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在他們心目中,于吉那可是活神仙,怎麼會被箭給射中?又怎麼會死?神仙不應該是刀槍不入的嗎?
在四樓的張正低頭看著那倒在血泊中的于吉,不住地冷笑起來,他可不是孫策,不會那麼莽撞,明知道于吉的聲望不低,還要明目張膽地去殺他一個道士罷了,就像現在這樣,也不過是一箭的事情而已隨即張正一甩衣袖,就是轉過身朝著另一邊的小門走去,自己來醉仙樓可是一個秘密,離開這裡自然也要避開耳目才是,而醉仙樓也有專門供張正離開的秘密通道,加上一件斗篷,足夠可以避開人群,離開醉仙樓了
從醉仙樓後面的小巷走了出來,全身都包裹在斗篷裡的張正也是抬起頭,朝著那喧鬧的人群看了過去,嘴角冷笑道:“好一個神仙”
“哼”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把冷哼聲響起但卻不是從張正口中哼出的,只聽得一聲年輕男子的聲音從張正的左前方傳了過來,張正回過頭,卻是看到一名身材高大,卻是作一身術生打扮的年輕男子正站在不遠處的街邊,滿臉不屑地看了一眼張正,哼道:“世間神仙不多,眼前這位是不是真神仙,豈是爾等凡夫俗子所能明瞭的?”
“大膽”以張正現在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獨自出來''在張正的身後左右,早就安排了不少親兵護衛,見到這年輕男子對張正口出不遜,這些隱藏起來的親兵立馬就是衝上來護住張正左右,其中一人鏘的一聲,就是將腰間佩刀給拔了出來,指向了那年輕男子,喝道:“哪裡來的狂徒,敢在這裡放肆”
張正舉起手,一把就是將親兵給攔了下去,然後轉過頭,在斗篷下,那唯一露出來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那年輕術生笑著說道:“這位,先生,剛剛那話可是在對在下說的?”
那年輕術生見到張正一把將自己的手下給攔了下來,也是眼睛一亮,再次望向了張正,臉上立馬閃過了一道古怪的表情,卻是嘴巴一撇,說道:“在下只是就事論事這於神仙雖說有裝神弄鬼之嫌,但當初在江東,醫人無數不收分文,現在在冀州這一年有餘,救活之人也不下千餘,如此善舉,如何當不起神仙之稱?至少在我看來,比起那些假仁假義之徒這於神仙倒也是令人敬仰如今這於神仙為人所害,你卻在此譏諷,又算得什麼英雄?”
“呵呵”張正聽得這年輕術生之言,也是不由得呵呵一笑,回過頭朝著周圍看了一眼,他們這一大幫子人有些太扎眼了,自己這次偷偷來到醉仙樓,可不想讓人發覺當即張正便是對著那年輕術生一擺手,說道:“先生若是有意與在下聊聊,不妨尋個好去處,這裡聒噪得很,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聽得張正相邀,那年輕術生也是有些猶豫,而看到年輕術生猶豫的表情,張正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先生剛剛口若懸河,怎麼現在卻是連在下的邀請也不敢接下了?”
年輕術生畢竟年輕氣盛,聽不得激將,張正這麼一激,年輕術生的臉頰就是不由得一紅,立馬就是昂首哼道:“徐某行走天下,有什麼好怕的去就去前面帶路就是”說著,那年輕術生還拍了拍自己腰間的佩劍,那手臂揮舞的動作,明顯是一個練家子
見到年輕術生應承下來了,張正也是嘴角微微一翹,然後對著年輕術生拱手一禮,做了個請的手勢,便是領著年輕術生朝著街道口的另一端走去''而就在幾人走了沒幾步,突然從後方又是傳來了一陣喧譁聲和驚呼聲,張正不由得回過頭一看,卻是眼中精光一閃,只見在後方那人群當中,一個白鬍子老道縱身一躍,再次跳上了法壇之上,恢復了之前打坐的姿勢,正是剛剛被射死的于吉而周圍那些信徒見了,也是一個個驚呼起來,朝著于吉就是納頭一拜
看到于吉死而復生,張正的眉頭也是不由得一皺,卻是招了招手,對身邊一名親兵耳語了幾句,那名親兵也是立馬領命而去緊接著張正又是轉過頭,卻是正好看到那年輕術生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那于吉,似乎對於吉竟然能夠死而復生感到驚愕張正見了,也是微笑起來,對那年輕術生說道:“先生,請這邊請”
雖然張正的大半個臉都被遮擋住了,但年輕術生依然能夠從張正的眼中看到笑意,想到之前自己的言論,雖然是站在於吉的角度,但也承認了于吉在裝神弄鬼,頓時就是不由得臉頰一紅,立馬就是點了點頭,轉頭就是順著張正所指的方向走去
張正並沒有將那年輕術生直接帶到自己的雍侯府,而是帶著他來到了一座別府之內這座府院同樣也是張正的府院,只不過這信都城內知道的人並不多,張正只是偶爾回來這裡休息,而看到張正今天突然來了,那些守衛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