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已經是充滿了畏懼!生怕一不小心和程銀一樣惹怒了馬超,就被馬超給一劍斬殺!
而馬超只是瞥了一眼張橫等人,單手握劍一甩,將鮮血給甩乾淨了,然後冷眼掃向了張橫,就好像在看幾隻待宰的豬玀一般,冷冷地哼道:“如果不想和他一樣的下場,就給我立刻滾出武威!”
顯然馬超是不屑去殺張橫三人,至於那程銀,若不是他出言不遜,馬超也懶得動手。而聽得馬超這話,張橫等人卻也不敢放鬆,就這麼小心翼翼地看著馬超,一步一步地往後退,等退得差不多距離了,這才立馬轉身就朝著城門方向逃去,轉眼間就是逃得無影無蹤了!
張橫等人這一逃走,馬休自然是興奮地跑到馬超身邊笑著囔著什麼,而馬岱卻是苦笑著搖頭。這程銀那可是韓遂手下的愛將,他死在了馬超手中,這下馬騰和韓遂之間本就脆弱的盟約那是再也無法維持下去了!想到這裡,馬岱卻是突然拍了拍額頭,心中暗呼失策!既然殺了程銀,那就更不應該放了張橫等人才是!馬岱的年紀還太小了,思考問題還不是很穩妥,這才有了這麼大一個紕漏!
而看剛剛張橫等人逃離的速度,只怕現在再去下令關閉城門,攔阻他們,也已經晚了。馬岱眉頭緊鎖,上前對著馬超就是說道:“大哥!此事鬧大了!我們還是要趕緊回去,將此事告知伯父才是!”
聽得馬岱的話,馬休卻是一臉無所謂地哼道:“堂哥!有什麼可擔心的!不就是殺了韓遂手下的一條狗嘛!難道還怕了韓遂不成?大不了,我跟著父親、大哥一塊殺到宣武去!看那韓遂敢不敢放一個屁!”
聽得馬休的話,馬岱也是不由得苦笑起來,這馬休還是太小覷韓遂此人了!馬岱雖然年紀也不大,但卻聽說過韓遂此人的性格,此人狡詐多變,絕對是一頭老狐狸!若是馬騰真的和此人決裂,那是要打起十萬分的小心才是!就算馬超再如何驍勇善戰,這萬一要是中了韓遂的奸計,那也是十分危險的!所以馬岱也是立馬對馬超說道:“大哥!這韓遂能夠在涼州稱雄這麼多年,必定有過人之處!我們不能輕視此人!還是趕緊將此事稟明伯父才是!”
馬超雖然並不認為韓遂有多大本事,但也知道馬岱所言有道理,應了一聲,便是將寶劍收回了劍鞘,轉過頭對那嚇得臉色發白的馬店掌櫃的說道:“這匹馬我們買了!今天之前,把它送到馬府!少不了賞錢!”
聽得馬超的話,馬岱差點沒摔一跤,敢情馬超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心裡還惦記著要給馬休買馬的事情。看著馬超和馬休這兄弟倆一副無所謂地樣子,馬岱也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朝著馬府所在的方向望去,心中暗自想著,但願馬騰不會是這樣的想法吧!
“什麼!”在宣武城內的太守府中,韓遂直接拍案而起,臉上滿是怒容,陰沉著臉,喝道:“那馬超當真是如此說的?”
在韓遂的面前,張橫、李堪、馬玩三人都是跪在地上,張橫對著韓遂抱拳說道:“將軍!我等三人絕對不敢欺騙將軍!那馬超的確是這麼說的!說什麼我們幾個只是將軍所養的看門狗!而將軍連自家的狗都不會調教,也敢和他父親平起平坐!程銀不忿,上前和他理論,卻是被馬超一劍給殺了!我等也是被馬超仗勢逐出了武威!將軍!我們給將軍丟臉了,請將軍責罰!”
聽得張橫的話,韓遂的臉色那是陰晴不定,那雙眼珠子更是眯成了一條縫,寒光不時從眼中閃過。過了片刻,韓遂又是哼道:“馬超年輕氣盛,這麼做到還說得過去,那馬騰呢?難道他就坐視他的兒子行兇?”
韓遂這麼一問,張橫立馬就是說道:“我們並沒有碰到馬騰!不過馬超已經說了,他們是馬家子弟,他們的言語就已經足以代表馬騰!”這話是馬休說的,可到了張橫嘴裡,就變成馬超的言語了。那是因為馬休的年紀太小了,他說的話根本就做不了數,而馬超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是年紀輕輕,但畢竟已經是獨當一面了,他說的話,從某種程度上已經可以代表馬騰的態度了!張橫這話真中帶假,關鍵地方一抹而過,將所有問題都推到馬家兄弟身上,這欺上瞞下的本事,張橫卻是不差!
“哼!欺人太甚!”聽得張橫的話,韓遂雖然也知道這話中肯定有些不實之處,但那些重要的事情,張橫卻是不敢欺瞞自己!韓遂的臉上也是陰沉得可怕,再次拍了一下桌面,卻是直接將那桌子給拍成兩截,足見此刻韓遂心中有多麼的憤怒!緊接著,韓遂便是在房內走來走去,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馬超如此張狂的原因,其實韓遂也能夠猜得出來,必定是為了去年的那件事。現在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