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盯著不放?”
甄璀璨不免有些尷尬,打趣道:“像他這樣長相出眾不凡的人,難免令人多盯著看幾眼。”
“是嗎?”華宗平欺身過去,眯起眼睛瞧著她,一字一頓的問:“長相出眾不凡?”
他離得太近,呼吸落在她的前額。
她不由得朝後面挪了一點,他跟著向前挪一點。
直到背靠門框挪不動時,她略微緊張的低垂下眼簾。
“那我呢?”他一手撐著門框,偏頭盯著她。
她咬著唇,輕輕的抬眼看他,看在她眼裡的是溫柔的眼波,是俊朗的容貌,驚豔、賞心。
“嗯?”他抿嘴一笑,笑她雙頰赧紅。
“很顯然,”她的眼珠轉啊轉,眼睛眨啊眨,“你的長相呢,何止是出眾不凡,任何讚美之詞都難以形容。”
“誇捧得毫無誠意。”華宗平雖是這樣說著,心情卻愉快多了。他慢慢挪開身子,目光深邃,低聲道:“多盯著看眼前人。”
“好。”拖了一個長長的音。
在這時,夥計端來了豐盛的菜餚,擺滿了桌。
“來。”他握著她的胳膊,把拉進了他的客房中,“全是本地有名的菜,請慢用。”
甄璀璨看著一桌子的素菜,心中有些不忍,他已經陪著她吃了一個多月的素食,她在守孝時絕酒肉,而他大可不必如此。
見她遲遲不下筷,他就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道:“這裡可是金谷客棧,飯菜不用試毒,睡覺不用上閂,很安全。”
“真的?”她掀開瓷壺的蓋一瞧,是花茶。
“當年,天下四分初定,鏢局盛行,流匪黑店較多,金谷鏢局改行開設了金谷客棧,供鏢師歇腳。賺得銀子多數拿出繳給當地的官府尋庇護,少數捐獻給當地的寺廟、鄉霸、山匪求安穩。”他為她夾著菜,“如今已開設十餘家,緩和了一方的動盪,是百年的金字招牌,可謂是利國利民。”
甄璀璨坐在桌前,並未動筷,道:“最安全的地方豈不是也會最危險?”
“你的意思是,客棧會被收買?”
甄璀璨聳聳肩,“事實難料。”
“那就拭目以待。”華宗平每道菜都替她嚐了嚐,道:“你當真不信?”
“不信,”甄璀璨撇撇嘴,“不信本地有名的全是素菜,沒有葷菜。”
“還有四十七天,”華宗平為她夾了些菜,“你想吃什麼葷菜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