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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放過,不誇大一分,也不忽略半點,不偏不倚,彙報完之後就一聲不吭,等著楊廣的吩咐。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那個抓住乙支文德的小兵攪的局?”楊廣沉思半天之後終於開了金口。

“我什麼都沒說,我是述說我看到的,至於這是怎麼回事,只有陛下您自己判斷。”這影子悶悶的回答,真不知道楊廣怎麼忍受得了這麼一個木頭似的人,這麼一個在自己面前還敢自稱我的人。

“我知道了,看來這都是巧合,並不是太上道演的戲,聽你剛才所講,那個抓住乙支文德的小子倒是有幾份急智,我昨天還在想安排個什麼官職給他呢,這下子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安排他了。”楊廣笑著說道。

就這樣蕭守仁的廟堂之路開始了。

蕭守仁此刻當然不知道宇文述和楊廣的小九九了,他正悠閒的看戲呢。

窗外風景正好,樓上飯菜正香,壺中瓊漿正淳,飲酒人心情正佳。

‘噔噔噔’腳步聲響起的時候,蕭守仁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望著酒樓外的風景,想著心事。

感覺到一股幽香伴隨腳步聲傳過來的時候,蕭守仁這才回過頭。看到了眼前兩人的時候,蕭守仁愣了下,卻不言語。

眼前站著兩個公子哥打扮的人,可蕭守仁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公子哥。二人頭戴文士冠,身著文士服,腳下高底布靴,服飾上怎麼看都是個文人騷客,但以蕭守仁老辣地目光來看,面前的兩個人不過是個雛兒。

雛兒一方面是指對方沒有什麼行走江湖的經驗,另一方面也是指對方不過是個女人。右手那個也就罷了,人長的一般,大眼大嘴,膚色微黃,可左手那個卻是膚色玉潤,光嫩地一掐都會出水,頜下無須,喉間無結,年紀及20左近。不過這個時代的女性嫁的早,發育的也早,所以更小一些也是說不準。

左手那人眉目如畫,長的極為精緻乖巧,可偏偏做出一種成熟穩重的樣子,見到蕭守仁轉過頭來,拱手道:“這位兄臺請了。”她聲音故作粗重。可是還是難免尖銳清脆,更讓蕭守仁好笑。

易容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地事情,混在一幫男人中不被人察覺,那才是真正的易容。眼前這位,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不是女人一樣。鬍子都不肯貼上點,那實在是大大的失敗。

見到那人執著的目光望著自己,蕭守仁咳嗽聲,四下又望了眼,這才說道:“你是和我說話?”

眉目如畫之人好奇道:“這裡只有你和一張桌子,難道我和桌子說話嗎?”說完這句後,那人似覺得好笑,咯咯的笑個不停。聲音脆嫩。她身邊的人捅了她一下,那人才止住了笑聲,只是笑聲雖斷,笑意不絕,纏纏綿綿地留戀在臉上,讓樓上的幾個真正的文人騷客嚥了下口水。

蕭守仁好笑道:“我和那個,兄臺素不相識,不知道找我何事?”

“雖然素不相識,眼下不就相識了?”那人掩住嘴向旁邊的人低聲道:“我就說這個土包子看不出我們女扮男裝。”

右手那人也是壓低了聲音,“小姐說的極是。”

“要叫公子。蠢丫頭,討打。”眉目如畫的人再次拱手,“不知道我們在此搭個位置,兄臺可會介意?”

她自以為說的低聲含糊,蕭守仁聽不清楚,卻沒有想到蕭守仁直覺本強。修煉後,耳力眼力更強,現在不但聽到她說的什麼話,還注意到她雖然摘了耳環,但耳垂有孔,不由好笑。

以為這二人效仿什麼女扮男裝,過來拿自己當試金石,說兩句也就走了。蕭守仁又四下望了眼,指著一旁地空桌子道:“兄臺,那裡也有空位的。”

“大膽。”右手的看是丫環,上前一步。掐腰指道:“我家小,公子是給你面子,你不要不識抬舉。”

‘啪’的一聲響,上前那人捂住腦袋,回頭道:“小,公子,你為什麼打我?”

“無知的蠢材,”眉目如畫那人雙眉一豎,看起來倒也可愛,“公子還有什麼大小之分?你不要以為家裡有點臭錢就可以看低別人。這位仁兄,實不相瞞,只因為不才初到商城,這裡只有這桌臨窗可以相望,所以才起了到此搭座的念頭。”

第十四章 玉簫吹徹洞龍眠(中)

隔座幾個文人騷客也是靠窗,一人綸巾羽帶,風流自賞,早就忍不住的站起,拱手道:“這位兄臺,這裡也是靠窗,擠擠還有個空位,仁兄如不嫌棄,過來和我們拼酒作詩,豈不快哉?”

“公子,那面有人請你。”丫環低聲道。

“這裡寬敞些。”眉目如畫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