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沒有上過戰場,只怕有些時候不管用,連仲文當真來謀刺你,豈會真刀實槍地殺上來,定然有詭計,我不去,不放心。”
聽了此話,雅爾丹卻是滿心歡喜,也不再說話了。
吳凡搖著頭,只能下去籌畫此事。心中卻只盼著耿衝快點趕來,最好是搶在王爺他們之前。將那個該死的連仲文抓住,便萬事大吉了。
雲昭與雅爾丹走出書房的時候,看到姚謙正揹著手在院子裡徘徊,知道姚謙定然是與雲昭有話要說,雅爾丹找了一個藉口,便先行離去,將偌大的一個院子留給了雲姚二人。
“聽吳凡說,你明天要陪雅爾丹去秦州?”姚謙問道。
“是的,連仲文既然能做到羅網的二號位置,必然有其不凡之處,我擔心會出什麼意外,不跟著去,總是有些忐忑。”雲昭點頭道。
姚謙點點頭,“小心無大錯,雅爾丹的位置太重要了,一點差錯也不能出,以你的身手和對危險的敏銳,當可保她無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管連仲文怎麼做,最終的落腳點還是在刺殺之上,我在雅爾丹身邊,他便是三頭六臂,我要一一將他砍掉。”
“雲昭,你喜歡上雅爾丹了?”姚謙突然問道。
雲昭一楞,躇躊半晌,才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的確是有些喜歡上她了!”
姚謙微微點頭,“雅爾丹不但學識膽識過人,更兼明事理,知進退,更是貌美如花,這樣的女人,的確萬中無一,妙妙比起她來,著實差了一籌,不是沒有她漂亮,而是在對待事情之上,不能象雅爾丹那樣什麼都先替你想得周全,這樣的女子,你要是不喜歡倒是奇怪了!但是雲昭,你準備怎麼對待妙妙呢?”
“姚先生,我對妙妙的心並沒有變,我還是一樣的喜歡她呀!”
姚謙嘆了一口氣,“我是想問你,如果當初你沒有發現妙妙有了你的孩子,你會策馬千里,將她追回來嗎?”
“一樣的!”雲昭搖頭道:“我一樣會追她回來。我受鷹嘴巖大恩,沈老當家的淳淳教誨,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沒有沈老當家,沒有妙妙,就不會有我的今天,姚先生,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您放心吧,終我一生,定然不會讓妙妙受什麼委屈的。”
“這我倒放心,妙妙這幾年做的事情,放在別的將領身上,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但是雲昭,經過這幾次事件,徵北府上上下下,對妙妙的感官必然不好,你可得記住今天的話,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都得護住妙妙!”
“我記得了!”雲昭鄭重地點點頭。“姚先生,我怎麼覺得這次回來,妙妙的性格與以往要比,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完全不像她了,對三眼虎與萬錦基的安排,本來我以為她一定會和我大吵大鬧一番的,她太平靜了,平靜得讓我有些不安。”
姚謙豎起了手掌,擺了擺,“這一次大漠深處的戰鬥讓她受了極大的刺激,如果不是你千里追來,這兩千騎兵,還有她,我等這些人,絕對不可能活過來,你也知道那些馬匪的兇殘,即便是那個哈里缽,也絕對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妙妙一心孤行,帶著騎兵深入大漠,卻險些將大家帶入死地,眼看著那些生龍活虎計程車兵一個個倒在她的面前,她能不受影響麼?”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希望這些士兵的鮮血沒有白流,能讓妙妙明白一些事情。”雲昭點點頭。
姚謙盯著雲昭看了半晌,“雲昭,你也變了啊!”
“我也變了?沒有啊,我還是以前的雲昭!”雲昭笑著道。
姚謙搖頭,“雲昭,大漠一戰,我們死了一千餘人,這是一千多條性命呢,可是在你看來。只要能改變妙妙便值得了。你說說。你變了沒有?”
雲昭頓時楞住了,看著姚謙,張口結舌半晌沒有作聲。
姚謙嘆息道:“一將功成萬骨枯,雲昭,現在在你的心中,士兵亦只是一堆堆的數字了啊!但願你以後心願得償之後,能對治下百姓好一些,不要忘了。沒有這些普通士兵的浴血奮戰,便不會有你的天下!”
雲昭雙手抱拳,對著姚謙長長一揖,“多謝先生教誨,我記住了,我一定會謹守本心,永不忘本!”
姚謙伸手入懷,掏了一瓶藥丸出來,“這是我配製的解毒丹,一般的毒藥。一顆即可解毒,如果是厲害的。只要不是見血封喉的東西,亦能吊住性命,然後送回興靈來,我總有法子救人。”
接過藥瓶,雲昭衷心地道:“多謝先生。”
“這次回興靈後,我打算開一個學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