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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軍官,還有些不死心的饅頭再次說道“還有沒有軍官了?有沒有軍醫?”

國舅檢查著潰兵們的步槍,看著滿是鏽漬的步槍和刺刀,氣的國舅只罵敗家子。“長官,給些吃的吧,兄弟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我們連皮帶都煮著吃了”早餓的兩眼發昏的曹本川看著中校軍銜的趙志。

財主摸出一個鐵皮茶缸,挖出三茶缸稻米,交給曹本川,讓潰兵們自己去熬粥喝。“你們不是還有罐頭和壓縮餅乾嗎?”曹本川指著扳手揹著的罐頭箱子和壓縮餅乾箱子,問著財主。“那是留給傷員的,能自己走路的人沒有資格吃”財主機板著臉,紮緊了米袋。

“受傷的人還吃這些幹什麼?還不如讓我們吃呢”一個滿臉絡腮鬍的潰兵擠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抓扳手背上的東西。扳手退後幾步,藏在了砍刀的身後。“退後”砍刀依舊的冷著臉,這幫貪得無厭的傢伙令他很反感。

“兄弟們,他們有罐頭和壓縮餅乾,不給咱們吃,一塊上。膽大就有吃的,誰搶到了就是誰的”因為飢餓而變得瘋狂的絡腮鬍鼓動潰兵們,和他一塊搶趙志他們的食物。他以為趙志他們只有出現的著二十幾個人,即便趙志是中校的軍銜,但大家一起上,趙志則會因為法不責眾放過他們。

“呯”一顆子彈打在了絡腮鬍的腳下,還是砍刀那冷冰冰的聲音“退後,否則軍法從事”仍舊不死心的絡腮鬍還在繼續鼓譟著“他們不敢開槍,上呀”瘋狂的潰兵們湧向了扳手,他們的目標是扳手背上的箱子。

“啊”衝著最前面的絡腮鬍被砍刀一腳踢出去了幾米遠,躺在地上兩眼泛白,已是暈了過去。“都想死了嗎?”一直隱藏在後面的毛頭帶著機槍手們壓了上來,硬生生的把潰兵們頂了回去。

突然出現的幾十個人,讓潰兵們開始慌亂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趙志他們又這麼多人,居然還有機槍。趙志一直在觀察著那個叫曹本川的少尉,從絡腮鬍開始鼓譟潰兵開始,到砍刀出手,曹本川臉上的神色一直都沒有變。直至毛頭他們的出現,曹本川的臉上才有了一絲波動,但隨即般恢復了正常,趙志感覺這個少尉很是不簡單。

微微一笑,嘴角翹起,趙志清清嗓子,說道“大家很餓,我知道,可是儲備的食物是留給傷員的,誰搶食物,誰就是我的敵人。為了我的弟兄們,也為了你們自己,不要讓我做這個惡人,我不願意浪費子彈”

趙志充滿了血腥的話語,讓潰兵們齊齊的後退了幾步。其實趙志說的沒有錯,在叢林裡食物就是一切。在叢林裡潰兵們之間搶奪食物的事情常有發生,只是帶隊的軍官不想管也管不了而已。

看著趙志那冷冰冰的眸子,潰兵們沒有人敢懷疑這個中校,一旦他們真的搶了食物,這個中校一定會殺了他們的,而且不是用槍。得到了稻米的潰兵們散開尋找著可以燒火的乾柴,躺在地上的絡腮鬍無人去理會,包括曹本川。

潰兵們用鋼盔在附近的小河裡打來了水,就著鋼盔煮粥,一時間空地上升起了嫋嫋的炊煙,幾十個潰兵就圍坐在十幾團篝火邊,等著煮好的粥。

趙志看看手錶,現在是下午的4點鐘,叫過山羊,吩咐紮營。山羊看看透過樹冠的陽光,問趙志“長官,怎麼這麼早就紮營?”趙志指指那些等著喝粥的潰兵們,“你看他們現在能走嗎?”

也許是今天紮營早,有了充足的時間,斥候們擴大了警戒搜尋的範圍,居然在北邊不遠的一個山崖後面發現了山泉。離開馬高以後,大家許久沒有洗過澡了,在這裡居然發現了山泉,這讓女兵們很高興。

宿營地裡架起了唯一的兩口大鍋,老炮帶著狗腿子們用水壺揹回了兩鍋泉水,為女兵們洗澡提供著便利。溝坎周圍那取之不盡的落葉枯枝,讓找柴火的人很輕鬆,早早的點火燒著泉水。女兵們在支起來的帳篷裡洗澡,不放心的趙志還在外圍放置了哨兵,避免那些潰兵們偷窺女兵洗澡。

相對於女兵洗澡時的嚴防死守,男兵們洗澡就相對簡單了,男兵們只是在一道溝坎後面,用鋼盔裝著水大洗特洗。叢林里人身上的汗腥味會引來很多的昆蟲和蒼蠅,它們會給士兵們帶來傷寒熱和瘧疾,這是潰兵們非正常減員的主要原因。

把洗過的軍裝晾曬在山坡上,只穿著大褲衩的男兵們圍坐在篝火邊,七嘴八舌的聊著天。狗腿子們一有機會就會洗澡,自然是習慣了。但是潰兵們就不一樣了,它們在叢林裡吃都吃不飽,那裡還有氣力折騰這些不著邊的事情。前出搜尋回來的山羊他們帶回來了一些野菜和山鼠,再加上前一天留下的牛下水,狗腿子們每人分了滿滿一飯盒的菜肉粥。被單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