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眼神要有殺氣。
可是什麼都沒有……
這是怎麼了嘛……
這樣想著,那姑娘點起了腳尖,湊近去看那些侍衛的臉。
嗯,下巴,嘴巴,耳朵,鼻子,怎麼面無表情的跟個死人似的!
可惜她個子太矮,侍衛們一個個又帶著頭盔,冷氣森森的,壓根兒就看不到,那姑娘有些氣餒的垂下圓圓的腦袋,一手撐著腰說道:“好吧你贏了,我叫歌滿庭,你叫什麼名字啊?是不是有一個冷酷的名字,比如……冷情?”
歌滿庭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至今為止一言未發一動不動的侍衛,見對方還是那副樣子,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嘟嚷道:“怎麼真跟個死人一樣。”
一邊說著,歌滿庭伸出了肉嘟嘟的手指,輕輕的在那個侍衛的肩膀上一戳——溫熱的?沒死啊?
這一下子,歌滿庭來了興趣,晃盪著頭上的兩個小小的包子頭,伸出肉肉的小手指頭,對著那個侍衛的頭盔額頭處狠狠一點!
誰知,下一秒,那個侍衛竟然在她的小拇指下慢慢的向後仰去,然後咚的一聲倒在了後邊的牆上,使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了一個九十度角。
這下可是把歌滿庭嚇得不輕,然後她一邊拎著自個兒的耳朵拍著胸口嘟嚷著什麼使驚嚇消失的之類奇怪咒語,一邊走到那些侍衛的身邊,一個個的戳過去。
在肉嘟嘟的小拇指頭下,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咚咚咚的倒在了地上。
“尼瑪,弄得小姑奶奶小拇指痛。”滿挺歡不滿的甩著右手,一點兒沒有真的被嚇到的樣子。
就在姑娘抱怨之際,突然不知是聽到了什麼還是發現了什麼,正站在癱倒的侍衛跟前觀察的歌滿庭突然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後四處小心翼翼的張望了一下,藏到了一邊的角落裡。
而牆對面的小巷內,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只感覺看到了一抹淡綠色的衣袂。
滿挺歡心中奇怪,也不多想,一手探進胸口口袋拿出了一張畫著黑衣少年的宣紙,一邊暗羅羅的藏在牆角上,樂呵呵的笑。
不多時,牆那邊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響,一個身著黑色緞子長袍的少年和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青年率先從牆那邊跳了下來,看到周圍滿地躺的侍衛,那個臉色冷清的黑衣少年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來,風夜!”
又一個男子跳了下來,衝著牆那端伸出手,將另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拉了下來,然後出現的便是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
“隊長,你沒事兒吧?”
李青站穩了腳,連忙去扶受了傷的風夜,臉上滿是擔心。
“沒事,我們的人呢?你不是說都出來了麼?”
風夜臉色有些冷峻,看向檀落和李青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凌厲。
難道那些弟兄們都還在裡邊?
“來了。”
“這……”李青正要回答,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溫潤若水的聲線,長髮隨意披散的黑袍少年,容顏俊逸好看,唇角笑意若有若無,只是深諳的眼底讓人捉摸不透,直覺不是像表面那麼的無害。
只是,此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此刻抱有這個想法的,也不知李青一人,特別是六子劉擒,他仔仔細細的看這眼前的少年,覺得怎麼看都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出此人到底是誰。
“此地不宜久留,走吧。”慕千雁凝眉,感知到周圍似乎有些未知的存在,臉色變嚴肅起來,看到不遠處酒葫蘆率領著焰火隊的重任從北邊一條小巷處過來,便出聲提醒道。
“也好。”風夜點點頭,在眾人的攙扶下慢慢向酒葫蘆所在的地方而去。
看著一群人離去的背影,歐陽府內似乎還在不停的傳來喧囂之聲,一個身著淡綠色精緻對襟長裙的少女從牆對面的小巷中慢慢走了出來,看著那人群中一抹明顯的黑影,微微眯起了眼,有些懷疑,然後快速走了開去。
“這人是誰?”
身著淡綠色對襟長裙的少女走後半晌,一個包子頭從牆的一角探了出來,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突然驚訝的捂住了嘴,一張娃娃臉皺成了一團。
“天啊!難不成她也是來找告示上的黑衣少年的?尼瑪不要和小姑奶奶搶懸賞好不好嘛……”
歌滿庭哀傷的無助了臉,抱著手裡畫著少年模樣的宣紙捂在胸口,肉肉的食指還在心口戳啊戳啊,眼睛淚汪汪的眨巴啊眨巴,“唔,這裡痛……”
這幾日天氣都頗為晴好,蘇江下游更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