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清楚蕭守仁要講什麼。
“將軍,既然要破這一字長蛇陣的精要就是打破其首尾不能相顧,那麼想必這擺陣之處必定是非常之空闊,既然如此,何不與那北海郡城中的宋忠大人取的聯絡呢?雙方約好時間,然後一起發力,同時夾擊,同時攻擊蛇首蛇尾與蛇腹,這樣一來可以大大減少我軍的傷亡率。”蕭守仁抱拳說道。
蕭守仁的話音落下去之後帳中的諸將都是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那些不熟悉蕭守仁的人本來還以為這蕭守仁只是過來走走過場的,是來撈軍功的,沒想到這廝肚子裡面是真有些貨啊。
秦叔寶也是笑吟吟地看著蕭守仁,蕭守仁的這番話不是沒有道理,比起他說的更是要好上一分。
但是張須陀似乎卻不是這麼覺得,因為他的臉上出現的是一絲苦笑。
“守仁啊,你的這番話的確沒錯,中規中矩,的確是兵家的要義,這法子現在也許有用,可是等到咬金他們到了那就不一定有用了。”
“啊?此話怎講?”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後有些不明白了,什麼叫做此時有用,到了那就沒用了呢?和時間有什麼關係呢?難道?
“將軍是怕那宋忠大人守城會失敗?”蕭守仁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秦叔寶他們都是微微變色,那北海本來就是富裕的地方,十分的富足,這些年更是有了積累,那郡城裡面肯定是廣積糧的,怎麼可能會守不住呢?
張須陀點了點頭,難怪他剛才會苦笑了,蕭守仁的法子很好,可是能不能用卻是值得商榷啊。
“那北海是富庶之地,郡城的城牆更是非常的高,城中也是積糧甚多,可是收到宋忠的信之後我就擔心了,那宋忠本就是個文官,書吏之事難不倒他,可是說到守城他肯定是外行,加上他面對的還是內行人,能夠擺出一字長蛇陣的人豈是平常人?那城池能不能在你們趕到之前守住還是未知數啊。”張須陀嘆了口氣之後說道。
蕭守仁也是皺了皺眉頭。
“將軍,既然那宋忠能夠認出那是一字長蛇陣,那麼他身邊可能也有非常之人呢?”蕭守仁是想要張須陀放寬心,所以這才試探著說道。
張須陀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苦笑道:“你當真的是宋忠認出來的?那是那郭方預在城下大喊挑釁,說是誰能破了他這一字長蛇陣那麼他便是拍馬回去,如果破不了就開門投降,宋忠這才識得。”
“將軍還請放寬心,只要程將軍等人快馬趕去,也許還是來得及的,用秦將軍的破敵之策肯定是可以一舉把郭方預打的是潰不成軍的。”
“嗯,程咬金聽令!”張須陀點了點頭之後從身前的桌案上面抽了一直簽出來,大聲喊道。
程咬金聽到之後身子一震,知道這是要發號施令了,要自己領兵了,立馬上前。
“末將程咬金聽令!”
“本帥令你帥兩千兵馬,配合他部行動,到時要將左翼攔住剿殺。”張須陀說完直呼將手中的兵籤扔給了程咬金。
程咬金聽完之後伸手撿起了地上的兵籤,然後大聲喊道:“末將領命!”
程咬金拿起兵籤之後直接就退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一身的醉意早就消散掉了。
“華剛聽令!”
“末將華剛聽令!”華剛也是鏗鏘上前。
“本帥令你帥兩千兵馬突擊右翼,並指揮他部行動,即刻出發。快速將北海平定之後聯合程咬金還有李俊逸二人的兵馬全力趕往平原!”
“末將領命!”華剛牽起那支地上的兵籤之後頭也不回地出了大帥帳篷。
“李俊逸聽命!”張須陀繼續發號施令。
“末將聽令!”
“本帥給你四千兵馬,你要好好聽華剛還有程咬金的建議,好好使用這四千兵馬,這蛇腹是由郭方預在那指揮的,那郭方預只不過是一山野之人,根本沒有什麼威脅力,你足以應對,當然了,那蛇腹也是敵人最多的地方,你要小心應對。”張須陀對那李俊逸說的話倒是挺多的。
“末將領命!”
撿起地上的兵籤之後和程咬金倆人一起出了帳篷。
等到把北海的事情安排妥當了之後張須陀開始著手解決另外兩處的叛亂了。
“有誰願意去把本郡邊上的孟讓平了?那些山裡的獵戶著實是難以應付。”張須陀笑著問道。
這是家門口的活啊,非常的好辦啊,不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辦,因為那些人裡面許多是山中的獵戶,很難根除。
“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