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牆對於攻打者來說;也就比土坎高一些;但此時守衛這裡的由從良親衛統領從忠率領的三千親衛軍卻夠硬夠強。徵北軍打了整整三天;毫無所獲。
從忠一到安陸;立即便將安陸的一萬潞州鎮軍分成了兩個營;一個隨著自己守城;另一個作為預備隊; ;守城則由三千親衛兵自己來;從忠不太相信潞州鎮軍的戰鬥力。守城之時;他將參加的這一部分成了一哨一哨的人馬;夾雜在自己的親兵之中;這樣;這些人想跑想逃都不可能;他們要是敢轉身跑的話;等待他們的將是親兵們的迎頭一刀。戰或許還有一條生路;跑卻是立刻就會死;這些潞州鎮軍也是橫下一條心;被這些親兵裹協著亡命守城。
潞州鎮軍單兵戰鬥能力遠不如從良親兵和攻城的徵北軍;這些的強攻硬打之下;損失較大;從忠將這些鎮軍分成了兩部;就是擔心一旦損失過於慘重會讓這些士兵失去一戰之心;每當這些人到了支撐不了的時候;他就換上一部來;讓這些人能有一個休息緩衝的時間;儘可能地保持這些人的戰鬥力。
霍震霆和周廣益兩個野戰營已經輪翻上陣打了三天了;但卻仍然沒有突破對手的防線;在霹靂炮;伏魔弩的狂轟亂擊之下;城牆已有多處垮塌;但是從忠卻總是能率隊及時補上缺口;用圓木;沙石袋堵上垮塌所在;到了第四天;連札木合的騎兵都參與了進來。
一名名騎兵縱馬奔上安陸縣城;高速賓士的馬上;蒙騎穩穩站立;手裡的繩套舞得呼呼作響;待得戰馬奔近城牆;轉身側繞的一霎那;繩套飛出;套在城垛之上;利用馬的速度;這些蒙騎騰空而起;如同大鳥一般從空中撲將下來。
如果是一般的部隊;在這樣強度的打擊之下;早就崩潰了;但從良的親兵身經百戰;是驍衛當中的頂尖戰鬥力;對於從空中撲下來的蒙軍;除了在第一次的時候吃了一點虧之外;剩下的時候;卻是他們佔了上風。
蒙騎飛舞在空中的英武之姿他們根本就不去看;眼睛卻是盯著城垛;繩套一套上來;立刻便冒著如雨的箭矢撲上去;一刀斬斷繩索;失去了依憑的這些蒙騎頓時從空中扎手紮腳地掉下去;即便不死;也足以讓他們脫層皮了。就算有少許蒙騎上了城牆;但也不足以造成威協;身後的預備隊會照顧他們的。
看著慘烈的戰場;看著徵北軍一批批倒在城上城下;雲昭搖搖頭;”鳴金;收兵!”
眾將都是臉有慚色;一個他們沒有看在眼裡的安陸;居然打了整整三天也沒有拿下;說起來;對方真正能一戰的便只有從忠帶的三千親兵。潞州鎮軍頂多算是一些羊羔;但再溫順的羊羔;與狼在一起呆得久了;總也是會學會咬人的。
“也許盧城營或者安慶營在此;情況會更好一些!”雲昭在心中對自己說;但這話;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說出來的;否則也太傷霍週二人的顏面了。
“用霹靂炮轟!直到將城牆轟得他們無法修修補補!”走之前;雲昭命令道。
“王爺;還是讓我們休整一晚;明天再開始進攻;單純地用霹靂炮砸;只怕短時間內無法解決;對手的戰鬥意志和戰鬥能力都是極強的!”霍震霆有些不安地道:”都走到這份兒上了;如果沒有拿下安陸;而放跑了從良雄闊海;未免功虧一簣。”
雲昭微微一笑;”能堵住更好;堵不住讓他們逃回了衛州;上京;也無傷大雅;只不過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再殲滅他們罷了。”
看著雲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霍震霆百思不得其解。
霍震霆沒有想出個子卯寅醜來;但在安陸城中;紫燕;從忠等人在一天之後得到了訊息。
秦騁灰頭土臉地到了安陸;隨同秦騁回來的還有七八百他所統率的特戰隊員。
因為駐紮在潞州的水師陸戰隊突然沒了蹤影;秦騁帶著五百羅網的特戰隊員;再從雄闊海那裡借來了江曦統帶的三百人;一直在通州四處探查;在他看來;水師陸戰隊這些人肯定如同衛州綏化那一戰一般;躲在什麼地方;等待著給己方致命一擊;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支軍隊在趙冬雷的協助之下;早就進入到了通州城;就藏在從良的眼皮子底下。
秦騁即便想象力再豐富;也沒法猜到敵人的動向;在城外轉悠了一兩個月;連根水師陸戰隊的毛也沒有撈著;然後他們就發現出了大事了。
通州城居然丟了。
秦騁等人截住了從南城逃出來的那支軍隊;一問之下;大驚失色;不用猜對方的動向了;水師陸戰隊就在通州城。
這支逃出來的部隊都已經被嚇破了膽;即便逼著他們回去也沒有什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