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行動有那麼重要,甚至他都沒辦法保證自己的行動一定能夠取得成功。他僅僅是盡一切可能去打擊敵人而已。
當時,他小心翼翼的順著鐵軌往前爬,儘量的不發出一點兒響動,因為頭頂上的德國人真心是不少,最危險的時候,就在他身邊就站著兩個黨衛軍士兵。
好在德國人的警惕性真的很低,大概是認為這種層層防禦不太可能有人能闖進來,而且他們也確實是累壞了,在火車上吃不好睡不香,時不時還因為要躲避盟軍的空襲而佈置偽裝,這麼一路折騰下來,是人都吃不消。
釋能持一直爬到了車頭,在這裡人倒不是很多,除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司機之外,就沒有旁的人了。
看了呼呼大睡的司機一眼,釋能持又潛回了車底,一路小心翼翼的返回了託賓斯基所在的位置,他小聲的吩咐道:“留一個同志安置炸彈,三十分鐘之後點火!”
託賓斯基問道:“那不是馬上就會暴露嗎?”
釋能持搖搖頭道:“不一定,這是軍火列車,本來就存在爆炸的危險。德國人一時半會兒不會想到是我們乾的。”一邊說,他一邊從彈藥箱裡取出了幾塊炸藥、****、電線和激發裝置。
只見他飛快的將炸藥和****組裝好,並連上電線。一套給了留守引爆的同志,另外幾套卻放進了身後的揹包。
“你還要炸什麼?”託賓斯基不解地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釋能持神神秘秘的回答道,“現在同志們都聽我說,託賓斯基同志,你帶剩下的所有同志去戰俘列車,等爆炸發生之後,乘著守衛注意力被吸引的時候,立刻奪車將被俘同志們放出來。成功之後,你們帶著同志們立刻向黃金列車靠攏,我將發動列車帶著大家撤退!”
“你一個人去奪車?太危險了吧?”託賓斯基很是不放心。
“我那邊沒有問題的,”釋能持很肯定的說道,“我們人手本來就有限,你們要去釋放被俘的同志,人不能少了,否則德國鬼子一旦發覺,你們根本就頂不住反撲!”
託賓斯基想了想,認可了這個說法,不過他建議道:“這樣吧,我們幾個人多走幾趟,反正這裡面軍火多,多拿一些武器彈藥,等會兒好分發給被俘的同志,這樣我們也能堅持更久!”
釋能持想了想,回答道:“這樣也可以,不過行動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鬼子發現,否則就要功虧一簣!”
託賓斯基立刻就開始行動,帶著幾個同志跑了幾趟,帶走了幾十只衝鋒槍和兩挺MG34,如果不是時間緊迫,他真心還想多跑幾趟再多搞一些武器。
“對錶,現在的時間是一點五十,我們兩點過十分,正式開始行動!”
隨著釋能持一聲令下,託賓斯基帶著人馬立刻就像戰俘列車走去,而釋能持則小心翼翼的潛回了黃金列車,他小心翼翼的將炸藥裝在了黃金準列車尾的兩節車廂下以及周邊的幾個車頭上,然後帶著電線和起爆裝置潛回了車頭。
找了一個機會,釋能持翻身就爬出了車底,潛入車頭捂著胖胖的司機的嘴一刀刺入了他的心臟。
你問為什麼不割喉?原因很簡單,割喉嚨會噴出太多的血,容易被德國鬼子察覺。而扎心髒不光死得更快,而且更乾淨。當然,這一手也需要更高的技術要求,但是對釋能持這種老兵來說,問題不大。
解決掉司機之後,釋能持就開始做準備了,一邊偷偷的點燃鍋爐儲備蒸汽,一邊小心翼翼的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生怕在最後的時刻出什麼么蛾子。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聲巨響將睡夢中的德國大兵震醒了,那列軍火列車爆炸的威力完全超出了釋能持的預料,不光將車廂炸飛還波及到了周圍二十米半徑內的其他火車。幾個很不走運的德國巡邏隊員更是直接在爆炸中化為了灰燼。
很快尖銳的警鈴聲就響了起來,睡眼朦朧的德國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出事地點跑去,這些傢伙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麼,因為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沒有攜帶武器。
“消防水帶,快!趕緊滅火!”被炸得衣衫襤褸滿面漆黑的德軍少校氣急敗壞的釋出著指令,他覺得可能是軍火專列因為違規操作導致彈藥自燃起火爆炸了。
就在德國人的注意力完全被正在爆炸起火的軍列吸引過去的時候,託賓斯基和他的小夥伴出手了,他們並沒有急著開槍,因為釋能持告訴他們越晚驚動德國人越好,能無聲無息的釋放戰俘就更好。
一開始,託賓斯基他們做得不錯,用匕首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