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許多藥方都是祖上傳下來的。這頭一晚,巧姐就體會到了妙處。宏哥喝下那藥,不一會兒就渾身熱了起來,覺得自己累了一天的身體好似跟睡了一覺恢復過來了,不僅如此,本人竟然覺得十分得精神,並不疲累。
加之巧姐又精心梳洗了一番,換上紗質裙子,那半隱半現的模樣可不勾人嗎?宏哥畢竟也是個年輕人,哪裡還能忍得了呢?立刻氣血上湧,恨不得抱起巧姐好生疼愛一番,因此二人可謂是顛鸞倒鳳了好一陣子,才算雲雨初歇。
巧姐自此才可謂理解了,為什麼別人說這男女之事,可謂是妙處多多,讓人醉仙欲死不能自拔。巧姐又是個年紀輕的,做事不知道輕重,覺得這男女之事當然是越多越好,那才有可能儘快懷上。因此,巧姐只圖自己痛快享樂了,早都將母親的囑咐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給宏哥湯中放藥的次數早就超過了那回春堂郎中叮囑的次數。巧姐與宏哥雖然不是夜夜笙歌,卻也是十天裡有六天都是顛鸞倒鳳,床榻纏綿。
起初宏哥還覺得自己身體日漸精神,與巧姐這樣並無不妥,反正二人是夫妻,敦倫也是夫妻之道,倒也多想。何況,他看巧姐頗愛那事,倒是越來越享受其中,不免也就覺得,自己累一累倒無妨。
陳益和自從去東宮行走之後,當然不如以前那樣,日日都能見到宏哥。現在往往是忙了好幾天,回來的早就去看看宏哥,兄弟二人還能聊聊家常。恰好最近一個多月,陳益和陪同太子去了京畿兵營住了一段日子,待回來後看見宏哥的臉色可謂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宏哥的臉竟然是灰中帶著青,眼睛下面青灰一片。
陳益和跟宏哥多年來的感情是兄弟和睦十分融洽,看見阿弟這般模樣,他自然十分關心宏哥的身體,連忙問道,“你最近是否太過辛苦了,怎的臉色差成這樣,母親難道沒說你?”
宏哥微微一笑道,“阿孃前些日子,去莊子上避暑了,說是家中太熱,影響她抄佛經。” 陳益和搖了搖頭道,“今日下午我叫個郎中來家裡給你號號脈,你看看你的臉色都差成什麼樣子了?” 宏哥點了點頭,笑道,“快別操心我了,阿嫂和小陽哥盼你回來都盼得望眼欲穿了。”
沈珍珍在自己的小院子看見陳益和回來了,高興地領著兒子迎接夫君,結果沒想到陳益和的臉色並不好,只得問道,“這是怎的了,莫不是去兵營待久了,都成了個冷臉了?”
陳益和皺了皺眉頭道,“你看看宏哥那臉色都差成什麼樣了,我能高興的了嗎?”
沈珍珍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確是沒細看過宏哥的臉色,現在這麼一想,的確最近看著不大好。“那今日就找個郎中來看看吧,阿弟是不是太累了?我這整日圍著咱們的兒子轉,確實對阿弟沒多注意。”
陳益和搖了搖頭道,“我倒不是怪你,只是擔心罷了,他自小就身體不好,你沒看嫡母當年跟護著眼珠子一樣看顧他,都不讓他出小院子,我只是擔心他是不是被累壞了,自從我去了東宮做事,家中的事情都撂給他了,我這個兄長倒是個不盡責的。”
夫妻二人當然都想不到宏哥的身體是被巧姐得來的秘藥折騰成這個樣子,還只當是累著了養一養便可,誰知到了郎中來給宏哥號脈,夫妻二人一聽都有些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巧姐是個不作不休的大殺器!
☆、巧姐求子(二)
郎中一來看到了宏哥的臉色,便覺得有些不好。號了一會兒脈後,說這是肝腎氣虛,特別是腎虧的厲害,怕是房事太過度了,精元有損,可得有一陣好養,不能再有房事了。
陳益和與沈珍珍聽了郎中這麼一講,都有點臉紅。恁平陳益和作為兄長管天管地管府裡,也管不到他阿弟的房中事啊?宏哥的臉刷得就紅了,真真是太丟臉了,這郎中當著阿兄阿嫂的面說得如此直白,可讓人以後怎麼抬著頭說話啊。
陳益和看宏哥十分不好意思,便讓郎中開了些藥,好給宏哥補補。那郎中再三叮囑,宏哥原本身子骨底子就差,脾胃虛弱不說,如今還是腎氣虧損,一定要注意休息,兩個月之內不得有房事。待郎中走了之後,沈珍珍看夫君好似有話要跟宏哥說,連忙說去送郎中,順便找人去取藥,今兒就給宏哥把藥煎上。
陳益和看了看宏哥,奇道,“按道理作為兄長,我無論如何也管不到你這房事上來。可我看你也不像是個不知節制的人,怎的折騰得這般厲害,莫非是孝期禁得太久了?以後切莫可不敢這樣!”
宏哥看阿嫂不在,自己與阿兄都是男子,有些話說出來倒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