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有可能我們盟軍內部都存在這樣的叛徒。”
李曉峰的話可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記者們是不缺乏聯想能力的,結合之前盟軍內部的矛盾爭端,很顯然這是某仙人指桑罵槐了。
當然,這些不太和諧的內容他們是不敢正兒八經的往報上寫的,頂多也就是春秋筆法一筆帶過。更多地記者還是在希特勒的行蹤上做文章,猜測這位元首逃向了哪裡。
吃瓜群眾也對此最有興趣,甚至有好事者已經開始下盤口了。廣泛的意見認為希特勒最有可能逃亡瑞典和瑞士,也有一部分群眾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希特勒都用上了假死脫殼的辦法,很有可能虛晃一槍,躲藏在最危險的柏林。
說實話,什麼樣的猜測在這個時候都是合理的,但同時也都是不合理的。因為每一種說法都可以說得通,但仔細追究起來又有難度,一時間這成為了世界性的話題。
軍情六處也在猜測,因為丘吉爾也對希特勒的行蹤感興趣,對於老煙鬼來說,如果希特勒落在了他的手裡,那將是巨大的政治資本,馬上就要重新大選了,為了拉選票,希特勒可是大賣點啊。
所以他也是特別要求李爾文關注這個問題,甚至親自詢問李爾文希特勒可能潛逃的路徑。
“在我看來,希特勒及其黨羽想要逃離柏林是相當困難的,”李爾文說出了她的看法,“接近兩百萬紅軍將柏林圍了一個水洩不通,而希特勒的形象又太顯著了,他幾乎不可能矇混過關,想要逃出柏林難度太大。”
“你是說,這是瞞天過海的把戲?”丘吉爾吐了個菸圈,問道。
李爾文斟酌了一下,說道:“我認為這個事情迷霧重重,蘇聯人給出的說法不能盡信。”
“俄國人說謊?”丘吉爾愣住了,他很不可思議地說道:“這種可能性不存在吧,以希特勒的巨大政治價值,不要說是活的,就是死的,以北極熊那個尿性,也會拿出來好好利用。這一次讓他跑了,對俄國人來說是相當的難堪,我看他們沒可能在這個事情上說謊。”
實際上李爾文也僅僅是有這方面的猜測,認為應該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摩俄國人。她認為剛才那個說法可能性確實不大,之所以她要首先提出來,也就是給丘吉爾提個醒,每一次某人都能出奇制勝,不得不防啊!
丘吉爾也點點頭:“那個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確實難纏,這樣吧,你派幾個得力人手沿著這個方向也偵察一下,確保萬無一失。不過重點還是放在追蹤希特勒的行蹤上,他逃出柏林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之前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的指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梵蒂岡這次確實插手了。”
戰後有大量的資料顯示,梵蒂岡的不少高階神職人員確實協助高階納粹潛逃,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納粹的那一套是很符合梵蒂岡的味口,那幫貨一直都是種族主義的支持者。
李爾文點點頭,保證道:“我會跟進梵蒂岡這條線,不過瑞典和瑞士那邊也不能放鬆,根據我掌握的情報,有大量的納粹正在想方設法的逃往這兩個國家,尤其是瑞士,聚集了一大批納粹和他們的財富。”
丘吉爾又吐了一口煙霧:“瑞士確實鬧的不像話了,必須給他們一個警告,真以為大發戰爭財,就可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跟我們搶金融大權了。我會授權外交部給他們一點顏色的。”
李爾文提醒道:“還必須注意土耳其,這個國家的情況有點不對勁,有大量的納粹正湧向那裡,我很擔心俄國人借題發揮。”
丘吉爾也露出了憂慮的神色,現在世界問題僅僅剩下幾個關鍵點沒有解決了,第一個關鍵點就是土耳其,作為封鎖蘇聯的第一線炮灰,這幫貨在入盟談判中可是不斷地試圖要高價,搞得他和美國人都很頭疼。如今俄國人是越來越不安分,可這幫土雞卻是不開竅,還妄圖撈一筆,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而第二個關鍵點就是華夏了,隨著日本投降,圍繞在華夏的鬼子究竟應該向誰投降的問題上,刮共雙方是吵成了一團,那架勢比菜市場還要熱鬧。更糟糕的是,以丘吉爾對華夏的瞭解,蔣某人是絕對不會和T共和平共處的,不排除這個禿子借題發揮就此掀起內戰。
說實話,丘吉爾真心不想參合華夏的那一攤爛事,而且他也不看好蔣某人,那貨抗戰中的表現實在乏善可陳,但是又野心勃勃。如果是以往,英國和美國聯手能穩穩壓住蘇聯的時候,這種野心還沒有大問題,如今顯而易見的是蘇聯佔據全面上風,那幾顆原子彈的殺傷力太大了,讓英美都有些束手束腳,根本就不敢跟蘇聯來硬的。一旦蔣某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