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風言風語和火狐都是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閃過一絲驚訝,這個問題是他們過了好些天才想到的額,沒想到徐世績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卻是想到了這麼的東西,而且一言就說中了要害。
也正是因為缺少銅和鐵,所以他們才會把注意打倒了瓦崗的頭上來了,不是因為和翟讓的關係好,他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也不是因為他們也是反隋義士,他們只是覺得這瓦崗寨可以利用罷了。
他們想借雞生蛋!
徐世績沒有注意到身邊這三人在互相打眼色,他還在想怎麼解決這個難題呢。
“徐統領啊,其實這個問題我們也曾經想過了,可是一直都是沒有結果,沒有好的解決辦法,你也知道這銅鐵的難處啊。”火狐無奈地說道。
徐世績也是點了點頭,這點他還是知道的,朝廷對銅鐵的管制是相當的嚴格,沒有關係根本就是弄不到銅鐵,沒有銅鐵那麼這弓也就是個空話,根本就造不出來啊。
“這個我也是知道的,雖然現在銅鐵是很難弄到手,但是辦法總是有的,給我點時間,火狐啊,你還是把這弓組裝好了給我們開開眼吧。”徐世績笑了笑對火狐說道。
第兩百九十八章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四)
話分兩頭,瓦崗這邊暫且不提,還是把目光都放到洛陽城吧。
今日的洛陽城中雖然已是寒風陣陣了,但是卻一點也不減這雄城的熱鬧,金鑾殿中更是熱鬧非常,不因為別的,光是宇文愷橫死家中這麼一事已經是鬧得滿城風雨了。
堂堂的大隋工部尚書慘死家中,全家人都被挾持,尚書之子更是受了重傷,這讓大隋皇帝的顏面往哪放啊。
楊廣很難得地上朝了,自從那和宣華夫人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進宮之後楊廣便是極少上朝了,有什麼事情都是讓裴矩啊裴蘊啊之類的人往自己的寢宮稟報,方便也快捷,小事上完全是交給了這二人。
工部尚書莫名其妙地慘死家中,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是小事了,楊廣當然是要上朝的。
“司馬德勘!出來!”楊廣在上面大聲喊了一個名字。
蕭守仁在下面低著頭,心中卻是一點都不慌亂,只要楊廣沒有叫自己出去,那什麼都好辦,別人的事情和自己無關。
楊廣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鬍子拉渣的大漢從中間站了出來,非常的魁梧。
“臣司馬德勘萬死!”那魁梧的漢子出來之後一下子就跪倒在地,雖然他口中喊著萬死,但是語氣之中卻是一點萬死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該萬死,你萬死都難以抵過,你可知道宇文大人對朕是多麼的重要?你竟然讓那群蟊賊在朕的腳下把宇文大人殺了,朕的洛陽城交給你還有安全可言嗎?”楊廣大聲喝道。
“陛下請息怒,微臣知道宇文大人於我大隋是非常重要的,可是經過微臣調查之後發現那些蟊賊根本就不是從城外進來的,他們都是那宇文府中的下人,這完全是難以預料到的事情。”司馬德勘把早就想好的答詞說了出來。
楊廣聽到宇文愷慘死的訊息之後雷霆大怒,根本就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宇文愷的詳細死因,這時候聽到司馬德勘這話之後怒氣也就平息了一些。
楊廣對於宇文愷的死是非常的憤怒,當時這也僅僅只是死了一個能臣罷了,真正使他憤怒的是別的東西,他覺得這群人是在打他的臉。
在天子腳下的洛陽城殺了他的工部尚書,而且還逍遙法外,這難道不是硬生生地打他楊廣的臉嗎?
天子的威嚴是不容挑戰的,所以當他聽到這事之後怒火一下子就竄起八丈高,差點就點燃皇宮了。
“哦?是他家中的下人作亂?”楊廣皺著眉頭說道。
司馬德勘心中一喜,他知道楊廣這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只要楊廣聽進去了,那麼自己脫身的機會就會大上很多。
“啟稟陛下,微臣在案發後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命案現場,當時宇文大人已經是倒在了血泊中,沒有了呼吸,尚書大人的兒子也是倒在了血泊中,但是還活著,經過我們一番盡力的搶救之後總算是救過來了,仔細地盤問府中的倖存者才知道,原來這都是宇文府中的管家金虹領著他們府中的一眾下人作亂,宇文大人是死於亂中。”司馬德勘把言詞都是掂量了好久才說出來,每一個字都是花盡了心思,突出自己等人的所作所為,也突出事情的突然性還有緊急性,最後更是把宇文愷的死因一筆帶過。
楊廣聽到司馬德勘的話之後還算是滿意,那些什麼第一時間啊盡力搶救啊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