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上空,讓人們的八卦熱情更加高漲,聽說了嗎?最近四海酒樓說書的都不說別的了,專門說這白塔寺那思空大師了,這白塔寺可算是真正的聲名遠播了。
且說陳益和奉東宮太子之命,與另一隊士兵和京畿衛拿了京畿衙門的搜查令,去那白塔寺查個究竟。白塔寺中求子的婦女不在少數,看見這麼多士兵忽然進入白塔寺可是受驚不小。白塔寺住持出門迎接,問官爺來所謂何事。
陳益和並未開門見山,只說是奉命搜查,畢竟事情八字還沒一撇,若是打草驚蛇讓人跑了或者毀了證據,可就不好辦了。何況現在還不確定究竟這白塔寺中有無淫僧。
那白塔寺住持倒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看著十分有禮謙遜。既然官兵又搜查令就搜好了,他們白塔寺清清白白覺不對幹什麼非法勾當,因此笑眯眯地點頭答應。
陳益和裝作不在意地問道,”聽說白塔寺這些年聲名鵲起,是因為婦人們求子十分的靈,不知可是有什麼獨到之處?在下十分好奇,當然若是大師覺得此事隱秘,某就不再過問。”
住持倒是擺了擺手道,“這也沒什麼隱秘,概因我那師侄,思空這些年功力和念力見漲,憐那些夫人求子心切,也就無非是帶著她們打坐修行,其實真沒什麼獨到之處,施主不可聽信以訛傳訛,一家之言,畢竟這求子看的也是緣分,實乃個人造化。
陳益和點了點頭道,“某能否見見這位思空大師?” 住持道,“此時正是他帶著年輕弟子做早課的時候,恐怕在佛堂。”
陳益和一聽擺了擺手道,“那就先不打擾了,我們就去看看禪房,今日多有打擾,還請住持勿見怪,實為奉命行事。”
住持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請便。
陳益和覺得最為可疑的人當然就是那位思空,因此直接帶人進入思空的禪房,起初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覺得詫異,莫非時錯怪了此人,難道白塔寺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陳益和看見思空的被子在床榻上並未疊起,覺得有些不對,一般僧人都將屋內收拾得十分整潔。他走到床榻前將被子掀開,摸了摸床榻,覺得好似下面並不平整,掀起被褥一看,另有玄機。
此處竟是一個地下室的入口,待陳益和走了下去,發現這地下別有洞天,床榻粉帳香燭一應俱全。此處不僅是一間地下室,它竟然還有個梯子通到了隔壁的禪房,陳益和走上梯子,發現頭頂的板子掀開竟然是隔壁禪房的一個床板。
此時,陳益和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若是這思空大師真是個淫僧,他一定是透過這間地下室將睡在隔壁的夫人半夜挪到這地下室為所欲為。再一看看那床榻右側,放了許多瓶瓶罐罐,陳益和開啟一聞,竟然是強勁的迷藥,還有一些是助興的藥,若是這僧人乾乾淨淨怎麼會有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更加確定了此人不是善類。
陳益和出去使了個眼色,一行士兵將做早課的僧人都圍住。那住持看陳益和一臉嚴肅便問道,“可是有什麼事情?”
陳益和便細問道,“大師可對這思空有所瞭解?”
那主持道,“這白塔寺以前的住持乃是我師弟,他一年前雲遊四海去後,便由我來當這住持,而我在這白塔寺也不過兩年多,以前貧僧在別處修行。這思空乃是三年前就來到了白塔寺,且有幾年了,可是有什麼不妥?“
”那大師可知道他是何時受戒?“
那主持想了一下道,”聽我師弟說就是三年前在這白塔寺剃度的。“
陳益和點了點頭道,”那他以前是什麼人?大師可知道?“
那主持笑了笑搖搖頭道,”既是已經看破紅塵,過往就不那麼重要,我自然從來沒有過問過。“
陳益和冷笑一聲道,“只怕這思空大師是塵心未了,藉著你這白塔寺,做下不軌之事!”
白塔寺住持大驚失色,失聲道,“施主切莫說這種話,我等僧人一心修行,可受不得這般侮辱。”
陳益和施了一禮道,“大師且先看著,若是無憑無據我便不說什麼了,但是若是今天人贓俱獲,我可要將這罪魁禍首帶走歸案,也省得他汙了你這佛門清淨。
白塔寺住持嚴肅道,”若是施主今日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思空犯下禍事,我絕不阻攔,貧僧也要將他逐出白塔寺。
待眾僧人做完早課,走出來的思空看見一隊士兵,臉色有些發白。陳益和這才能細細打量這位色心不小的思空大師,看著就是二十出頭的模樣,白白淨淨的一副書生模樣。陳益和拿出從那地下室找出的瓶瓶罐罐問道,“大師可否解釋解釋你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