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思考;河中重物的受衝擊面光滑;底下的河床光滑凹下去;這都是平常的常識問題;只不過大家都是沒有把這件事情和平常的這個常識聯絡起來罷了。
大家都是隻看到了河水把東西衝向河流的下游;誰也沒有想過會因為這個緣故鐵獅子會向著河流的上游移動。
看到有些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明悟神情之後蕭守仁又繼續說道。
第兩百一十一章 效法懷丙撈鐵牛(下)
看到有些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明悟神情之後蕭守仁又繼續說道。
“一天天的沖洗;一步一步地移動;就這樣;那鐵獅子在河底滾動;一年之後已經是到了河流上游的幾丈之遠了;若非那綁著的紅繩的話;恐怕那鐵獅子也是尋不回來了;沒有人會想到那鐵獅子在河底竟然會如此移動。”
蕭守仁的話講完了一半了;但是這已經是很明顯了;伊莫國的情況估計也是差不多了;伊莫國的國人都是在那佛陀金像的落水處;或是下游打撈金像;這當然是不可能撈起金像的;那金像肯定是和那鐵獅子一樣;跑到上游去了啊。
“蕭大人的意思是說我們伊莫國的佛陀金像在河流的上游?”阿伊鐸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就不僅僅是用有些激動是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是驚濤駭浪啊;蕭守仁的分析頭頭是道;而且有了鐵獅子的事情的話;那麼這番理論也是極具說服力的;阿伊鐸已經是信服了。
丟失百年的佛陀金像就可以再次找回來了;找到了佛陀金像的話;那麼就可以開啟封藏已久的國家寶藏了;到時候伊莫國的崛起就成了勢不可擋的了;以後也就再也不會遇到像今天這樣子的事情了;不會讓赤金國等番國瞧不起了;終於是可以揚眉吐氣了!
蕭守仁看見阿伊鐸的這激動樣之後並沒有多想;只是簡單地以為阿伊鐸這是因為能夠找回佛陀金像;所以才高興成這個樣子呢。
“呵呵;這個應該不需要在下再說的那麼明白吧;在座的各位大人以及這些各國的使臣;大家都是明白人;大家心中應該早有定論的;阿伊鐸大人回去之後往上游找尋一番之後必定會有所的的。”蕭守仁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之後笑著對阿伊鐸說道。
雖然蕭守仁並沒有說那金像就一定在上游;但是這時大家基本上已經是理解完消化完蕭守仁剛才的話了;已經是相信了七八分了;加上蕭守仁是說他家鄉的舊事來說新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胡編亂造跟本就不可能;大家顯然都已經是相信了蕭守仁的話了。
“潑流金大人;不知道潑流金大人覺得在下說的是否有道理呢?”對著愁眉苦臉的潑流金問道。
潑流金在蕭守仁說完之後就已經是明白了;蕭守仁說的很有道理;應該就是如蕭守仁所說的那樣了;啊佛陀金像就是在河流的上游了;但是他自己內心還是不想承認蕭守仁的說法;因為自己一旦承認的話;那麼他潑流金就要再次丟臉了。
“蕭大人說的當然是有道理的;知不過中原有句老話叫做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既然蕭大人已經幫他們伊莫國找到了佛陀金像;那乾脆幫他們打撈上來好了。”潑流金並不笨;這時候大家都明白蕭守仁的話是可信的;蕭守仁的推測應該是對的;這時候自己站出來否定蕭守仁的說法;那就等於是和在場的所有人做對;在否決在場所有人的智商啊。
潑流金很乾脆的承認自己輸了;同時又把一個難題給拋了出來;要蕭守仁解決那打撈的難題來。
阿伊鐸聽到潑流金的話之後心中慢跳了兩下;潑流金說的沒錯啊;找到了還不行啊;還要把佛陀金像打撈上來了那才算是行啊。
可是那佛陀金像重逾千斤;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那金像抬上來啊;河水太深;潛水之人難以長久呆在底下;更何況還要在下面吃力呢?
阿伊鐸僅僅只是呆了一下;馬上就把目光轉向了蕭守仁;把希望放在了蕭守仁的身上;現在他對於蕭守仁有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了。
阿伊鐸相信蕭守仁肯定是有辦法的;從剛才蕭守仁的話中聽得出來;蕭守仁家鄉已經是成功把那鐵獅子打撈上來了;那麼現在打撈佛陀金像肯定也是不成什麼大問題的。
“潑流金大人你有心了;剛才蕭某正說打撈之事被你打斷了;既然你現在想聽的話;那麼在下再說一遍就是了。”
蕭守仁果然是沒有讓阿伊鐸失望;阿伊鐸剛把目光聚集在蕭守仁的身上;那目光裡面還帶著濃濃的期望之情呢;下一刻阿伊鐸就聽到了蕭守仁的這句話;這句話把阿伊鐸給高興壞了。
|”既然那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