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於眾的話,他們長興侯府從此可以一直成為西京人的笑料了。她們怎麼敢!叫她趙舒薇死了都沒臉去見夫君!
趙舒薇立刻疾步向巧姐的房間走去,還未進門就聽見,巧姐喊著,“這湯熬的不好喝重做!你們就是這樣伺候侯府夫人的,我兒子以後可是侯爺!”
趙舒薇冷笑一聲,跨進了房門道,“侯府夫人?好大的架子,我問你,你究竟在白塔寺住了多久,可是住在那思空大師的隔壁禪房? ”
巧姐一看是母親來了,撇了撇嘴道,“是啊,專門睡在了那張求子婦人所誰的床榻上,住了有大半個月。”
“可是每日晚上都睡得十分熟?,有時候,第二日早上起來覺得下身有些痠痛?”
巧姐奇道,“阿孃怎的知道,在白塔寺住的那段日子,算是晚上睡得最好了,從未起過夜,白天跟我阿孃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天亮了,想來那下身痠痛,大概是跟著打坐累著了。那思空大師可是求子極靈的大師,日後我還得去感謝他呢。”
“我聽郎中說你懷的日子,怎麼跟你在府中住的不太對?”
巧姐笑道,“阿孃這可說笑了,想那郎中號脈也可能有個小差別,我難不成還能是住在白塔寺自己懷上的?”
趙舒薇輕聲道,“那思空大師已經被抓了,他就是打著寺廟的幌子,專門用迷藥做下作奸犯科之事,很多婦人懷上了孩子不知道究竟是他的,還是自己夫君的,那思空大師還都將人記了下來,我看不久咱們侯府就要出名了!”
巧姐一聽驚呆了,怎麼會有這種事,難不成那思空也對自己做了什麼?巧姐越想越覺得不對,手忽然摸上肚子,大聲尖叫道,“這是我和夫君的孩子,阿孃你可得信我。”
趙舒薇冷笑一聲道,“叫我怎麼信你?你這個潑婦為了求子都做了什麼事,竟然給我的宏哥下藥折騰他的身子骨,怪不得我回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差成那樣!你可知道他生下來多虛弱,為了養大他我廢了多少心血?如今這種事發生,你也別怪我不不念你我的姑侄情分,你就等著一紙休書吧,我就是跟你父母翻臉,也決不能留你這種禍害在我們侯府!”
巧姐哪裡聽過自己的姑姑這樣跟她這樣眼裡地說話,覺得自己一時之間聽了最大的笑話,兩眼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京畿衙門最終還是沒有公佈這份名單,怕牽連太廣,但是陳益和卻還是看到了,巧姐的名字赫然在列。陳益和自然是毫無隱瞞地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嫡母和宏哥,看來巧姐失身於那思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今肚子裡的孩子恐怕就是那思空的種。而此刻的巧姐還能解釋什麼呢?出了這等醜事,她擔心自己會被宏哥休了,整日以淚洗面,惶惶不可終日,如今想想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趙舒薇這回可沒心軟,她就是再向著孃家,可是宏哥是她親生兒子,以後總不能替別人養孩子,就算萬一這個孩子是宏哥的,可是巧姐已經失貞,還是個那樣品行的,她可不能再留巧姐在這禍害她兒子。
巧姐的父親能說什麼呢?自己的娘子和自己的女兒這做的都是什麼事兒?最後還得自己吞苦果,而黃氏自從知道了這件事後,受了刺激,每日哭哭鬧鬧,看著竟有些瘋了。
宏哥儘管覺得巧姐可憐,可是他作為侯府的男主人,總的為侯府的名聲考慮,最後一紙休書與巧姐緣盡於此,自此巧姐再不是陳家婦,大著肚子被自己的阿耶領回了家,走的時候早已經沒有平日的趾高氣昂,只剩下滿臉的憔悴和心酸。
而趙舒薇與自己的阿兄與從此疏遠,當初設想的孃家人能夠牢牢控制侯府的計劃早已經面目全非,而趙舒薇也覺得是自己給宏哥娶了這樣的媳婦,都賴她,這下子有了心結,每日鬱鬱寡歡,這身子漸漸地也大不如前了。
巧姐被休的事情哪裡能掩得住,其他幾房的人又不是傻子,懷著孩子被休了,莫非這孩子不是侯爺的?想像力豐富的人們自然是腦補出了各種橋段。
宏哥自此一事,一看見別人說話,總覺得是在背後議論自己,可謂是性情大變,變得陰沉起來,不復以前的活潑開朗,唯獨對陳益和夫婦偶爾還能笑臉相迎,但是看著阿兄和阿嫂琴瑟和鳴的樣子,想到自己,這心裡就更不舒服了,想著眼不見心不煩,這沒事也就不再去找陳益和說話。陳益和夫婦覺得宏哥受了打擊,兩人又不好說什麼怕他難堪,便也就隨了他去。
趙舒薇本想跟宏哥張羅著娶妻,可是宏哥擺了擺手道,“過幾年再說吧,自己的身體也不大好,娶了別人家的女郎切莫害了人家。” 看著宏哥一臉的頹廢和陰沉,倒叫趙舒薇看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