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益和點了點頭,對古力多輝大喊道,“古力兄,你可願與我一起再去驛站?”古力多輝邪氣一笑道,“我不過就是來通風報信,你還上了臉了,不過看在我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份上,我不介意我這對彎刀再見見血。
王愷之趕到驛站的時候,整個驛站猶如修羅場,到處是慘叫聲,王愷之一聲令下道,“快救那些使者們,將那些賊人能活捉的活捉,不能活捉的必須看下他們的頭,實在可惡!”
陳益和與三皇子趕到驛站的時候,王愷之已經與部下控制了局面,可惜的是隻有半數的西域國家的使者倖存,其他半數人被一刀斃命。
那些殺手只有二人被活捉,已經被王愷之卸了下巴。其他人要麼是被殺死,要麼是吞毒自殺。古力多輝看著那兩名被抓住的殺手,冷冷一笑道,“可不能叫這二人死的痛快,一定要問出背後的人是誰,如此草菅人命,還把我們當傻子,若是大周需要幫忙,我就讓他們嚐嚐我的刀法,保準讓他們不好受,竟然敢來要我的命!”
王愷之吩咐手下將人帶下去,古力多輝問道,“王大將軍整日負責守城,就沒有發現這些可疑的人嗎?”
王愷之看見一旁站著的三皇子,連忙跪下,面露愧色道,“殿下,屬下有罪,愧對於陛下和您的厚望,在這些人身上並沒有搜到文書,並不知道是哪國人。前幾日臣發現有多名手持鄯善文書的商人入城,但是這些胡人長得都十分想像,臣並不能確認今日的這些死士就是那些手持鄯善文書的商人。
三皇子忙扶起了王愷之,一邊重複問道,“鄯善?”
一時之間去年出使鄯善的畫面全都回到了三皇子的腦海中,他忽然發現鄯善的君主也許並不如自己想得那般,簡單和友好。自己是出了鄯善後出的事情,這一切會不會跟鄯善有關?一時之間,三皇子的腦海飛速地轉動,試圖將這些情節串起來。
陳益和忙對三皇子道,“殿下,鄯善十分可疑,無論是我們上次出使,還是此次的談判,鄯善似乎都不想我們與其他西域諸國達成一致,莫非這鄯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許,鄯善君主就是這幕後人,試圖挑起西域諸國與大周的矛盾,製造紛爭,若是這樣,那這人的心思可就可怕了,其心可誅!”
古力多輝耳機極佳,聽到此,忽然開口道,“我大哥去年中的毒便是來自鄯善,怎麼一時之間,這鄯善好像背後做了許多事情,聽說這位鄯善君主以前也是四處遊離,見多識廣之輩,年紀輕輕,很有本事,這幾年鄯善蒸蒸日上,看來此人不簡單。若是被我知道他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派人毒害了我大哥,我們疏勒國跟鄯善勢不兩立!”
三皇子聽了陳益和與古力多輝分別的話語後,才發現鄯善的君主實在是演戲的高手,上次就是聽從了他的建議,他才決定出發去烏孫國,現在想來覺得一切都十分可疑。
這一夜,好似許多事情都湧在一起,生怕大周將領覺得不夠煩亂,從西京發來的八百里加急軍報到達了張掖城。為了傳達這份軍報,不知道跑死了幾匹馬,換了多少士兵,只見這名馬上傳信計程車兵連忙躍下馬,跪在地上,將軍報遞給王愷之,喊道,“報!,西京八百里加急軍報!”
王愷之急忙開啟軍報,正是肅宗傳出的蒙古人南下,攻下了綏州和夏州二城的軍情。王愷之連忙將軍報遞給了三皇子,三皇子迅速一看,大吃一驚,急忙道,“快回將軍府,將那些西域使者也帶回將軍府好好安置。”
陳益和看著三皇子和王愷之看了那軍報之後都臉色不大好,心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能讓二人看著臉色大變,莫不是西京出了什麼事情?”一時只見,他的內心也有些慌亂。古力多輝的護衛這時紛紛趕到,急忙問道,“王子,我們。。。我們聽說出了事情,你沒事吧?”
古力多輝笑道,“哪裡有事情,不過我們今晚得去將軍府將就一晚了,回去再跟你們細說,事情比我們想的要複雜。”
這一晚,王愷之的大將軍的府邸燈火通明,到處都是腳步聲,本來在熟睡的沈珍珍也被吵醒了,習慣性地摸了摸身子旁邊,發現陳益和不在,她立刻清醒了,連忙坐起身,叫了一聲夏蝶。夏蝶應聲而進,沈珍珍忙問是出了何事,今晚怎麼如此得吵。這時,陳五陳六陳七三人從自己的房間奔出,向沈珍珍的房間跑來。陳七在門外急聲道,“夫人?夫人?今夜府裡十分得亂,你可還好?”
沈珍珍連忙還好衣服,迅速整理好頭,喊了一聲,“你們進來吧。”見到三人,沈珍珍略微放下了心道,“我醒來得時候發現夫君已經不在身邊,到底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