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椅子越來越近。
片刻之後,念雲託著一個托盤,裡面裝了幾碟佐酒小菜,一壺酒,輕輕地放在桌上“四爺,酒來了。,…
“好好好!”李逍坐下來,看著念雲給杯子裡倒滿酒,垂手恭立在一側,笑道:“念雲,來,陪四爺一起喝幾杯。
念雲搖搖頭“四爺,我那有資格陪皿爺喝酒啊?再說了,我也不怎麼喝酒。”
李逍笑道:“這裡又沒有外人,不必講究這些個兒,再說了念雲,你來自北方,我可是知道北方的人不論男女,都是喝酒的,來,坐下,四爺今兒個高興,陪四爺喝幾杯。”看著李逍〖興〗奮的臉龐,念雲有些拘禁地坐了下來,拿過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半杯酒。
“來,我們喝一杯!”李逍端起杯子,向念雲示意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飲而盡。念雲淺淺地抿了一口,在雲家村時,家裡困窘,連父親喝酒也時常斷頓,她何曾喝過什麼酒,只是這淺淺的一口,臉便紅如胭脂。
李逍倒也不是真要她陪著喝酒,不過是覺得一個人喝未免有些沒意思,念雲喝多少他也不在意,喝完一杯,念雲趕緊起身,為他又將杯子裡戡滿。
連喝了數杯,李逍看著對面的念雲,笑道:“念雲,說說看,你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四爺今兒個高興,只要你說出來,我就答應你。”念雲身體微微一震,抬起頭來,看著對方“四爺,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您能將萬惡的méng人全都殺光,一個也不留。”
李逍大笑“你這個願望有些大,但也不是不能實驗,只不過需要時間,還需要我有這個權力。”
“我能等!”念雲堅定地看著他。
“就這個?”
“還有那個人,我也不想他能活著壽終正寢!”念雲咬著牙道。
李逍一怔,慢慢地放下酒杯,盯著念雲看了半晌,他自然知道念雲說得是誰,沉吟半晌,緩緩地道:“念雲,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大越立國數百年來,每一代皇位爭奪戰都異常jī烈,但卻從來沒有一個參與爭奪者最後被勝利者殺了的。這些日子以來,你替我打理內書房,也知道了很多事情,我與大哥現在爭奪那把椅子,的確無所不用其極,但這不代表我如果得勝,就會將他置於死地,因為對於我們來說,如果失敗,那便是生不如死。只能對著勝利者山呼萬歲,然後老老實實地去做一個閒散王爺。祖宗對此是有訓戒的,而且史書可畏,你知書識禮,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
念雲沉默地低下頭,固執地一言不發,半晌,站了起來,低聲道:“四爺,我奔為您準備洗腳水,王妃娘娘吩咐過,南方潮溼,每天都必須用藥水泡腳的。”
看著念雲匆匆而去的身影,李逍若有所思地轉動著手裡的酒杯,轉了幾圈,嘿的一聲笑,自己這是怎麼啦,居然還在想著怎樣安慰她?
自己有必要向她解釋麼?
房門吱喀一聲被推開,念雲吃力地端著一個木盆進來,將盆放在李逍的面前,蹲下身子,抬起李逍的腳“四爺,燙腳了!”輕輕地除去李逍的鞋襪,將對方的腳輕輕地放在盆中加了藥水的熱水之中,慢慢地替對方揉捏起來。
藥xìng隨著熱水慢慢地滲進李逍的面板,他舒服地shēn吟了一聲,南方是好,不過就是太潮了一些,自己的確有些不習慣,虧得心湄細心,在自己臨行之前特地找太醫配了這麼一個方子,念雲也細心,無論多忙,總會記得在自己臨睡之間提醒自己。
低頭看著替自己按摩著雙腳的念雲,纖細的肩膀,烏雲一般的fù絲,的確是一個惹人憐憫的女子。
“念雲!”李逍叫道。
“嗯!”念雲抬起頭來,看著李逍。
剛剛喝了酒,不勝酒力的念雲的臉紅如胭脂,豔如桃huā,剛剛因為李逍的拒絕,顯然心情還沒有恢復過來,一雙大眼之中淚麼汪的,似乎隨時都會哭出聲來,看著念雲,李逍不由怦然心動。
一彎腰,握住了念雲的小手。
念雲一驚,用力地掙扎了一下“四爺!”她有些驚惶地叫道。
念雲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的表情讓李逍這些天因為忙於公事而壓抑的yù望騰地一下燃了起來,一時之間,竟是難以抑制,用上用力,剛剛因為驚惶而站起來的念雲頓時立足不穩,一下子跌進他的懷裡,兩手用力,將念雲緊緊地擁在懷裡,一雙大手已是向著她高聳的rǔ房mō了上去,用力捏住,不停地揉捏著。
念雲大驚,兩手用力撐著對方的xiōng膛“四爺,不要!”
女子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