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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6部分

蘇6從設計之初就具備了精確打擊能力,這是一個相當大的賣點。當時紅軍第一代鐳射駕束指導的Kh1已經服役,不過前面說過了Kh1的效能並不理想,鐳射駕束制導對載機的限制太大了。所以紅軍一面將Kh1改進為Kh2,另一面也在發展半主動鐳射指導的Kh3以及電視制導的Kh4。其中Kh3因為難度太大,一時半會兒進展並不是太大。反倒是電視制導技術因為元件成熟得以先一步入役。

Kh4電視制導導彈很快就進行國家靶場試驗,並取得了圓滿的效果。重達一噸的該型導彈最大射程15公里,攜帶有一枚500公斤彈頭,給圖系列轟炸機改裝專門的瞄具之後就可以使用。

當然,Kh4的重量還是有點過大,一般的攻擊機攜帶還是比較困難的。而且該導彈的固體火箭發動機產量還有點問題,無法投入量產。所以經過李曉峰建議,拆除Kh4的發動機將其改造成電視制導炸彈,這也就是後面的KAB250、KAB500、KAB750和KAB1500的源頭。

為了兼顧攻擊機的體格,最開始生產的是KAB250和KAB500,比如蘇6的標準作戰模式就是攜帶兩枚KAB250和和四枚RS82火箭彈。如果要對付比較堅固的目標就換成兩枚KAB500炸彈。

蘇6標準的作戰模式就是飛行駕駛飛機抵達目標上空,等待後座的無線電兼瞄準手確認目標。當目標確認之後,飛行員進入攻擊航線,保持速度和航線直到投彈。而瞄準手需要做的就是將瞄準鏡的十字游標牢牢地壓在要攻擊的目標上(直到擊中為止)。

早期的KAB250和KAB500命中精度大概在15米左右,適合摧毀堅固的地面目標,比如說橋樑和碉堡,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攻擊低速移動的地面目標,比如說之前提到的那些納粹超重型坦克。

KAB250裝藥在87公斤左右,而KAB500裝藥則在195公斤左右,在十米半徑內足夠給納粹的超重型坦克造成毀滅性殺傷。而且技術比較好的飛行員投彈精度還不止10米,有戰場記錄顯示,一名叫彼得的投彈手兩次進入攻擊航線投彈,第一枚KAB250將敵人碉堡炸開了一個窟窿,第二枚則投入了這個窟窿,簡直是神乎其技。

當然,柏林上空並不是特別的安全,為了保衛首都,納粹在柏林周邊雲集了大量的戰鬥機和截擊機瘋狂的攔截紅軍的進攻叢集。慘烈的空戰時不時就要爆發。

列夫米拉,這個名字對於十月革命之後出生的新一代俄國人來說實在是太常見了,在曾經被認為最可能獲得世界革命勝利的1920年,廣大革命者的孩子都會取名叫列夫米拉。就像1949年出生的華夏孩子叫建國,1958年的叫躍進一樣。

不過現在要提到的這個列夫米拉有些特殊,他有一個在蘇聯極為特殊的姓——托洛茨基。姓這個姓的俄國人可是不多,出名只有一個,那就是十月革命的二導師。而這位列夫米拉還恰巧就跟托洛茨基有關係。這位1920年出身的男孩子是托洛茨基的幼子,拜某仙人這隻蝴蝶所賜二導師在1920年多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小子還真是不太省心。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和他的父兄的性格完全不同,他的父親和兄弟都算是知書達理都受過良好的教育,而列夫米拉則從小就不願意上學,成績更是萬年的吊車尾。更可怕的這還是個壞小子,最喜歡惡作劇,捉弄同學捉弄老師,反正是一刻不得消停。如果不是因為托洛茨基的關係,這個小子連小學都沒辦法畢業。

1938年,十八歲的列夫米拉終於擺脫了學校,中學畢業的他死活不願意上大學,用他的話說:“寧願去工地搬磚,也不願去象牙塔裡發黴。”

當然,作為托洛茨基的兒子,列夫米拉想去搬磚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托洛茨基同意他的夫人也堅決不同意。所以列夫米拉被安排去了銀行上班。作為一名實習生,穿著黑色的制服、白色的襯衫,他每天的具體工作就是給銀行牆上懸掛的木製大鐘上發條以及換日曆。每天上午九點,銀行準時開門營業,下午五點準時關門。日復一日迴圈往復。這種機械單調的生活讓年輕的列夫米拉無法忍受,他小時候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乖孩子,長大了就更不是了。所以他對大鐘的敵意與日俱增,對他而言,指標清晰的滴答聲似乎不斷地提醒著他生命正在被無意義的浪費。

終於,在那一天,列夫米拉從托洛茨基的辦公桌抽屜裡拿上了他父親從來沒有用過的那隻轉輪手槍,徑直對著那座討厭的大鐘連開六槍。第一槍打碎了大鐘的玻璃,接下來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