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號勒將士們的肚子,甚至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而看看他們自己,坐著公家配發的小汽車、住著前沙皇貴族的小別墅,手指縫裡漏出的那點都比前線將士們吃口肉要奢侈一百倍。這些人從來都是嚴於律人寬裕律己,這樣的官僚不剷除,蘇聯還談什麼未來。
捷爾任斯基就不止一次聽說,某些部委的高階幹部打著開會吃工作餐的由頭大搞特權主義,要喝法國進口的紅酒、裡海出產的魚子醬、西伯利亞的熊掌、大西洋的鱈魚,他們怎麼就不想想,此時前線將士們吃的喝的是什麼?竟然還有臉說什麼勤儉節約,簡直就是無恥!
之前是因為戰爭時期為了顧全大局,捷爾任斯基不好公然打這些傢伙的臉,但是這一次藉著改革、藉著某仙人的話頭,他也站出來說開了。
“我們的黨需要嚴肅的整風,相當部分的同志是驕奢淫逸忘記了自己的信念和追求。已經腐化墮落成了可恥的蛀蟲。這些披著布林什維克外套的假公僕,假革命者,已經在我們的黨內形成了一個新的權貴特權階層。打掉這個階層,才能淨化我們的黨,才能讓革命的火種繼續儲存。我建議立刻在黨內開展這麼一次運動,淨化我們的黨!”
斯維爾德洛夫自然是不太同意的,因為之前列寧、托洛茨基給中。央委員會寫信,說什麼改革,他就是不太同意的,他很清楚這種改革是對著誰來的。還不是衝著他說要擴大政。治局來的,很顯然他的主張觸及了老政。治局的核心利益,但是他們又不方便公然反對,這才藉著改革的名頭敲打他。
面對著列寧、托洛茨基的直言,後面還有李曉峰、魯祖塔克、捷爾任斯基等人的背書,斯維爾德洛夫自然是無力抵抗。但是他又不甘心認輸,所以藉著李曉峰給前線將士改善生活的機會煽動了一批中。央委員鬧事。原本小斯的意思是亮一亮肌肉,讓李曉峰們也看看他斯維爾德洛夫的實力。但誰想到,這個肌肉反而亮出了反效果。
他這邊的人才嚷嚷了兩句,捷爾任斯基就公然要開展運動清黨了,這還得了?
斯維爾德洛夫趕緊說道:“菲利克斯同志,你的判斷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不能說有些同志說了一些話,就片面的認為他們驕奢淫逸和腐敗吧?我們的黨還要不要廣開言路,要不要聽不同的聲音了。而且在當前這個時機搞運動,恐怕不合適吧?”
不過讓斯維爾德洛夫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不光是捷爾任斯基反駁他,連帶著魯祖塔克也跳了出來,大聲的批判他:“我認為菲利克斯同志的發言一點都不武斷,我們黨內的官僚主義和腐敗問題還少嗎?我是完全贊同開展這場運動,是要好好的清理一下這些邪惡勢力了!”
好傢伙,魯祖塔克直接將官僚主義和腐敗分子定義為邪惡勢力,這個性質可是相當的嚴重了。反正斯維爾德洛夫當時的臉色就變了,不過還沒等他表示反對,李曉峰、托洛茨基、烏利茨基是一擁而上群起相應,這下連斯維爾德洛夫就算想要反對也沒有用了。
很快政。治局就透過了關於開展“社。會主義再教育運動”的決策,任命捷爾任斯基和魯祖塔克全權負責這項運動。這兩位可都是那種雷急火急的人,那真心是飛快的開展了這項運動。
很快,前一段時間公開或者半公開指責李曉峰浪費的一批中。央委員就接到了社。會主義再教育委員會發來的公函,要求他們暫時放下手頭的工作,前往中。央黨校報道進修。
這讓這批人是恨得牙癢癢,大傢伙在各部委當爺小日子過得多滋潤啊。而且都是老革命了,還學什麼學?要學習也是讓年輕人去學好不好。當時就有一批人嚷嚷了:“我們現在的工作太忙,實在走不開,進修還是緩一緩再說吧!”
很顯然,這是斯維爾德洛夫給他們支的招,你不是讓我們學習嗎?總不能影響手頭的工作吧!是衛國戰爭重要還是社。會主義再教育運動重要,總要分清楚主次吧!
反正這一批人是準備推諉拖延的,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捷爾任斯基和魯祖塔克直接就找上門去了,是挨個的“拜訪”他們,當他們在辦公室裡睡覺或者在舞會或者音樂廳、歌劇院被逮了個正著的時候,什麼忙的藉口都不要說了。你丫忙得都睡著了,都到舞廳、音樂廳和歌劇院開展工作了,還有臉說忙嗎?
反正捷爾任斯基和魯祖塔克根本不聽他們的解釋或者求饒,直接是讓工作人員直接給這些貨帶走,一部分直接丟進了******好好審訊,另一部分性質輕的就去了中。央黨校。
這一夥帶頭人被打掉之後,剩下的那些一看形勢不對,自然不敢再搞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