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啊,《歸藏》是傳說中的古《易》書,與《連山》、《周易》統稱為《三易》。”蕭守仁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那《歸藏》講的是什麼呢?講的是否也是一些演算的東西?”張須陀聽到《周易》之後已是明白一些事情了,所以這才問道。
蕭守仁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應該是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原來如此,這就沒錯了,和訊息上的一模一樣,這也就說得過去了,這訊息更可信了。”張須陀說道。
羅士信在旁邊也是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這萬歸藏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也是一部書?”蕭守仁看見張須陀和羅士信似乎都明白這事情的始末,就是自己一個人不知道,所以心中憋屈,趕緊問道。
“這當然不是一部書,可是說是一部書也不為過,其實他只是一份手札罷了。”張須陀笑著說道。
“手札?”蕭守仁有些不解。
一份手札而已,這份叫做晚歸藏的手札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呢?竟然讓張須陀都這麼看重。
“沒錯,就是這份手札,在剿滅王博部之前老夫已經是暗中得到訊息了,說是這份手札關乎朝廷的安穩,剿滅了王薄部之後從那些降將的嘴巴里面問出來一些東西,更是肯定了這個訊息。”張須陀嘆了口氣之後說道。
“一份手札而已,還能動搖江山的穩定?”蕭守仁顯然是有些不相信,所以皺著眉頭問道。
張須陀搖了搖頭否定蕭守仁的話,然後慢聲說道:“話不能這麼講,守仁啊,你覺得一個國家一個朝廷的安穩是靠什麼來維持的?”
張須陀說完之後看了蕭守仁和羅士信一眼。
羅士信講道張須陀看了自己一眼之後也是明白過來了,張須陀雖然只是問蕭守仁,可是這問題也算是問自己的。
羅士信想了想之後開口道:“文臣武將的相互配合,使老百姓都吃得飽穿的暖,這樣一來朝廷肯定是安穩了。”
羅士信跟著張須陀剿匪已經是有些膩了,正是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中,所以他也明白這些坐了反賊的老百姓是為什麼反的,所以他才會這麼回答。
張須陀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微微點了點頭,對於羅士信的回答他還是比較滿意的,羅士信已經是說出了這些年反賊頻出的緣故了。
蕭守仁也是贊同地看了羅士信一眼,然後對著張須陀說道:“民心!民心定那麼朝廷穩!”
此話一出張須陀的臉色抽搐了一下,蕭守仁的話一針見血,卻是是把問題的本質都說出來了。
“此話怎講?”張須陀有些激動地轉過來對蕭守仁問道。
羅士信也是陷入了沉思,他自己的話只是說出了一種現象而已,但是蕭守仁卻是說出了這種現象的本質,這才是解決問題需要的東西。
“其實羅將軍也已經說過了,文臣死諫,武將死戰,民有餘糧,這其實都是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心,人心才是關鍵,都說得民心者得天下,其實這民心就像是河水,朝廷就像是大河之上的巨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蕭守仁借用了李世民N年之後的一句明言。
“哈哈哈,好一個文死諫武死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守仁這話確實是治國的良方,那份萬歸藏的手札是能夠動搖人心的東西,所以才說這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才要你們出手把那份東西拿到手。”張須陀笑著說道。
蕭守仁心中一驚,動搖人心的手札?那手札裡面到底記載了什麼東西?
“守仁此刻也許在想是什麼東西可以動搖人心是嗎?”張須陀笑著說道。
“沒錯,正是如此。”
“其實守仁這民心一說裡面還包藏著一個極為巨大的能量,你可能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張須陀笑著說道。
“什麼能量?”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他自己覺得是沒有什麼欠缺了,當官的考慮到了,種田的也考慮到了,難道還要考慮商人?這確實是一股不可忽視的能量。
“江湖!”張須陀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那輪已經落下去一半的夕陽。
“江湖?”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後臉色急變,這還真的是他沒有考慮到的東西,他一直是以一個現代人的思想在想問題,自然也就沒有把江湖這樣子的東西考慮進去了。
“沒錯,就是江湖,這股能量是巨大的,那些江湖大盜,絕世高手,刺客盜匪,亡命之徒,這些人都是極其危險的角色。”張須陀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