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就著山雨慢慢往山下去了,雖然山雨小了一點,但是路卻是更滑了,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更難走,更滑,倆人手攙住手相互扶持,然後拄著那柺杖慢慢往臥佛寺的方向去了。
就在蕭守仁和長孫無忌他們走了不久之後那臥佛卻是動了,那臥佛的眼睛動了,要是蕭守仁和長孫無忌此刻在這的話,肯定是會被驚呆了,那山崖壁上的臥佛是活的不成?要不然的話眼珠子如何會轉動呢?
那石佛的眼珠子一轉之後竟然是露出一個黑咕隆咚的黑洞來了,那原本是彌勒佛的眼珠子的位置,此刻卻是被一個恐怖的黑洞所代替了,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
就在黑洞出現的時候從裡面卻是跳出倆個人來了,最奇怪的事情出現了。
這倆人竟然是不同的打扮,一人穿著道士服,長袖捲起來了,另一人卻是一身的樵夫打扮,可是卻不是個真樵夫,二十個和尚,因為他的頭頂有著九個戒疤。
現在道教和佛教的關係就好像二十一世紀美國和恐怖分子的關係一樣,雙方都是恨不能將對方除之而後快,可是現在這一僧一道卻是和諧地從黑洞裡面出來,當真是怪異至極。
“袁兄以為如何?剛才這人竟然一口道出了這石佛的名字來了,他是不是就是聖主所說的有緣之人?”那個樵夫打扮的和尚問身邊的道士。
這和尚知道很多的事情啊,從他這句話裡就可以聽出了,他自己也是知道這尊石佛就是彌勒佛的,要不然也不會從蕭守仁的話語裡面局發現蕭守仁的可疑之處,接著還提到了有緣之人的字樣,這很明顯是大佛肚子上面的字了,他肯定是知道一點東西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是到底是或不是還要繼續看下去才知道,貧道剛才幫他看過面相了,一片模糊,所以也是不敢妄下定論的。”那個被稱作袁兄的道士搖了搖頭說道。
從這道士的說話可以看得出來,這道士為人謹慎,細心,只是不知道這倆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在這,這石佛裡面為何別有洞天?
蕭守仁自然是不知道在他們走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和長孫無忌相互攙扶著快到臥佛寺的時候,山雨竟然是停了下來。
倆人進了寺院之後吩咐小沙彌燒了熱水薑湯之後齊齊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乾淨的僧衣,一碗熱騰騰的薑湯下肚之後全身暖洋洋的。
又是半晌,換下來的衣服終於是洗乾淨烘乾了,把衣服換回來之後蕭守仁和長孫無忌捐了香火錢之後就牽馬下山了,山路雖滑,但是小心著慢慢走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進城之後倆人相約著下次再聚,長孫無忌和他妹子長孫無垢現在暫時住在其舅父高士廉家中,長孫無忌告訴蕭守仁,如果有什麼事情要找他的話,就到舅舅家去,蕭守仁滿口答應了下來。
蕭守仁和長孫無忌分別了之後就回了柴府,回去之後發現柴紹這會兒並不在家,前一陣子才停的雨,這會兒柴紹卻是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回到自己的西廂房小院之後發現不在家的不止柴紹一個人,連孫思邈也是不見了,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失蹤了,尉遲恭去拜訪老戰友未歸,只有顧葳蕤在這小院之中欣賞那滴水牡丹。
名花碧玉互相映襯,穿著碎花碧羅裙的顧葳蕤就彷彿是和那些小院子中的花兒結為了一體,蕭守仁見到顧葳蕤時就覺得眼前一亮。
“幹什麼呢?和花仙子比美嗎?”蕭守仁在小院的門邊開口道。
顧葳蕤本來是一個人在那想事情想得出神了,此時猛一聽到蕭守仁的聲音,手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回過頭髮現是蕭守仁之後臉上浮現出笑容來。
“蕭大哥真會取笑人,人家怎麼可能會跟花仙子比美,那樣子的話豈不是羞煞死人了。”顧葳蕤聽見蕭守仁話中的內容之後羞紅著小臉蛋兒說道。
顧葳蕤臉紅的樣子最好看,就像那院中滴水的牡丹一樣,頷首低眉,處處都是風情。
“咦?我這正跟這院中的牡丹說話呢,你這花仙子羞愧什麼?”蕭守仁眉角往上掀了掀,然後笑著對顧葳蕤說道。
顧葳蕤本不是很羞澀的女子,但是蕭守仁這麼一取笑之後,臉蛋兒卻是更加的紅豔了,明豔不可方物啊。
“蕭大哥最會算計人了,連說話都是這麼的那什麼、、、”顧葳蕤有點小委屈地撅起了小嘴。
其實顧葳蕤此時的心情是極為複雜的,開始想的事情就和蕭守仁有關,後來蕭守仁神奇地出現在小門邊,顧葳蕤的心情是有些激動,外加一些羞澀,一個女孩子在小院子裡面想著一個有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