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為什麼我們那麼肯定那老四已經是遭到毒手了嗎?”陳慶之和蕭守仁背靠背坐在一輛鏢車的旁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嗯,沒錯,也許他們兩個只是失蹤了呢,並不是出事了呢?”蕭守仁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說出的話說道。
“我剛才講這話是有根據的,這些天這樣子的事情已經是連續發生過好多次了,有時候是一晚上失蹤一個,有時候是一晚上失蹤兩個,我們從發的時候是二十四個人,可是現在呢?只剩下十四個人了。”陳慶之嘆氣道。很是無奈。
“哦?有這等怪事,那也不能說是他們就已經死了啊。”
“本來我們也是存著這樣的僥倖心理的,可是在死了第四個人之後我們就在官道上面發現了他們的屍體,在太陽下面曝曬,屍體上面甚至是有飛禽啄食過的痕跡,很是悲慘啊。”陳慶之一臉悲愴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我們從那以後就開始加緊戒備,晚上都不敢稍微放鬆,這怪事都是發生在晚上,白天一般都不出現。”陳慶之繼續說道。“可是還是沒有用,我們的人還是一天天減少,直到一個月前,安靜了下來,我們的人晚上一直都很安全,沒有受到攻擊,我們都以為過去了,所以防守就有些鬆懈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樊綱才敢讓你們加入鏢隊要不然的話你們進來也是沒有空的馬車給你們坐的,那都是死了的人以前坐的,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剛才玉虎和郭鵬對你們有些敵意,只是我們怎麼也沒想到今晚上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