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倆個小偏將罷了,至於這樣?還是倆個丟了糧草的偏將。”宇文化及皺了下眉頭,他實在是弄不懂,這很明顯是很愚蠢的事情,可是怎麼就沒有人看出來呢?
宇文述有些失望地看了宇文化及一眼,宇文化及的眼光還是不夠老辣啊。
“唉,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就錯了,陛下是不會把這倆個偏將怎麼樣的,你也不看看他們是誰的兵。”宇文述抬了下眼皮說道。
宇文化及並不笨聽到宇文述的話之後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父親的意思是說那蕭守仁是在討好張須陀?”
宇文述點了點頭。
“沒錯,這倆個偏將是很受張須陀重用的,只要這倆人在張須陀的面前替蕭守仁說上半句好話,那麼他蕭守仁以後在軍中的日子就會好混多了,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原來如此,難怪那蕭守仁對那倆個小偏將一口一個大哥,還喊得那麼的熟絡。”宇文化及有些吃味地說道。
“呵呵,各人有各人的法子,這蕭守仁確實是有這麼一手,和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
“父親,今天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宇文化及忍不住問道。
宇文述嘆了口氣,他知道宇文化及遲早都是要問的,自己也肯定是要回答的。
“你見到他之後可是說了老夫約他到家中一聚?”
“說了,當然是說了的。”
“他是怎麼回答的?”宇文述問道。
“他說請你放心,他回來之後一定是要到府上來叨嘮的。”
“這就好,這說明只要咱們不在他的身上下功夫他便是可以保守秘密。”宇文述欣慰地笑道。
“嗯?”宇文化及有些不解。
“他知道我們宇文家的那玉蟾蜍的秘密,要是說出去那麼我們宇文家就是欺君大罪,到時候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啊!他真的知道?”宇文化及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他也是知道那句話的,什麼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句話很平常啊,他想了好久了,可是什麼都沒有想出來。
“嗯,應該是知道的,低估他了,沒想到他竟然那麼聰明,這都看得出來。”宇文述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怎麼辦?把他、、、咔嚓?”宇文化及做了個砍頭抹脖子的動作。
看見宇文化及的動作之後宇文述白了宇文化及一眼。
“胡鬧!這事情可大可小,你要是殺不了他呢?他剛和成都打過一場,這時候出事對我們宇文家不利,如果我們萬一失手了那就是逼他做出決定,咱們就真的是一點餘地都沒有了。”
宇文化及聽見這話之後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下午的茶水裡面他是放了藥的,準備把蕭守仁幹了,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幸好蕭守仁他們沒喝啊,要是有人喝了的話先喝的人一出世其餘的兩個人必然是會警覺的,到時候就真的是把事情鬧大了。
“嗯?化及你怎麼了,怎麼出那麼多汗?”宇文述一抬頭看見宇文化及滿額頭的大汗,有些奇怪的問道,這時候已經是入冬了,天氣已經冷下來了,怎麼還會出這麼多汗呢?
“哦、、、哦,剛才孩兒一路馬不停蹄回來,運動量大了些,所以這才出汗。”宇文化及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說道。
宇文述點了點頭並沒有生疑。
“父親,既然現在不行,那麼咱們可以在他們出城後動手啊,不需要咱們親自動手,只要有錢,保管能使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覺。”宇文化及陰笑道,彷彿已經是看到了蕭守仁的慘死模樣。
“嗯,這法子可行,但是咱們必須要小心,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例子為父是見多了。”宇文述沉思了一下之後說道。
“嗯,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宇文化及高興地說道。
宇文述卻是沒有回應,想了一會兒之後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
“化及,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摻合進去了,你和成都的目標都太大,各方盯著你們的人也不少,到時候如果蕭守仁出事了,你們的行蹤只要一有可疑,那麼很容易就會讓人想到我們宇文家來。”宇文述說道。
其實宇文述真的擔心的倒不是這個問題,他只是覺得宇文化及太過於粗心大意了,做事情都是很少考慮後果,想事情也是很少能夠想到後面好幾步,他怕宇文化及做事情留個大尾巴,這樣子的話就真的是因小失大了。
宇文述決定把這事情交給已經淡出大家視野的宇文智及來坐,宇文智及辦事他放心,宇文智及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