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茨基似乎是想一口氣解決完華夏問題,很快又加入了新的表述,他支援華夏在南海的“九段線”要求,甚至承認整個南海華夏享有不可置疑和爭辯的主權。
說實話,當時丘吉爾就很不高興了,他認為托洛茨基這是瘋了,憑什麼這麼照顧華夏人?蘇聯究竟收了華夏多少好處?
反正丘吉爾是強烈反對這個說話,原因很簡單,這種劃分方式違背了大英帝國的利益,在整個東南亞大英帝國才是老大,而九段線的劃分方式太不把大英帝國的海權當一回事了。這麼大一片海,俺們英國人自由航行了幾百年,今天你們俄國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歸了華夏,沒有這種道理嘛!
“這不符合實際,也不符合歷史,更不符合國際現行法規!”
不過讓丘吉爾沒有想到的是,美國竟然又一次站在了蘇聯那邊,羅斯福支援蘇聯的說法,認為南海主權歸華夏。原因也很簡單,這符合美國的利益。在羅斯福看來,華夏未來可以肯定是美國的小弟,在華夏美國將獲得超然地位,將取代英國成為華夏市場和勢力範圍的實際佔有者。驅逐英國的影響力,尤其是間接向東南亞方向打下一根釘子,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
此時的羅斯福已經盤算著要跟華夏簽訂一個自由通航條約了,如果南海的主權歸華夏,那麼美國將自動獲得南海的自由通航權。既壯大了自身又打擊了英國佬,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羅斯福也不是完全沒有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蘇聯會提出這麼一個對美國單方面有利的提案。難道說蘇聯打算跟美國做交易?以對蘇聯沒有絲毫影響的南海問題換取美國在其他問題上的理解和支援?
羅斯福認為如果是這樣,美國也可以投桃報李,只要對美國利益沒有損害,在其他問題上可以幫著蘇聯坑英國人。
而很快,這個其他問題就冒出來了。連續吃了兩個虧,丘吉爾的火氣是蹭蹭的往上冒,雖然在這兩個問題上英國暫時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損害,但未來很有可能吃虧。所以他也忍不住了,在中東問題上發難了。
“近期在中東和近東爆發了一系列的流血衝突,究其原因就是某些國家試圖插手中東和近東事務,試圖搞亂這裡的秩序,這是極端危險和可恥的,英國政府表示強烈的憤慨!”
丘吉爾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從他一直盯著托洛茨基就能看出,他嘴裡的某些國家就是蘇聯。不過讓老煙鬼更加氣憤的是,托洛茨基居然沒有任何表示,就當他說話是放屁,這無疑讓老煙鬼更加惱火了。
所以丘吉爾立刻又加重了語氣直接問道:“托洛茨基先生,您難道就沒有感到羞愧,難道就不打算做出解釋嗎?”
托洛茨基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落落大方的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感到羞愧?有些殖民份子敲骨吸髓幾百年都還有臉在這裡大聲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家的醜事。和這樣的人比起來我羞愧什麼?至於解釋?首相先生,你想要個什麼解釋?《貝爾福宣言》總不是蘇聯外長髮表的吧?自己說過的話就不認賬了?”
丘吉爾能感到太陽穴在騰騰的跳,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中東和近東的秩序是巴黎和會透過和平討論的方式確定的,是具有普遍約束力的和平協定,蘇聯政府是否打算公然違反這些協定!”
托洛茨基撇了撇嘴,輕蔑道:“巴黎和會?對不起,蘇聯政府從未參加過巴黎和會,也從未承認過帝國主義瓜分世界的分贓協定!”
丘吉爾也是氣暈了頭,他忘了蘇聯壓根就沒參加巴黎和會,不得已之下他又轉向了羅斯福,希望這位好朋友能幫著說話。不過羅斯福的一句話就讓他涼了半截腰。
“美國政府雖然參加了和會,但是從未在協定上簽字,這些協定對美國政府來說沒有任何法律效應!”
說實話,羅斯福這已經算是夠照顧丘吉爾的面子了,因為在巴黎和會上,美國人可是被英法耍得不輕,幾乎是憤憤的退出了和會。這筆賬美國人一直記著,就等著報復英國佬呢。
此時,丘吉爾才默然的感到了一絲悲涼,原來當年巴黎和會上的小夥伴已經一個不剩了,眼下的英國面臨的是當年巴黎和會上美國人一樣的處境,要面對兩個流氓攜手調戲。
甚至丘吉爾認為此時的大英帝國還不如當年的美國,美國人當年可以硬著脖子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老子不伺候了,咱們等著瞧!”。而現在的英國竟然連說這種話的勇氣和實力都沒有了,在中東問題上美蘇將會聯合起來將其調戲至死。
羅斯福很快就發話了:“我們希望英國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