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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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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十三萬宋朝精銳部隊損失殆盡,屍體在江面上漂浮了半個月才逐漸減少。常州軍民把從江中打撈上來的屍體埋了好幾個萬人冢。

李雋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回回炮太過厲害,難於對付。即使忽必烈從國內調集物資運送前來,還有淪陷區的游擊戰爭這一道難關等著他。前有臨安堅城難下,又無法從後方獲得足夠的補給,不出三兩年,伯顏大軍將給拖瘦拖垮。到時,朝庭調集各路大軍實施反擊,不僅可解臨安之圍,還可以趁機把伯顏趕回長江以北。”

李雋描繪的是一幅反擊蒙古的清晰藍圖,照顧到了全國的形勢,也考慮到中長期戰局發展,這是張世傑,文天祥他們想都沒有想到過的,驚訝、讚歎、欽佩之情盡皆寫在他們臉上。

李雋不僅是一位學識淵博的學者,還是一位很有頭腦的軍事指揮官,他曾發表過一篇文章《論蒙古滅宋戰略的利與弊》。在文中一反史學界的定論,提出獨到的見解:“史學界一直認為在蒙古全力進攻之下,南宋的滅亡只是時間早晚問題,沒有勝算。我卻不這麼看,蒙古的滅宋計劃無可爭議是一個天才的計劃,然而南宋並非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這一計劃之所以取得巨大的成功,除了蒙古的軍事優勢以外,還在於南宋措置失當,沒有及時調整部署,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抵抗到底的決心與勇氣,這才是最重要的。

“蒙古的滅宋計劃本身就存在巨大的風險,就是推進速度過快,要是南宋決心抵抗到底,情況就會發生變化,過快的推進速度就變成了輕軍冒進,孤軍深入,犯了兵家大忌。南宋適時調整部署,採取疲勞戰術,利用臨安堅固的城防把伯顏大軍拖在臨安城下,再派一支軍隊到江南失地去發動百姓,組織義軍,開展廣泛的游擊戰爭,騷擾、疲憊敵人,破壞交通線、襲擊運輸隊,則伯顏在正面戰場和敵後戰場兩個戰場的打擊下窮無應付,戰爭的勝負之數還很難說。即使南宋難逃失敗的命運,覆滅得也不會如此迅速,抵抗十年八年不會有問題。”

他的這篇文章無異於一顆炸彈,引起了史學界的震驚,不少歷史學家譏嗤為無稽之談,爭論不休。直到一位以研究軍事理論聞名的共和國元帥無意中讀了他的這篇文章,評論說:“這哪裡是什麼歷史研究成果,純粹就是一篇軍事理論論文。真的照李雋說的打下去,歷史也許會改寫。”這無異於肯定了他的見解的正確,那些氣勢洶洶的發難者再也不說話了。

在構思如何抵抗蒙古進攻一事上,李雋想到了他的這篇論文,再以軍事家的眼光進行處理,就有了這通著名的發言,為南宋反擊蒙古描繪出了一幅藍圖。

自從蒙古大軍南下以來,朝庭處在驚惶與爭執中,降、戰、遷都三派爭執不休,各不相讓,缺乏決斷力的謝道清根本就不知道聽誰的好,因而戰局發展到最危急的關頭依然是沒有一個總體戰略,具體計劃來指導南宋的抗戰。李雋的話無異於一座燈塔,給航行在風雨飄搖中的南宋這艘危船指明瞭方向。

多日的困惑因此而盡除,文天祥,張世傑,高達,趙良淳這些將領深曉其中的利害,很是興奮,就是陳宜中這個遷都派的頭子也認為李雋說得有理,信心也足了許多,道:“皇上聖明!臣要是早聞聖論,也不會主張遷都。臣一時偶忘,才使這一妄議未能成行,實是……”說到這裡不由自主地住口不言。遷都已成定局的情況下,他卻給嚇破了膽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他自己都弄不明白。

主張背城一戰的陸秀夫雖不懂軍事,對李雋方略的好處還是一目瞭然的,道:“皇上聖明!若皇上早發聖論,斷不會有今日之局。”

他所言,正是文天祥,張世傑,高達,趙良淳等人心中所想,一齊道:“對。臣也是這麼想。”

李雋淡淡一笑,心想這都是我平日研究的成果,要不然就是再了不起的戰略家突然來到這個時代,在不瞭解情況的情形下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提出這樣完備的戰略計劃來,提出一個戰略計劃可是要熟知情況,經過周密的推論,不是倉促之間就能制訂得出來的。

就在文天祥他們興奮的當口,李雋接下來的說話讓他們更是興奮,興奮都跳起來了。

“我決定,從軍中挑選出身體素質好,忠誠度高的精銳士兵進行特種訓練,組建我們的特種作戰部隊,教以野外生存、搏殺、馬術、射箭、偵察、暗殺技巧、偽裝、潛伏這些軍事技能,再教他們蒙古話,對敵人的重要目標進行破壞,對敵人的重要將領實施暗殺,摧毀敵人指揮機關,製造混亂,為大部隊進攻指引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