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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然北上,那他們就取道南下再好不過。翟讓也是點頭稱道:“此計大善。”

李密卻是斷然搖頭道:“絕不能逃。此戰我們必須得勝。張須陀勇而無謀,既驕且狠,諸公若聽我吩咐,列陣以待,保為諸公破之。”

翟讓又有些意動,賈雄卻是大搖其頭,“蒲山公此言差矣,非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實在是勇而無謀絕不能形容張須陀。當年張須陀打王薄。攻擊秦君弘、郭方預,擒左孝友,戰盧明月,哪次不是以少勝多?如果說這樣都是勇而無謀地話,那我們不是個個都是沒有腦袋?這打仗絕非吹吹自己貶低別人就可以做到,在我看來,撤離方為妙策,蒲山公若是再戰,不過憑添一敗而已。”

眾人默然,賈雄說地不中聽,讓人洩氣,可都知道是實情,張須陀雖然佔據了兵精之利。可無論如何,每次大夥都是帶十多萬人的打,可張須陀多則一兩萬的人手,最少是五人,可沒有一次讓盜匪佔到便宜,張須陀這三個字在群盜心目中,已經是座絕壁,不可逾越。李密不動聲色,心道這賈雄也是有腦袋之人,他何嘗不知道張須陀的厲害。可正是因為厲害,他才一定要對戰,正是因為張須陀難以拔除,他才一定要和他對壘。

這一仗他一定要賭,而且要贏。擊敗張須陀。扼守住滎陽,圍困東都,如果可以把東都洛陽拿下,那就更好了,洛陽在手,周邊的糧倉在手,那麼天下還有誰能爭得過他?到時候天下盜匪都聽他號令,天下唾手可得!

“諸公實在對張須陀過於膽怯,張須陀雖然勇猛還在,可大隋根基已倒,兵士征伐多年,疲憊遠勝平常。張須陀兵士以齊郡兵士為基,所率兵士征伐過久,難免思歸。作戰在於軍心,軍心不穩,如何可勝?翟當家,這次若不能趁士氣正旺和張須陀決戰,寨主永無翻身之日,還請寨主三思。張須陀是人不是神,以往我等敗退,不過是因為謀略不當,今日我有妙計可對張須陀,還請寨主莫要撤離。”

“蒲山公說的也有道理,”翟讓終於鬆了口,沉聲道:“還不知蒲山公有何妙策?”

“他地妙策不過是送死而已。”翟弘譏誚道。李密暗道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卻還是微笑道:“那翟二當家可否和我一賭?”

“賭什麼?”翟弘脖子一挺。

“賭此戰張須陀必敗!”眾人均驚,用詫異地眼神望著李密,覺察到他的自信。

“你若輸了呢?”翟弘不屑問。

“我如是輸了,從此退出瓦崗,所獲一切財物分文不取。”李密斬釘截鐵道。

翟弘為之意動,“你若贏了呢?”

李密淡然道:“當然是瓦崗如日中天,確定亂世江山的不世地位,翟當家自此千古流芳,萬人敬仰!”

“好,我和你賭了!”翟弘嚥了下口水,心中振奮,暗想這買賣只賺不賠。

翟弘早就看李密不順眼,雖說李密破了金堤關,帶大夥燒殺掠奪很是爽快,可眼下誰提及都是蒲山公的功勞,好像瓦崗變成了蒲山公開的,這讓他難免不爽,能借這個機會驅逐李密倒也不錯。

李密微微一笑,扭頭望向翟讓道:“不知道寨主意下如何?”

翟讓環望眾人,見到群盜表情各異,一狠心道:“老子難道就願意做縮頭烏龜過街老鼠?反正眼下得到的這些已經是意外收穫,再輸出去也無所謂,就依蒲山公所言!”

李密大喜,“那好,還請寨主立下軍令狀,授予我全權帶兵職責,若有違背,當斬無赦。”

翟讓點頭,“當然,軍威最為重要,今日我就授予蒲山公帶兵全責,若是違背。當與瓦崗為敵。”眾匪雖是半信半疑。卻都是躬身道:“謹遵翟當家,蒲山公吩咐!”

翟弘王儒信還有賈雄卻已經是呆住了,他們對李密能不能擊敗張須陀不清楚,可是李密現在有了指揮權,那麼瓦崗寨的主人是誰也變的不清楚了!

瓦崗寨和張須陀之間的戰爭就要爆發,而蕭守仁此時此刻卻在往黎陽迴轉的路上!

冒牌楊廣已經廣發詔書,詔告天下蕭守仁謀反,天下共誅之!

蕭守仁也不甘示弱,聯合朝廷幾乎所有大臣發出討賊令,令中有著除了蕭守仁之外所有重臣的親筆簽名和印章,裡面詳細地寫著宇文述抓了楊廣和皇后,挾天子而令諸侯!

蕭守仁的討賊令影印千萬份,分發鄉里,中原大地無人不知!

中原從此亂已!

天子之所以要一言九鼎就是下面的人怕你在同一件事情上在不同的時間或是地點出現倆個截然不同的聲音,這會讓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