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改由遠征軍利用優勢兵力壓垮日軍,把他們徹底的趕出緬北地區。
遠征軍的部隊整合起來並不是很麻煩,司令部幾乎就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經過了半個月的磨合之後,9月中旬起遠征軍即展開大兵團戰鬥行動,從密支那、孟拱分兵數路,掃蕩緬北平原之各個日軍據點。新6軍沿伊洛瓦底江右岸直下八莫,新1軍從卡薩(雞打)分兵兩路,一部份攻佔南坎,並與從滇西怒江西岸反攻的國內遠征軍在芒友勝利會師。
嚴世軍和大牛的部隊都被調進了新一軍,他們被派去了攻擊南坎,在兵力佔優的情況下,他們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傷亡。真正需要擔心的是趙志他們,駐守在倉庫的他們好像是被司令部給遺忘了,除了每月劃撥給他們一些給養之外,根本就沒有人來這個倉庫,就連那些運送破損槍械的卡車也早就不來了。不過趙志倒是樂得其所,不來人更好,反正財主從機場那裡弄來的物資就足夠大家用的。被司令部忘了也好,至少不用擔心有人會在背後玩什麼花招。
嚴世軍的事情,趙志一直耿耿於懷,華萊士調查到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超出趙志的預想,只是他沒有想到會與那個麻子臉有關係。在山林與日軍周旋的時候,趙志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若不是擔心司令部會斷了他們的給養,趙志早就把麻子臉他們三個傢伙埋進深山裡變成肥料了。
扔給麻子臉30個日軍俘虜之後,趙志原本以為自己和他們三個之間就相安無事了,可是麻子臉居然會指使自己的弟弟漠視那些等著救命計程車兵。為了自己的一個臉面,就在距離嚴世軍他們只兩座山的地方轉悠了一整夜,整整近百條的生命就這樣葬送在他們的一念之間,趙志到死都不會原諒他們,這已經是觸及到了趙志的底線。
麻子臉留在了司令部,因為上次帶回來的那些日軍俘虜立下了功勞,這讓他在司令部裡自覺著就高人一等,在那些**參謀中更是囂張跋扈。“走,喝酒去,昨天大鼻子剛給了我一瓶好酒”麻子臉帶著他的幾個親信準備晚上去酒吧裡喝酒,順便去逗逗那些司令部的女軍官。前方戰事順利,他們這些參謀也沒有什麼要忙的事情,閒暇的時候就會去酒吧裡喝上幾杯,這幾乎已經是成了他們的慣例,尤其是麻子臉這樣的傢伙。
麻子臉他們一幫人直喝到深夜酒吧打烊的時候,才散去回去營房,只是麻子臉今晚喝的有些多了,獨自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在了最後面。“嘔”酒勁上湧,麻子臉扶著自己的腿站在草叢裡吐了起來,早知道會這麼難受,剛才就會少喝一些了。麻子臉腦袋裡的這個念頭還在閃現中,後勃頸上就重重的捱了一下,整個人如爛泥般癱倒在自己剛吐出來的嘔吐物上。
“譁”一桶水被潑到了麻子臉的頭上,昏迷中的麻子臉被冷水一激立馬就醒了過來,只是他發現自己被繩子牢牢的捆在了一根木柱上,而周圍都是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極度的恐懼讓麻子臉的牙齒開始打顫,“放開我,我是司令部的作戰參謀,放開我”麻子臉的聲音在空曠的環境裡有了迴音,齒輪劃過火石的聲音響起,一個打火機在麻子臉的臉前亮了起來。
“趙志?你想幹什麼?”打火機點燃了一個火盆之後,麻子臉終於看清楚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是誰了。知道自己前段時間都幹過什麼的麻子臉有些慌張,看趙志把自己綁來的架勢就知道這傢伙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麻子臉索性就一言不發想要硬挺著混過關。只要趙志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就那自己沒有辦法,反正自己的弟弟也不在眼前,基本上就是死無對證。
“你說我想幹什麼?你認為我要幹什麼?你要是不知道,我會幫助你想一想”趙志說話間,從腰間抽出一把刺刀拎在了手裡,雪亮的刀鋒在火光的掩映下,顯得鋒利異常。趙志本不想對麻子臉動粗,只是這個傢伙太不識相了,都被抓來倉庫了,還想著能矇混過去。為了那些枉死的弟兄,趙志不介意在麻子臉身上乾點什麼,又不是沒有見過嚴世軍審訊俘虜時的手段。
“啊”趙志的手一動,刺刀已經深深的扎進了麻子臉的大腿,疼的麻子臉仰面大叫起來,只是這個倉庫實在是太遠了,遠到趙志就是在這裡打槍扔手雷,也不會有倉庫以外的其他人聽見動靜,所以這是個審問刑訊的好地方。“想起來了嗎?”趙志獰笑著把刺刀拔了出來,弄的麻子臉又是一陣殺豬似的慘叫,“別喊了,這裡沒有人,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趙志用滿是血跡的刺刀拍打著麻子臉的脖頸。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啊,疼死我了”麻子臉的頭上滿是冷汗。在山林裡從趙志手中搶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