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憐天下父母心,算是為兒女操碎了心,憐其想為女兒求子的心切,若是有知道誰家到哪求子的,但凡說是靈的,都跟她說道說道。
宏哥的舅舅也就是巧姐的阿耶,一看自己這夫人整日就操心這麼一件事,也顧不得別的了,只能由她去了,畢竟女兒要是一直懷不上孩子,他都不好意思見妹妹(趙舒薇)。
可巧,黃氏偶然就知道了西京西邊的眉縣有個白塔寺,修建時間雖然不長,可是香火卻是出奇得旺,據說是求子很靈,因此有絡繹不絕的人去捐香火錢。巧姐聽母親這麼一說當然心動了,若是去這白塔寺上香捐個香火錢,就能保她心想事成,哪裡有不去的道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得試試。
宏哥眼看著還沒來接巧姐回府的意思,巧姐在家一住就是十來天,這下對宏哥更加是心懷怨氣了,覺得天底下最不中用的郎君也就是宏哥這種了,於是招呼也沒打一聲,跟著黃氏去了眉縣。
眉縣到西京坐馬車也得走上大半天的路,巧姐和母親坐著自家的馬車,閒聊著就一路到了這“有名”的白塔寺。白塔寺佔地並不大,看著卻十分的新,想必也就是這幾年才因為眾口一詞說求子有用才興旺起來的。
那白塔寺的年輕僧人一看到有人來,立刻引著母女二人上香了,黃氏也十分豪氣地捐了許多香油錢,問這僧人可有哪位大師可給她女兒念念經,她這女兒一心求子。
一聽求子,這年輕的僧人道,“來我們這求子的婦人不少,找的都是思空大師,若是您想求見,我帶您二位去便可。”
思空大師聽著好像頗有聲望,婦人們都找,那豈不是很靈?母女二人都覺得這下也許是真真來對了地方。那思空大師有自己專門的禪房住,待母女二人進去見此大師都有些詫異,怎的這大師看著如此年輕,看著也就是二三十歲的年紀,就有這般念力真真是厲害。
那思空大師本是閉著眼的,這才緩緩睜開了眼,巧姐一看這大師好俊的模樣,怎的就出家了?後來一想自己怎麼能對大師有什麼不敬的想法,罪過罪過。那思空大師煞有其事得問所為何事?黃氏便一股腦地將巧姐如何心急求子,她那夫君如何不成,二人到現在都沒有孩子等芸芸的說給了那思空大師聽。
思空大師一邊聽,一邊打量巧姐,看著也還是二八年華的婦人,年紀輕輕的,模樣還不錯。他緩緩說道,“我知你們求子心切,只是這還要看你們到底有多心誠,心誠的施主少說也要在這寺裡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日日吃齋打坐。”
黃氏急急道,“我們心誠,大師說住多久都沒問題,只是住哪裡?莫不是這寺中還有空餘的禪房?”
思空大師點了點頭,“看你們如此心急,我旁邊的禪房最近空著,你們倒是可以住上一住,切記要吃寺中的齋飯。每日下午到我禪房中,由我帶著一起求願。”
黃氏一聽,欣喜至極,連忙帶著巧姐跪在那裡對著那思空大師就是磕頭的。二人當日便住進了這白塔寺,母女二人見這禪房中有兩個床榻,一個上面標註求子之人所睡,巧姐便睡到了這張床榻上。
母女二人在那白塔寺中住了有半個月餘,最後還是巧姐的阿耶,覺得自己的夫人帶著嫁出去的女兒住在一個寺裡,不甚妥當,將二人接了回來。宏哥幾次去接巧姐都沒見著人,說是跟她母親去眉縣了,也就沒多想,由她去了。這下,估摸著自己的娘子在孃家住了快一個月,怎麼也氣消了,便親自上門來接巧姐回家了。黃氏看見宏哥自然沒個好臉色,又讓宏哥再三保證以後要對巧姐好,這才讓巧姐跟著宏哥回家去了。
沈珍珍去大長公主府幫著外祖母給阿孃備禮,蘇雲和常侍郎的婚期就定在了十一月,時間趕得十分禁,也能看著再過三個月就到了,還有好些嫁妝中的東西在整理。實在是大長公主看著這個覺得不好,看著那個覺得不好,恨不得讓蘇雲把她那裡的好東西都搬走。
沈珍珍一邊收拾一邊還對蘇雲說道,“阿孃這要是跟常侍郎成婚了,外祖母最高興,女兒就住在隔壁回來可真真是方便呢,你看我那弟妹成日回孃家,這次一住倒好快一個月才回來,還別說這次在家待得久,想必是心情好,人看著臉色甚好,白裡透著紅的。”
蘇雲詫異道,“還有這種事?這麼說府裡那位年輕侯爺倒是個好說話的,他那夫人一走,那後宅的瑣事可怎麼辦?”
沈珍珍沒好氣道,“還能怎麼辦?我給幫著操心啊。阿孃也知道我家夫君跟他這同父弟弟感情甚好,平時甚是維護,他這阿弟倒也個好的,對我夫君也是敬愛有加,他的身體最近又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