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屍體,“殺呀”剩下的人搖著發昏的腦袋,舉著一切能抓在手裡的東西對撞在了一起。沒有隊形,沒有章法,拳打腳踢、用牙咬、抓頭髮、吐口水,所有人都像野獸般混戰在一起。
“小鬼子,爺爺來了”一個被日軍刺刀扎穿了胸膛的精銳張著噴血的嘴大喊著,用力的拉下了腰間手雷的拉環,用身體頂著那個日軍擠進了日軍的隊形裡。“轟”的一聲爆響,精銳身上的手雷爆炸開來,他和周圍的幾個日軍都被狂飆的彈片和火焰籠罩在了裡面。“把他們擋回去,擋住他們”一個渾身是血的精銳傷兵,舉著兩顆冒煙的手雷大喊著,縱身躍進了日軍的隊形裡,“轟”的一聲爆響,又是一片日軍倒下了。精銳們居然用上了炮灰部隊的拼命打法,用十幾條人命硬生生的把日軍堵回到了河岸下面。
這批日軍也是日軍第十八師團的,他們曾經參加過多次在中國境內的戰役。中國軍人的這種拼命的打法,他們是早已領教過,而且是耳熟能詳的。在攻打南京的時候,他們就遭到過支那軍人比這還要瘋狂的自殺式攻擊,整支連隊的支那士兵懷抱著冒煙的手榴彈衝進日軍的陣型裡。現在精銳們的這種戰法,日軍實在是扛不住的,所以他們選擇了退回河岸下面。
“機槍開火,機槍開火”跟著趙志衝下來的機槍已經架在了一段河岸上,足以壓制河岸上的日軍了。機槍噴濺出的金屬洪流,狠狠的擊打在日軍那並不堅固的陣型裡,把日軍陣型擊打的四分五裂。機槍手們仗著日軍現在沒有重火力,盡情的肆虐著日軍,他們用機槍反覆的在河岸上犁地,直到把他們認為藏著日軍的可疑灌木犁成平地。趙志的機槍群給日軍最致命的打擊,倖存的日軍不得不再次攻向老炮那裡,妄圖尋找一條退路。
“小子們,來菜了,準備了”老炮握著衝鋒槍,靜靜的等著。他這邊只有不到30人,可個個都是衝鋒槍。“打”老炮狂吼著搶先開了火,20多支衝鋒槍編織成的死亡鏈鎖牢牢的罩住了想要突圍的日軍們。不到30米的距離,衝鋒槍的子彈足以穿透兩個人的身體了,大團大團的血霧從日軍的身體上騰起。老炮的一次集火射擊就讓日軍留下了最少20具屍體,日軍又縮回了河岸,利用捆紮的木排做掩體,龜縮在河岸邊。
“機槍,機槍全都集中起來,給老子把他們趕下河去”趙志氣勢洶洶的指揮著機槍群,尋找著合適的機槍陣地。“還是看老子的吧”老炮扛著他那架擲彈筒,領著幾個手下靠了上來。“轟”“轟”沒有了機槍的日軍就像沒有了爪子和牙齒的野獸一樣,老炮有一下沒一下的轟擊著日軍。日軍用來作掩護的木排已經被炸的不像樣子了,用不了幾下,日軍就會像被脫光的女人一樣,坦露在趙志面前了。
趙志的機槍群也沒有閒著,拼命的對著河岸的日軍傾瀉著子彈,反正這些機槍趙志是不打算帶過河的。“停止射擊,不要衝鋒”看著正在河岸上整隊的日軍,趙志微微一笑,剩下的日軍已經失去了戰意,看樣子是要最後一搏了。槍聲已經停了,趙志帶著人靜靜的趴著,看著那些剩下的日軍在河岸上整隊。
一個日軍的兵曹高舉著一條白色的手絹,朝著趙志這邊走來。“站住”狗子的槍舉了起來,喝令那日軍兵曹止步。“我們山田少佐想知道,你們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是誰?”日軍兵曹用生硬的中文大聲的喊道,“我們山田少佐想和你們的指揮官一對一的做一次決鬥,我們贏了,你們就讓開一條路,敢不敢?”日軍兵曹的囂張讓狗子很不舒服,他的眼睛瞟向趙志,只要趙志一個眼神或是動作,狗子就會開槍。
“我答應你們”趙志不顧大家的反對,拎著把佐官刀站在了河岸邊的草地上,等著山田的到來。就在山田帶著他剩下計程車兵們剛走到草地上的時候,趙志突然用了個極其狼狽的姿勢,一頭紮在了草地上。“開火,開火”隨著狗子的大喊,早已經移動過來的機槍群突然迸發了。幾十道金屬烈焰狠狠的擊打著山田和他計程車兵們,措不及防的山田在第一時間就被早已盯上他的狗子一槍擊碎了腦袋。
簡直就是在屠殺,幾十支衝鋒槍和機槍噴射出的子彈水潑般籠罩著這片草地,日軍根本就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停下了,停下來”一個美軍大兵舉著手示意停火,因為草地上已經沒有能站著的日軍了。信奉武士道精神的日軍士兵們根本就想不到,趙志同意和山田決鬥,其實就是個陰謀。趙志挑選的這片草地周圍至少隱藏著150人,而且大多是衝鋒槍和機槍。只等著趙志發出訊號,所有的槍會一起開火,集體收割日軍的性命。
趙志揮動著手,大聲的喊著躺在地上裝死狗的傢伙們,“起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