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史瞿是個漢人,是大隋人。
“沒錯,那史瞿和可敦應該是有私情的,有可能是為情所困,有什麼事情使把史瞿惹惱了所以才走了極端了。但是這個可能性很小,據我所知,那史瞿一貫都是心狠手辣,不可能對哪個女人會有真情的,感情這東西一直都是他用來做事情的工具罷了。”虯髯客說道。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背後還有人了,也不知道那人是誰,難道就沒有可能是草原上的誰嗎?”哥舒雲緊接著問道。
蕭守仁聽到哥舒雲的話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哥舒雲那皇叔叱吉設,也只有他有那個勢力和企圖動機了。
蕭守仁和哥舒雲打了個眼色之後就等著虯髯客說話。
但是虯髯客的話什麼營養都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
“應該不會是草原上的人吧,他在草原上有屬於自己的勢力的,應該不會有誰能夠指使得動他了。”
“你說的那個人是你那皇叔叱吉設吧?”虯髯客緊接著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的?”哥舒雲也不否定,一口就承認了。
虯髯客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
“我當然知道了,如果始畢可汗真的一覺不醒的話,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那皇叔叱吉設了,那也不是個什麼好主,心思狡詐,比那草原上的兔子還狡猾,你一問我草原上有什麼人有嫌疑的時候我就想到他了,這個不難猜。”
哥舒雲聽到虯髯客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虯髯客的推斷很有道理。
“不說這個了,現在說這個也沒什麼用,還是等天亮吧,天亮了之後,始畢可汗醒過來了的訊息一散開之後,看看各方的動靜,那些人肯定是還有動作的,慢慢的事情的真相就會浮出水面了。”蕭守仁不想想那麼多,只是想著眼前該怎麼辦,只有把眼前的事情擺平了,那才有以後啊。
“嗯,蕭大哥說的對,既然你是虯髯客,這已經是無疑的了,江湖傳聞你正直豪爽是個真漢子,想必是不假的,我們會幫你弄出這皇城的。”哥舒雲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二位了,不必了,我只是借塊寶地療下傷,剛才急於奔波,引發了體內的舊傷,我只要靜坐一會兒就可以了,只要恢復了一點,就可以在皇城來去自由了。”虯髯客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那麼的麻煩,以自己的功夫,只要給點時間療傷,天下去得。
“如此更好了,只是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相見。”蕭守仁有些可惜的說道,這倒也是,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高來高去的高手,但是轉眼間就要分開了,連個請教功夫的時間都沒有。
“不必這樣,我們也許還有機會能相見的,如果這次真的沒有機會再相見的話,你到洛陽城外的臥佛寺找我,我一般都會在那。”虯髯客笑著說道,
說完之後虯髯客就席地而坐,然後斂息打坐,才一盞茶的功夫,那頭頂上面竟然是升起陣陣的青煙來了,在這月色的照耀下,煞是詭異。
虯髯客雙手虛壓,舒了一口氣,吐出那些積蓄在胸間的廢棄,臉色也是好看了許多,看來這次打坐療傷已經是好了許多了。
“好了,我要走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虯髯客說完之後就往後面裡間的那開著的窗戶走去,一個縱身就從窗戶躥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舒雲,我也該回去了,要不然的話,等下那些巡視計程車兵發現我不在的話,那就該多事了。”
蕭守仁說完之後就準備走了。
哥舒雲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要是那些巡視計程車兵搜查的時候發現蕭守仁這麼晚了還不在房中的話,那就真的是麻煩了,憑生事端了。
蕭守仁推開門之後就想往後退,就像往房中退,但是這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已經是被人看見了,那對面走過來一個衣袂飄飄的俊俏公子,一身的中原人士打扮,也不知道是何人物。
那人看見蕭守仁從哥舒雲的房中出來之後眼中也是一片的驚詫,可見,這種情況他也是沒有想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從哥舒雲的房中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男子,而且還是在這個時間段,都午夜了,這男子從哥舒雲的房間中出來,難免使人胡思亂想了。
那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對著蕭守仁點了點頭詭異地笑了笑,笑的蕭守仁心裡有些發毛,再看時,那俊俏的公子已經是不見了,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頭了。
蕭守仁只是本能的反應而已,見到那公子之後,本身就做賊心虛,以為虯髯客和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但是想了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