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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臉上那僵硬的笑容時,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真的是搞不懂這些個古代的女孩子,真的是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測啊”蕭守仁心裡想著,但是豈不知,他現在想的常理那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常理啊,現在隋末的常理是哥舒雲那樣的想法啊。

蕭守仁本來聽見哥舒雲提出來的那個自己以為很是不怎麼高明的主意後,心裡還很惱火,這不是和自己剛才的主意沒什麼區別嘛,但是轉眼一想,不由得有些感動了。

想她一個女孩子家,一個人在外面,雖然說是因為某些原因而做的刺客,可是誰又天生想做刺客,誰又想天天廝殺,整天過不見天日的日子呢?(蕭守仁穿越來之前從現代電影電視上理解刺客這古代的職業就是這個樣子的)

出於生機,不得不做些可能和大眾的道德觀念有違背的事情,甚至是律法所不容的,但是當她受重傷,自己提出來幫她敷藥,哪怕是僅僅撕開背後的一點衣服把箭頭拔出來,清洗下傷口,再敷下藥,她也是覺得難以接受的。對於現代人來講當然不算什麼了,但是在古代,尤其是在還不是盛唐時期的隋朝,女子把貞潔看得比什麼都重。

哥舒雲雖說是從小在大草原上長大,但是對中原文化很是嚮往,從小就跟隨一個落魄到草原上的漢人學習中原文化,對中原文化雖然說不上了如指掌,但是涉獵極為廣泛,當然那些女子三從四德之類的東西也就深深得植入了心裡。

孤身一人,受重傷,要將傷口讓一個氣血方剛的陌生男子來敷藥,只要是個人,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就會擔心,也難以有那個勇氣。

當蕭守仁自己提出用那大彎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為其敷藥,如果自己有什麼異動就讓哥舒雲一刀結果了自己性命時,哥舒雲拒接了。

可是隨後她又提出在他幫自己服藥時,自己用彎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上面,如果蕭守仁有什麼不軌的舉動的話,就以死明志。

初看這兩個法子是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細細想來,就會發現其間的不同點。

如果是按照蕭守仁的法子,那如果高昌華真的有什麼異動,那哥舒雲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一刀接結果了蕭守仁性命。

但是如果按照哥舒雲的法子,如果那蕭守仁有什麼不軌的舉動,那哥舒雲馬上就會抹脖自盡,蕭守仁確實不會有什麼損耗。

想到此處,蕭守仁也不由得小小的感動了下,這女孩肯定是覺得,自己和她無冤無仇的,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的情不自禁而送了性命太過於不值了,她肯定也下不了這個手,可是不下手又對不起手裡的彎刀心中的那片淨土,如果那彎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就好辦了,他動我也動,死了也就不會讓蕭守仁害了清白了。

“想什麼呢?還不趕緊得給我把箭頭拔出來啊!”哥舒雲半響不見蕭守仁有什麼動作,再一看,蕭守仁竟然在發呆,不由的嗔怒道。

“呵呵,沒什麼,你以為有金創藥就好了啊,我們還沒有熱水和酒精消毒啊。”蕭守仁被哥舒雲一語驚醒,笑笑說道。

“啊?酒精?熱水是用來清洗傷口的我知道,但是酒精消毒?那是什麼啊?”哥舒雲一臉疑惑的看著蕭守仁。

“哦哦,那是我家鄉的一種很偏的方法,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等下哦,我去弄點來。”說完蕭守仁趕緊藉故跑出房間,免得被十萬個為什麼追問。

出了房間後,蕭守仁在客棧樓下,叫住了店小二,叫他送盆熱水到自己房間來,吩咐完後,本想去漁陽的大街上逛會兒,但是想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怕那店小二送水進自己房間自己不在,怕店小二被那女刺客給殺了,或是女刺客被店小二禍害了,於是趕緊又回到了樓上的房間裡。

哥舒雲看見蕭守仁進來,剛想和他請教下什麼叫酒精消毒的問題,如果真的有用的話,好以後用在戰場上,你想啊,每次打完仗,死在帳篷裡療傷的戰士絕對不必死在戰場上少上多少,如果真的有神奇的療效的話,也許會好轉許多啊,中原一直都是個神奇的地方。

但是蕭守仁看見哥舒雲作勢要和自己說話,趕緊打了個噤聲的手勢,也不管她看不看得懂,大步走過去,用手捂住她的嘴,用低沉的聲音告訴她,自己讓個店小二等下送盆熱水過來,先別作聲,有什麼事情等那店小二送完了水再說不遲。

哥舒雲睜著兩個淡藍色的大眼睛看著蕭守仁解釋完後,一個勁的猛點頭,蕭守仁一放開手,哥舒雲就猛吸氣呼氣的,呵呵,差點讓蕭守仁給悶死。

不消一刻鐘的時間,那店小二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