡總管和我說他病的很重。”
“是啊!三皇子,你得抓緊時間去侍疾。”沈贏皺眉,“他以前一直病著,大家都知道,怎麼現在真病了,大家不知道了。”
劉程璧頓了一下,“我是四皇子,容恆出來了。”
顧南枝和沈贏皆是一愣。
“其實到這裡,都知道是大皇子一直追殺我們,也是他派人刺殺我們,我覺得。。。。。。”顧南枝忽然轉頭,說不下去了。
誰都知道她接下來的話是什麼。
沈贏沉默了許久,好半天道:“程璧,你信我嗎?”
劉程璧嗯了一聲,看著沈贏的眼睛,“我何時不信你了。”
“我。。。。。。”沈贏看著他黑亮的眼睛,到嘴邊的話又說不下去了,“我會幫你的。”
顧南枝低頭,總覺得沈贏要說的不是這話。
劉程璧留下吃了晚飯,就回東宮了。
夜裡,沈贏拿來書半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
顧南枝拿著一盤蜜餞走過來,“夜裡沒以前那麼冷了。”
““是的,我都有些熱了。”劉程璧搭話。
顧南枝轉頭看沈贏在看廣東府的縣誌,便道:“怎麼你要去廣東做縣令嗎?”
沈贏輕輕笑起來,“我正在看哪處風水寶地好,等劉程璧登基,咱們就求一道聖旨,去遠一點的地方做個按察使。”
顧南枝一聽,仔細盤算起來了,“杭州府好,景色好,錢又多。”
沈贏道:“杭州府那等富碩的地方,定是求不來的,我覺得廣東府和瓊州府倒是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