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承諾,竟然差點連命都不要了,真是個大傻瓜。
快速的給仙兒和自己穿好衣服,冰炫發現自己的面巾掉了下來,看著沉睡中的仙兒,冰炫在心裡下了一個重大決定,將面巾重新弄好,冰炫抱著暈迷的仙兒走出溫泉,必須立刻讓她好好的休息才行,剛走出去,卻看到一大群人站在門口,領頭的不用說就是沐母了,旁邊站著之前的男人,冰炫冷著臉也不看他們,直直的走了過去,
“等等。”沐母開口,心裡卻嘆長江後浪推前浪,怎麼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厲害了呢,“仙兒怎麼了?”
“沒事。”想著仙兒為救自己才暈迷,而讓仙兒如此大廢周張,完全是之前那個侍衛惹的禍,他一向是有仇必報,“先前是誰給了我一掌?”
“是她。”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沐母還想要自己的兒媳婦,早就將闖禍的侍衛給困起來等著仙兒他們出來處置。
“大俠饒命,小的知錯了。”知道闖禍的侍衛全身發抖,實在是眼前這蒙面人的眼神太恐怖了,她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如此讓她害怕的眼神來。
“你,該死。”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動手的,只知道回過神來時,場中已經沒有兩個人的影子,而地上躺著侍衛的屍體,眾人都對冰炫的武功感到吃驚,同時更多的是懼怕,連見過大風大浪的沐母也臉色蒼白,這兩個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沐小凌從小就是個溫室裡的花朵,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大風大浪,見到死人早已面色蒼白,更讓他難過的是他看到仙兒沒有血色的躺在那個男人的懷裡,之前母親跟自己說仙兒答應娶自己,天知道他多開心,可是,現在,她被那個男人帶走了,她還沒有告訴自己她住在哪裡,突然,心裡覺得好慌,不由得再次暈蹶,又引起一片混亂。
當冰炫把暈迷的仙兒帶回客棧時,兩個丫頭對他的敵意那叫一個前所未有啊,本來不想理她們的他看到她們也是護主心切,便破天荒的任她們二人折備,後來兩個丫頭看他一副受氣的樣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就原諒了他,在三個人的經心照顧下,一天一夜後,仙兒終於醒來。
“這是哪兒啊?”剛醒來的仙兒有些糊塗。
“小姐,這是客棧啊。”一見她醒來,正在照顧她的白燕開心的不得了,連忙往外跑,“小姐,你等著,我去通知白芝和冰公子。”
仙兒看著跑出去的丫頭苦笑著搖搖頭,她現在是個病人好不好,剛醒來連杯水都不給她喝,就把她這麼給涼在床上了,她這丫頭是不是太不盡職了。
“仙兒,你醒了,怎麼起來了,快躺下。”一聽白燕說仙兒醒來了,冰炫立刻奔跑過來,剛好看到仙兒起身。
“我想喝水。”只覺得喉嚨好難受。
“好,你先躺下,我幫你倒。”冰炫把仙兒小心的撫著躺下,快速的倒了一杯茶過來。
“再來一杯。”喝完一杯的仙兒還是覺得有些口渴。
“好。”
連著喝了三四杯,仙兒才感覺喉嚨的痛減少了,不知為何,她敏感的感覺到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是什麼不一樣呢,她不知道,看著冰炫好像對自己特別熱情一樣,為什麼呢,仙兒有些探究的眼光看著冰炫,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原來這麼久啊。”仙兒自言自語。
“是啊。”冰炫看著仙兒的容貌,一時有些痴呆,一見仙兒探究的眼神過來,他立刻就轉移視線,假裝毫不在意,天知道在他面巾下的臉有多紅。
“這一天一夜發生了什麼事嗎?”仙兒問道。
“什麼?”冰炫疑惑。
“我怎麼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
“啊?”冰炫有些沉默,不得不佩服她的敏感,過一會兒,抬起頭來慎重的看著仙兒,“那晚,謝謝你。”
“啊,”仙兒愕然,轉而明白他所指何事,淡淡的笑道,“無事,醫者父母心嘛。”
“你那晚有沒有看到我的容貌?”冰炫認真的看著仙兒。
“你的面巾掉下來了,不是我扯下來的。”仙兒說著。
“這麼說,你就是看過了。”
“恩。”
不明白他想做什麼,但仙兒還是認真的回答,她沒有說謊的習慣,一般情況下她只訴說事實。像是下了重大決定般,冰炫緩緩的解下面巾,絕美的臉讓同樣絕美的仙兒都差點看呆了,這個人絕對是張妖孽臉,讓人難以抗拒,不過,仙兒還是用自己的毅力很快就清醒過來,看著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