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的抵抗意志便決不會消失,而以順天府城池的堅固。想要將他拿下,顯然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事情。
只是順天府周圍的老百姓。如果沒有來得及撤進城去的話,恐怕就要遭殃了。
順天府。巴魯圖,烏力其等人仰臉看著眼前雄偉的城池,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寬約數丈的護城河繞城而走,城池高達近三十米,每隔數十米便修有一個馬面,整個攻擊面上,完全沒有可供利用的死角。
“媽的,大越人打仗不咋的,這城倒是修得一座比一座堅固,莫非他們是屬烏龜的!”烏力其喃喃地道:“巴魯圖王爺,你說,真要打下這座城池,城要多少兵力?”
巴魯圖也是眉頭緊皺,“如果這座城有個兩三萬jīng兵駐守,想要打下他,非得十倍的兵力,長期圍困,才有可能得手。”
“也就是說,得三十萬兵馬!”烏力其嘿的一聲,“這不是說,我們永遠也打不下這座城池了麼?”
“為什麼非得我們來打?”巴魯圖冷笑一聲,“我們蒙人不擅攻城,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們蒙人人丁稀少,每一個都是極寶貴的,怎麼可能將他們填進去爭奪這種城池,如果是上京,那還差不多,這裡,不值得我們做。”
“您是說,我們還有韓仲這樣的傢伙?”烏力其笑道。
“不錯,烏力其,你不要瞧不起韓仲,這個人對以我們蒙人一統天下,大有幫助,他第一批訓練出來的步兵士卒已經列編了,陛下亦是讚不絕口。五萬人啊!韓仲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便替我們訓練出了五萬步兵。而且此人攻城守城,極有心得,我們大元要與大越爭這天下,便要有像大漠一般廣闊的胸懷,容納像韓仲這樣的人才。”
“我什麼時候容不得他了?”烏力其撇撇嘴。
巴魯圖笑了笑,“你經常在朝會上出言譏諷於他,不要看此人忍讓不言,小心他以後報復你,此人雖有才,但心胸卻並不寬廣。”
烏力其大笑,“我還怕他?我是誰,堂堂的議政親王,他,不過是我們大元的一條狗而已。”
“可這條狗會愈來愈壯!”巴魯圖道:“韓仲有才,其四個義字,江河湖海亦都不凡,可以想象,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我們大元的步兵將都出自韓仲之手,而大部分亦將有這四人統帶,而韓仲不可避免的將成為我們大元另一股重要勢力,所以,你對他客氣一些總是沒壞處的。”
烏力其呸了一口,“也不知陛下是怎麼想的,放任這樣一個傢伙統領如此大的兵力,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像韓仲這樣的人,一定得防一手。”
巴魯圖大笑,“你都能想到,陛下當然也會想到,很多事情已經在著手做了,但韓仲,陛下一定是要用的,而且隨著以後越來越多的與韓仲之樣的人加入到我們大元,韓仲的權力必將分散。用其才,又要將他的野心限定在一定的範圍之內,這便是陛下對韓仲的策略。”
“哦?陛下使了什麼手段?”烏力其感興趣地問道。
“你自己不仔細罷了!”巴魯圖笑道:“前兩天的朝廷邸報你沒有看嗎?我們的左相大人嫁閨女了!”
“是阿齊思啊!我還真沒有注意,這狗東西,亦沒有給我們下喜貼,回去得狠狠地揍他一頓!她那閨女不賴,是那個部族的勇士?”烏力其笑道。
“他的丈夫姓韓名江,乃韓仲的義子也!”巴魯圖呵呵笑道。
烏力其呆了半晌,狠狠地唾了一口,“***,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阿齊思居然也願意!”
“他有什麼不願意的?他憑空揀了一個大便宜。韓江是誰?是我們大元第一位統兵過萬的原大越將領,手下足足有二萬步卒,阿齊思一直在我們面前規規矩矩,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他手裡沒兵麼,他是郭爾羅斯部的人,但現在郭爾羅斯的族長葛洛一門心思防備著他,生怕阿齊思奪了他的族長之位,現在就不同了,他有了一個手握兵權的女婿,你信不信,等我們回燕京之時,這傢伙與你們說話,語氣必然大為改變?”
烏力其呆了半晌,“這倒也是,我們蒙人本就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人,現在只怕葛洛要夜不能寐了。”
“管他去死!”巴魯圖冷笑。一振馬韁,便往回走。
“聽說鐵尼格在那雲昭手裡又吃了一個虧?”烏力其歪著頭,“損失了不少人吧?”
“這小子長進了,雖然吃了虧,但比起以前的一根筋,倒讓我欣慰不少,大約兩天後,便能與我們會合了。”巴魯圖道。
“雲昭這一次也不知會不會如我們所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