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丟失的東西追回之後越發的覺得不對勁,覺得他們在城外應該還有接應的人馬,要不然的話他們沒有退路,他們既然那麼篤定地往那邊跑,那麼肯定是在那邊的城外有人接應,所以臣又帶人出城搜尋了一遍,,無奈敵人過於狡猾,小臣無能沒能抓住他們,還望陛下降罪!”宇文成都把他父親交給他的那一套說辭背了下來,這時候正好派的上用場。
楊廣聽到宇文成都的話之後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成都,東西追回來了也就算了,他們逃不了的,總有落網的一天,正所謂窮寇莫追,下次不要這麼拼命了,雖然說你是我大隋的第一勇士,可是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才是。”楊廣帶些關係的對宇文成都說道。
裴矩看到宇文成都的這番造型之後就明白他們早有準備了,因為裴行儼告訴過他,說昨晚的宇文成都是沒有穿盔甲的,還喝的醉醺醺的,既然如此那麼盔甲上面的額血跡和灰塵是怎麼回事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自己故意弄上去的,來討楊廣的憐憫。
再聽到宇文成都的說詞之後裴矩把頭微微側過去,看了一眼對面的宇文述,也只有宇文述那老狐狸才能教宇文成都說出這番話來吧?
宇文述似乎感覺到了裴矩的眼光,把頭稍微自然地轉過了一個角度,然後對著裴矩露出了一個極為淺淡的笑容,似乎是在對於裴矩開頭那段話的回應一般。
楊廣當然是沒有功夫注意下面每一個大臣的反應了,宇文述和裴矩的小動作他也就自然沒有看見。
“微臣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是微臣的職責所在,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微臣也一樣照闖不退的。”宇文成都迎著楊廣的目光說道。
“陛下,昨晚上的事情並不能怪宇文統領的,何況宇文大人已經把所有的奇珍異寶找尋回來了,已經可以將功贖罪了,老臣覺得應該調查清楚那些賊人是怎麼混進皇宮的,要不然的話皇宮豈不是成了那幫賊人的後花園了?來去自如。”裴矩打斷了宇文成都的話。
殿中的少數大臣才聽出來裴矩這番話的真正含義,剩下的人都是一頭的霧水,他們當然知道了,裴閥和宇文閥向來都是不合的,怎麼這下子裴矩竟然幫著宇文閥講話呢?
這段話聽起來像是在替宇文成都辯護一般,可是越聽就越不像了,當然了,這也只有那幾個少數知道內幕的大臣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沒錯,裴侍郎的話很有道理,這個必須查清楚,成都你可是已經查清楚了?”楊廣點了點頭之後問宇文成都。
這麼一問而已,可是卻把宇文成都他們爺孫三問了個汗流浹背啊,這才是關鍵啊,裴矩的嘴巴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鋼刀,一下子就砍在了致命的地方。
“這個、、、這個、、、微臣盡力去查。”宇文成想用一招拖字訣把事情給拖沒了,可是事情有那麼好嗎?當然沒有!
裴矩剛才的話故意把事情的重點放到了守衛這方面,用意不言而喻了,就是要查一查那些飛賊是怎麼混進皇宮的。
其實在裴行儼給他講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就已經明白了,那些飛賊肯定是趁著宇文成都他們在皇城門口打鬥的時候混進去的,這件事情一掀開來宇文成都想狡辯也是狡辯不了的,擅離職守可是大罪啊!
(週末了,求票票啊,當然了,收藏也是關鍵啊,照求不誤!)
第兩百五十一章 誰是誰非由人心(下)
馮佰祥是典型的書生。
十年寒窗苦讀,終於是混出了人樣,一舉成名天下知?沒有,他馮佰祥中舉了之後並沒有天下知,天底下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今天之後就不一樣了,至少,朝中的大臣全部都知道他了。
“微臣有本要奏!臣馮佰祥狀告裴世基之子裴行儼與昨晚的賊人相勾結!他們是同黨,望陛下明察!”就在宇文成都感到為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馮佰祥救了宇文成都一下。
宇文成都聽到楊廣的話之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好,他自然也是猜到了那些黑衣人混入皇宮的法子了,可是他不敢如實回答,因為他還不笨啊,如果自己如實回答的話自己擅離職守的事情也就見光了,然後就見光死了。
可是不說實話吧那就是欺君啊,最後一番猶豫之後讓他想出了一招拖字訣來了,想用拖字訣把事情慢慢往後拖,一拖再拖,到最後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聽到馮佰祥的話之後宇文成都心中一喜,這老頭真的是很可愛啊!解救自己於危難之中啊。
楊廣正想著怎麼來個一勞永逸把後顧之憂給解決了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