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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走了五步,然後和其他走了五步的戰友一起再次到了軍事委員會,那裡有一名裝甲兵上校、一名空軍上校和一個軍事政治學院畢業的上尉在等著我們。對於在空中飛行我興趣不大,我有點恐高,所以我直接向裝甲兵上校走去,半路上我被那名軍事政治學院上尉叫住了,他勸我去軍事政治學院學習,還告訴裝甲兵相當的艱苦。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上前線打鬼子為哥哥報仇的想法,自然不想當政委,所以我拒絕了他!”
“1942年元月,我被薩拉托夫坦克學院接收,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坦克手。我們的訓練為期一個月,用的是T26和BT5。BT5開起來很爽快,T26也還湊合,不過這都是最初級的訓練,僅僅是讓我們對坦克有個瞭解而已。到了三月份,學院收到了T34和T35,我們便立刻轉而開始學習駕馭這兩種坦克。”
“T34是種不錯的坦克,裝甲厚實而且動力充沛,唯一糟糕的就是其傳動系統,變速箱的壽命太短了,而且駕駛員操縱桿相當的費勁。相比之下T35同樣的結實,而且同樣的動力充沛,而其變速箱是進口的,質量好不少。最關鍵的是操縱桿有液壓助力,比T34那個用鐵錘才能換擋的傢伙好用多了。我們普遍認為T34是種很好的坦克,足夠可靠,而T35則是優秀的坦克,我們普遍更願意駕駛T35。”
“經過緊張而且緊湊的學習,在5月份,我們就畢業了,然後前往高爾基的克拉斯諾工廠接收新坦克。然後經過一次對抗演習和實彈射擊之後,我們就可以上戰場了。在這裡我不得不感慨一句,我們國家的工業當時還是太粗糙了,比如新配發給我們的T34,從外表上看都一樣,但你用過一次之後馬上就會發現問題一大堆:車長不知道火炮的射程、機械師不知道柴油機特性。雖然,火炮的射表在出廠時已經標明,而且經過了一次五十公里的行軍測試,但這根本不夠!因為製造時各廠的公差不同,每一輛車、每一輛坦克、每一臺發動機和每一門火炮都有差異。你只能在日復一日的使用中摸清這些差異,然後才能真正的用好自己的坦克。不過很明顯,這一次並沒有留給我們太多熟悉裝備的時間。”
“1942年五月底,我們乘坐火車抵達哈爾科夫附近,編入第五集團軍第9機械化軍,然後立刻前往科諾託普,我的第一次戰鬥就在那裡。那時候會有人問你:‘你害怕嗎?’我承認我害怕,在攻擊之前,當你開啟電臺等待攻擊命令時,的確會感到害怕。天知道幾分鐘之後等待著你的會是什麼。當然,我沒有被恐懼控制住,當爆炸聲和硝煙升起時,我唯一能感到的就是熱血沸騰!”
“當天按照師長的命令,我們團履帶行軍快速前進,直到在一條小河邊被德國人擋住。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因為大部分都是新兵,不可避免的會有點混亂。偵察營提供的情報含糊不清,我們不知道河對面有多少敵人,也不太清楚河底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但是我們不怕死,為了完成集團軍司令部交代的命令,義無反顧的開始強行渡河!”
“很快,我們就受到了教訓,打仗,光有勇氣不怕死是不行的,這是一項十分細緻的工作,你需要處理好每一個細節,然後才能取得勝利。而這一次顯然不符合這一點,渡河開始不久,我們就遇到了麻煩,河底全是淤泥,又軟又滑,履帶根本就不吃力,而且對岸比想象中要陡峭得多,T34根本就爬不上去。我們只能停止渡河,然後在炮火的掩護下倉皇撤退……”
“第二天,偵察營仔細偵察,重新選定了渡河地點之後,我們終於開了過去。一路向北,一開始沒有遭到什麼抵抗,直到抵達一個小村子前,然後營長的命令就下來了:‘停車,準備戰鬥!’。根據逃出村子的老鄉報告,德國鬼子已經在村子周邊嚴密設防,不僅有反坦克炮還挖好了坦克掩體。營長命令我們先用步兵包抄,坦克緩緩地沿著老鄉指引的小路接近村子,然後突然發起攻擊!”
“我的坦克一馬當先的衝在了最前面,一輛三號坦克躲在掩體裡向我開炮,但駕駛員機智的躲過了,我立刻瞄準然後果斷開火打了兩炮,讓它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隨後我越打越勇,連續摧毀了兩門37毫米反坦克炮。當然紙上看起來很輕鬆,實際上並沒有那麼簡單,摧毀第一門反坦克炮時沒有什麼,一枚榴彈就將其炸成了廢鐵。而就在此時,我耳機裡聽到了車長在大喊:‘科里亞(尼古拉的暱稱),左邊有炮!’當我把炮塔轉過九十度時,這才發現另外一門反坦克炮離我們僅有十米遠,頓時給我驚出了一身冷汗