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道:“那就謝謝你了。 ”在全皇后“皇上,你還真見外”的嬌嗔聲中把湯喝了下去。 李雋快馬加鞭從前線趕回來。 著實夠累夠乏的,喝碗湯解渴還真是需要,這湯喝下去只覺很是舒爽,好象這是他今年喝到過地最好的湯似地。
李雋把湯碗放下,道:“現在該說了吧。 ”
全皇后坐在李雋對面,道:“皇上,你就那麼害怕人家?人家會吃人嗎?連多座一會兒都不可以。 ”嬌嗔之中帶著三分羞澀。 好象在傳遞某種資訊似的。
李雋感到不妙,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妙,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他上了全皇后的大當,一雙眼睛神光炯炯地看著全皇后道:“你做了什麼手腳?”一下站起來,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李雋心中駭異,左手一伸就向全皇后抓去。 卻抓了個空,不是因為其他的,是因為身體發虛,抓歪了。
全皇后忙把李雋扶住,道:“皇上,臣妾知道你為難。 臣妾也知道皇上想保全臣妾,自己頂這罪名。 可是,皇上是大宋朝的希望,大宋朝不能沒有皇上。 皇上,所有的罪名都由臣妾一人承擔。 ”說到後來,已是泫然欲泣,道:“皇上,臣妾這就去向他們說,這事是臣妾做地,與皇上無關。 ”
“不行。 斷然不行。 這事是我要你做的,我不能把責任推給你。 ”李雋想也沒有想。 強忍著頭暈,斷然拒絕全皇后的好意。 李雋是個負責任的人,要全皇后頂罪自然是做不到。
全皇后把李雋扶到床上坐下,蹲下身給李雋把鞋子脫了,再扶著李雋躺下,在李雋的嘴上親了一下,道:“皇上,臣妾是自願的。 臣妾這輩子能夠嫁得皇上這麼一個英明神武的好皇上,臣妾已經很滿足了。 皇上,你先躺一會兒就好,只一會兒。 **的份量,臣下得很輕,一會兒就沒事了。 ”
李雋不得不從心裡對全皇后刮目相看,真沒想到平日裡只想和皇上嬉戲地嬌滴滴的她居然有這種膽識,居然敢給李雋下**。 李雋強撐起即將合上的眼睛,強打起最後一絲清明,喊道:“皇后,我不是你的皇上,我是李雋,不是趙祺。 我不能再欺騙你。 ”
對於李雋來說,雖然知道由全皇后頂罪是最好的結局,但是這種事李雋是絕對做不出來。 全皇后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了不起了,要是再不把真相挑明瞭,李雋會後悔一輩子的,就是睡覺可能都不會有個安穩覺。
這話是大實話,是李雋來到這世界後第一次對人說出來,他知道要是再遲片刻,就會鑄成終身憾事,才不得不說了出來,寄希望打消她地念頭。
全皇后先是一驚,繼而卟哧一聲笑,道:“皇上,你又在逗臣妾高興,皇上,臣妾真的很高興。 ”嫣然一笑,猶如梨花帶雨,人見人憐。
李雋來到這世界太也複雜,全皇后乍聽之下哪裡會相信是真的,還以為李雋變著法子在哄她開心。
李雋強撐著要坐起來,給全皇后按在床上,非常認真地道:“皇后,我說的全是真的。 我來自七百年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由於一次意外事故身亡,是有人把我的記憶複製到趙祺的大腦裡,我才來到你們這個世界。 ”
李雋來到這個世界的事情也太複雜,複雜得讓人難以置信,真要說個明白的話,肯定是洋洋萬言,也未必有人會相信,李雋即將暈過去,只好長話短說。
李雋說得非常認真,絕不似作偽,全皇后不得不信。 全皇后冰雪聰明地一個人,雖然不懂複製地真正含義,也大致有數,吃驚地看著李雋,道:“真的?”
李雋吃力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對於這種複雜事情,不論是誰乍一聽聞也是駭然,全皇后也不例外,吃驚地看著李雋。 過了一會兒才道:“皇上。 你還是臣妾心目中地皇上。 你地身軀還是臣妾熟悉的身軀,皇上還是皇上。 現在的皇上比以前的皇上更加英明神武,挽救了大宋朝,臣妾能嫁得皇上這樣英明的聖君,這是臣妾前世修來的福份。 皇上,你好好歇著,臣妾去去就來。 ”
她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李雋真的是一個複雜地混和物,身體是趙祺的。 記憶是李雋地,一個來自七百年後的後人,積累了七百年的文明,才在關鍵時刻扭轉了危局。 全皇后雖是難以相信這是真的,把前後判若兩人的宋度宗一相比較,由不得她不信,要不然以宋度宗那個無能皇帝哪裡能夠拯求南宋。 拯救他自己都很成問題,更不要說南宋這頭病得快死的駱駝。
以李雋的設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