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便宜了這麼個東西!讓他佔盡了便宜,讓納蘭雨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
夏侯賤現在住在西邊的院落,西面是座很大的院落,一入侯門深似海,這話一點也沒有說錯,他所有的妻妾都住在這裡,地方還有很大的寬裕。
門口有兩個家奴在站崗,見到我過來,趕緊見禮,“小姐好!”
我衝他們一點頭,大約是外公已經把話傳下去了,承認了我是夏侯家的孫女,所以府裡的人見了我都極為的恭敬。
一進這西跨院,就聽見了一些女人們的聲響,開始紛亂起來。庭院裡梅花樹下一幫女人在閒說話,議論的物件就是納蘭雨。
“那踐人又回來了,大姐你也不管一管,侯爺的魂都讓她勾走了,一月半月不進院子一回,難道讓姐妹們守寡不成?!”
“是呀!你看那小踐人那瘙。樣,別是給侯爺吃了什麼東西了吧?!上次差一點就讓人把她辦了,真是可惜!若真是那樣看侯爺還不噁心死她!讓她得意!”
“你們少說一句吧?!自己不中用哪能怪的了人?有本事你們把侯爺拽到自己屋裡把事辦了呀?!沒本事還瞎起鬨!”說話的是侯爺的大夫人,正牌的王爺夫人,丞相林莆的女兒,林若梅。
“大姐?她是狐媚子!是騷。蹄子,這狐媚子的功夫我們那裡學得來?”這幾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著華貴的貂毛坎肩,一個個的抄著手爐,嗑著瓜子,憤憤不平的議論著,商量著怎麼對付納蘭雨。
“有些話擱在心裡頭就好!你們說了那麼多,管什麼用!”林若梅的眸光裡閃過一絲的陰鬱,臉色也緊緊地深凝,伸手將頭頂含苞待放的梅花著了下來,拿在了手中。
“現在他此後老爺子去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說得那麼好,人家不還活的好好的嗎?空話有什麼用!”這一句話說完,陡然間掛起一道凜冽的寒風,頭頂上的花片,窸窸窣窣的落了下來,迎風散落,落到了髮絲上和身上。
我站在梅花的後面,冷冷的聽著她們說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