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是張黃鑫確實搞不懂怎麼去當一名炮手,他準備單獨一個人先練練,看能不能懵出一套操作辦法來,自然是不準毛衛國看笑話了。
不過毛衛國也不生氣,因為他也沒對某人抱有太大的指望,他只希望安東尼順利的將坦克發動一起來,載著他靠近敵人的堡壘就可以了。至於開炮轟德國鬼子,他沒有那麼多的奢望。
又過了三個小時,幾乎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兩個半路出家的駕駛員和炮手似乎是找到了一定的感覺,反正總算是將坦克發動了起來,看上去炮塔也能夠“靈活”自如的轉動。
坐在車長的位置,毛衛國心情是不錯的,哪怕他的座駕是以S型向前蹭動,但能開動就是一種勝利不是,而且你也不能指責一個拖拉機手駕駛坦克的技術不太好。
一路跌跌撞撞的碾壓過去,撞壞了無數樹木、路燈和消防栓,並拋錨了五次之後,毛衛國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抵達了城防司令部外圍。透過車長的觀察鏡,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敵人的堡壘。
當然,這意味著德軍的火力點也能更加清楚的看到他。不過一開始德國人並沒有急於開火,因為那輛坦克的行動路線實在是有些捉摸不定。德國炮手很想知道是不是一個醉漢在駕駛這輛坦克。
不過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德國人終於失去了耐心,很快他們的戰防炮開火了。德國炮手可不是半吊子,所以他們打得非常準,第一次射擊就擊中了毛衛國的坦克,37毫米穿甲彈在車體上劃出一道火花,然後嗖得被蹭飛了。
感謝上帝,幸虧巴黎這裡屬於二線,所以配備的防禦力量很簡陋,大量在東線戰場上已經被淘汰了武器,依然裝備著守備巴黎的德軍。也許37毫米火炮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起義軍的汽車或者臨時趕製的裝甲汽車,但是對於四號坦克基本是無能為力的。
所以在安東尼的駕駛下,這輛四號坦克頂著德軍的炮火“有條不紊”的向前推進,期間至少被命中了五次。
“老張,你倒是開火還擊啊!”
雖然被擊中了幾次,但是很顯然德國人的大炮對四號坦克是無能為力的,這讓毛衛國放下心來,只要能再前進幾十米,他就可以用PIAT攻擊敵人的工事了,所以他的心情很是不錯,便挖苦了旁邊自詡為很會打炮的張黃鑫一句。
張黃鑫也是咬牙硬撐,回了一句:“那是因為你這個車長沒有下命令!”
毛衛國哈哈大笑道:“我現在已經下命令了,你倒是動手啊!”
這話徹底的激怒了張黃鑫,這貨一番摸索之後,還真找到了扳機,說不得就放了一炮!
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一發75毫米穿甲彈嗖的就飛出了炮膛,衝著身後的一幢建築就飛了過去,將牆壁打了兩個窟窿之後,掉落在了另一邊的街道上。這一炮對德國人完全沒有任何損害,反而給那幢房子裡的抵抗軍戰士嚇得夠嗆。幸好這是一發穿甲彈,要是換成榴彈,非得把房給轟塌半邊不可。
“你往哪裡打!”毛衛國被嚇了一跳,“你想殺了我們的同志嗎?”
張黃鑫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抱歉,抱歉!手抖,手抖而已!”
“抖你個大頭鬼!不會開炮就不要亂來!”
不過張黃鑫顯然沒有將毛衛國的警告放在心上,剛才那一炮雖然是失誤了,但無疑他也算是完成了最後的實驗,他現在基本已經摸索清楚了操作方法,雖然談不上什麼炮術和準確性,但是至少能讓嚇唬嚇唬德國鬼子了。
張黃鑫很快將炮塔調整了過來,剛才那會兒,他一直用炮塔尾部對準德軍的戰防炮,也得虧德國人點子不高,沒有擊中過炮塔,否則他和毛衛國非得當場交代不可。
四號坦克繼續緩緩的前進,離德軍的工事是越來越近,而德軍阻擊的火力也是愈來愈強大,機槍子彈打得炮塔上火花四射,時不時還有一兩發37毫米榴彈或者穿甲彈向其發出親切的問候。
當然張黃鑫也是努力的還擊,只不過他的工作很繁瑣,既要充當炮手又要承擔裝彈手的工作,累得跟狗一樣。而且他的炮術真的很爛,大部分炮彈都偏離了目標,每每放過正主卻常常傷及無辜。
此時,毛衛國他們的位置離德軍的工事也就是幾十米,按照毛衛國的想法,這時候就可以停車了,然後由他探出身去給敵人來一發PIAT。
只不過這時候又出了狀況,毛衛國在炮塔吊籃裡大喊停車,但是駕駛艙裡的安東尼根本就聽不見,汽油機的轟鳴聲以及德軍猛烈的槍炮聲遮掩了一切,所以安東尼傻乎乎的向著德軍城防司令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